第26部分(第2/4 頁)
受害者……”
“不可能!”我忍不住打斷他。
夏思源靠在床頭,一副看好戲的架勢,“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我真如電視上演的舊社會女性失貞之後的模樣抓著被子緊緊摁在自己胸前,痛心地說:“你……你居然連一個醉得自己親媽都不認識的人都不放?你有沒有道德?你是不是人?”
夏思源說:“早知道喝點酒你這麼奔放,我也就不繞這麼多彎路了……累死了,昨天一宿幾乎沒睡……”
“你……快別說了別說了……”
我看著得意洋洋的夏思源,頓時心煩不已,滿腦子只剩下一句話在胡亂飛舞:老子居然一夜之間從處女變成了婦女!!!
最後,我將傷感化作悲憤,“夏思源,你給老子滾,馬不停蹄地滾!”
夏思源絲毫沒有在意我的大嗓門,竟然將赤裸的上身靠了上來,認真地說:“娘子,生米已成一鍋糊飯了,莫再惱怒了,相公一定會負責的。”
不知怎麼的,眼眶中一熱,眼淚不期然地便跟著流了出來。
夏思源笑容一僵忙上前攬過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居然學會感動了?”
我張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夏思源咬著牙沒吭聲,我自覺無趣便鬆了口,“你他媽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感動的?”
夏思源說:“難道你是高興的?”
夏思源不說還好,說完我的眼淚頓時想收也收不住了,“你才高興了,你全家都高興了……”我不知道自己眼眶中的熱淚代表什麼?也許是緬懷跟隨自己二十多年親密無間一層薄膜,又或許是為自己失去跟隨自己二十多年的親密戰友時竟然醉到完全沒有知覺,也或許是連悼念都沒來得及的傷感。
夏思源收起了玩笑的模樣,試探性地將我攬入懷中,嘆了口氣後便伸手擦了擦我的臉頰,我沒反抗,而且估計自己這會兒的表情已經充分顯現出了自己的內心活動:心如死灰外加萬念俱灰,總之一切成灰,灰飛煙滅了。
夏思源見我沒反應,將唇印在我的唇角,小聲說:“黎黎,看見你哭比看見泰山崩塌還讓人覺得震撼。”
我認真地回他:“夏思源,你的禽獸形象已經在我心裡根深蒂固了,所以……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夏思源突然間笑出了聲,“如果禽獸都像我這樣,那麼這世界早已無法繁衍後代,滅亡了都。”說完頓了頓,收下笑容望著我認真地說:“所以不帶這麼欺負你老公的……”
不知道怎麼的,望著夏思源微笑的唇角,思緒突然飄到了夏思源少年時代,他那時的眼神遠沒有這麼溫和,也不曾像此時這般停留在我的身上,哪怕是一秒,也未曾像眼前這麼堅定溫柔過……
夏思源含笑將我攬過身邊抱在懷中,而我們赤裸的身體之間只剩下一層薄被。此情此景,我居然還能很沉著地問他:“夏思源,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夏思源愣了愣神,繼而微笑說:“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我平靜地靠在夏思源懷中,改口問道:“那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夏思源:“……”
我定了定神,“那我不說了,你說吧……”
夏思源將吻印在我的發上,低聲說:“黎黎,我看我們什麼都別說了,做點什麼吧?”
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將自己包個嚴實,推開夏思源,然後在自己身下找尋。夏思源奇怪地問:“你在做什麼?”
我見床單上乾乾淨淨,狠聲說:“我忽然發覺有個人很不誠實……”
夏思源臉色頓時有點尷尬。
我鬆了口氣,笑說:“原來你真的是在騙我?”
夏思源冷眼望著我,“誰說女人第一次非得流血的?”
我笑得有點發賊,為自己失而復得的親密戰友薄膜小姐而歡喜雀躍,“這種機率是很小,那你要是非得說我們發生過非一般親密關係的話,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尺寸太渺小……”
事後,我總在想自己說出去的這句話,反覆不停地想,如果當時的我要是知道會因為這句話給自己引來那麼一場深刻的記憶,我他媽嚼了舌頭也不會吐一個字出來。
緣由在我方黎黎真是對男人瞭解得太少了。
原來當雄性動物對自己的生理構造受到雌性嘲笑之時是會呈現出一種幾近癲狂的狀態,並幼稚且急不可耐地為自己那被偏低且受到不平等待遇的雄性特徵叫屈喊冤,甚至是迫切地證明。
所以,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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