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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無人敢輕視這一神秘之地,龍淵閣走出的大大小小的文武朝官,不下數十名,在朝中形成了一股可以影響朝政的力量,若不是玄皇太過英明神武,加上玄功深不可測,這股暗流,只怕已然可以徹底左右朝政,甚至將帝皇的權勢架空。
對於上官跋大學士這一身份,紫衣侯等人到未放在眼裡,但上官跋背後的龍淵閣,則讓諸位侯爺有些忌憚,加上上官跋乃是欽差大臣,身上又有玄皇陛下的榮光,不得正面羞辱,這才兵出奇招,讓陳閒以文鬥這等方式,徹底打壓了上官跋的囂張氣焰,再不敢興風作浪。
紫衣侯對陳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見好就收,千萬不要弄得真正的敵對起來,劍拔弩張,反而不美。
陳閒會意,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對著上官跋微微作揖,然後道:“上官大人,你這大學士的官銜,沒有當今聖上的允許,怎麼可以隨意贈人,你我以筆會友,今日我小勝一場,但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若再比將下去,如作畫、音律、天文地理,只怕還是你更勝一籌,這幅字帖,若能被上官大人帶回那龍淵閣,才是小生的莫大榮幸。”
陳閒這番話,十分得體,大有與上官跋結交之意,這位欽差大臣回過神來,一想也是,當下便欣然點頭,然後道:“小兄弟有驚世之才還罷了,但這等胸襟,實在是讓我這位大學士都有些汗顏,若再與小兄弟斤斤計較,那才真是貽笑大方了。”
隨後二人一番寒暄,討論起了這書法字型之奧妙,相互交流,上官跋越聽越是佩服,甚至有些心驚肉跳,大有勝磨十年磨之感,獲益良多。
以陳閒那積累的無數先閒的書法知識,隨便說幾句,都是金玉良言,上官跋自然被糊的一愣一愣,對陳閒也是驚為天人。
美酒美食流水般的呈來,嫵媚動人的舞女與歌姬齊齊上陣,先前多少還有一些緊張壓抑的氣息頓時一掃而空,蕩然無存,餘下的便是那股濃烈的酒香在宴席間飄蕩,隨著一些歌姬舞女主動坐在權貴們的身旁,一股靡浪的氣息開始滋生蔓延。
四位侯爺、城主及欽差大臣這六人自持身份,自然不屑眾目睽睽下與這群歌姬舞女調情,但有些權貴們過慣了紙醉金迷的日子,酒宴中也經常有這等聚眾荒唐的一幕,當下大過手足之慾,或摸或親,就差最後一步,便可魂登極樂。
陳閒本是花叢老手,風花雪月中御女無數,稱得上是萬花叢中過,可自控到片葉不沾身的境界,但此刻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後輩小子,若不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只怕不會被別人看作轉世的聖人,而會當作身體某部分有些殘疾,那可是百口莫辯。
不得已,對主動投懷送抱的一名舞女,也只能裝模作樣的摸上幾把,但心有所思,連這舞女的模樣都沒有細看,但感覺這舞女的肉體實在很有彈性,撫摸起來也很是滑嫩,也算是一個極品尤物了,只怕在□□的舞蹈更加讓人心醉神迷了。
似乎感覺到小腹一股熱氣升騰起來,瀰漫全身,整個身體也火燙起來,似乎天蠶血脈很渴望自己的肉體與這位舞女交合,說不出的詭異。
陳閒用手將那舞女的下巴一挑,發現此女長相頗為狐媚,下巴尖尖,雙眸如水,此刻竟然將舌頭伸出,舔著嘴唇,彷彿很飢渴,很需要寵幸一般。
“騷貨,哥的這個肉體還是處男,怎麼能給你,你一看樣子,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折騰過,你這般挑逗於我,無非就是看我這一小書童成了侯爺的義子,想攀龍附鳳,跟著我一起脫離苦海,改變命運。可惜,我暫時沒有收小妾的打算,即便有,也不會是你。但你就這般送上門來讓我蹂躪,不非禮一番,怎麼對得起我當年的綽號:夜場紅牌鬼見愁。”陳閒心中一陣暗罵,右手已經無比老練的鑽入了舞女的上衣之中,開始了美妙的征伐之旅。
觸手可及的,都是白嫩光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陳閒嚥了咽口水,五指直接扶搖直上。
隨著舞女的一聲嬌喘呻吟,陳閒的手已然將她那雪白的饅頭一把拿捏住,還不是撥弄著那顆熟透的櫻桃,手法無比熟練,挑逗的極有節奏,舞女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彷彿化身為一隻赤裸羔羊,恨不得身邊這個少年馬上粗暴的把自己佔有。
“D罩杯,一般般,還算發育的不錯,經常練舞也有這等傲人的胸部,也算是難能可貴了。”陳閒心中又是一番評頭論足,對這位舞女的身體還算比較滿意。
緊接著,陳閒又馬不停蹄的從高峰上滑下,直接到了那一馬平川的平坦小腹。
舞女的小腹,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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