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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角色也來湊數,那隻會讓自己跌價,一定要限時限量,還要增添神秘氣息,才能獲取最大的名氣與聲望。
在虎穴學館外,很多人在觀望學館內的動靜,一臉豔羨的看著一些有入學帖的少男少女們進入學館,但觀望者卻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因在那學館大門入口兩側,是一身重甲的城衛軍,手持利刃,虎視眈眈,一臉煞氣。
只要還有理智的人就不會在這等有城衛軍守護的學館邊鬧市,同時有些人已經開始將才子陳閒與那位城主司馬相如聯想到一塊,只是中間夾雜著一個無雙城位高權重呼風喚雨的紫衣侯的身影。
虎穴學館大門處,上方門楣上高掛著一鎏金橫匾,上書‘虎穴’二字,字型蒼勁有力,霸氣十足,但筆鋒收尾處卻又藏而不露,但又穴居之勢,威猛不是內斂。
左右豎幅,則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乍一看,便感覺內心澎湃,彷彿自己被某股氣息感染,要在叢林中馳騁,奔上山巔,對天虎嘯一般,隨後又不經意回首,似乎對自己最重要的某一事物其實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從未離去,默默等待,如同虎穴旁的薔薇花,那淡淡的芳香,無時無刻不在,沁人心脾。
每一個步入學館的人,都是才智高絕之人,但再度看到這猛虎與薔薇這幾個字後,都不知為何,瞬間推翻了起初所想,有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想法,似乎突破了瓶頸,一抬頭,海闊天空,任馳騁翱翔。
學館內微有裝修翻新,但與先前的私塾相比,變化不大,唯一最顯著的變化便是入館的階級層數少了許多,同時高了許多,男生還好,一跨步,便上去了,而女生則大多穿著長裙,邁步艱難,只能吃力的相互攙扶攀登,如同在爬山一般,說不出的辛苦,同時還要注意自己的淑女才女形象,不多時已是香汗涔涔。
偶有男生伸出手想幫這群才女一把,無一例外的都吃了一個軟釘子,很顯然,在這群才女的心中,只有她們的老師,也就是陳閒,才有資格觸碰她們那清白的軀體。
能寫出那等意境的詩文,寫得那麼飄逸清新的字型的人,思想自然如皓月,如青松,聖潔光芒,照耀世間。
只是,此刻被才女們推崇的正人君子、為人師表的陳閒,正在階梯下的一個地下暗室中,躺在一個搖椅上,吃著水晶葡萄,欣賞著頭頂上空的那一片片春光。
“□□會,果然不愧是□□會,褻褲的顏色不是大紅,就是粉紅,要麼就是桃紅西瓜紅,真是紅得我心惶惶,這個世界的淑女才女們,只怕個個都是處子之身,若是丟在我之前的那個世界,那可真是珍寶一般的存在啊。只是在狼群的侵襲下,再嫩再純潔的小羔羊,也會蛻化變質,俗不可耐,成為什麼二三四五六七八奶,或者某某會所的頭牌紅牌,一失身,便有錢,再變壞,成富婆。”陳閒雖然看到了諸多少女的隱秘之處,那一抹抹嫣紅之色,但眼神卻無比清澈,還帶著些許凜冽,彷彿在思考一個重大的學術上的難題,不知是要批駁昔日那個萬惡的物慾橫流的世界,還是在回憶昔日他如何拯救的一個個失足少女。
終於,陳閒的面色不再迷惘,目光變得無比堅定,喃喃自語道:“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就讓我一個人成為罪人,哪怕日後永世都被壓在阿鼻地獄的十八層的修羅血池中,也要完成這一壯舉,將聽我課的才女們,都變成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陳閒又耷拉著腦袋,關上了暗室的窗戶,一邊走,一邊喃喃道:“陳閒,你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啊,你已經有了錦兒,怎麼還能搞師生戀,這有辱斯文啊。不過,看著那麼多白嫩的修長的玉腿,就是佛祖,也要還俗了啊,真是道德與本能的碰撞,激情四射啊。”
陳閒終於明白,自己雖然換了一個軀殼,但本質上還是一頭狼,與身俱來的狼性在體內馳騁著,看到白嫩的羔羊就想吃掉,這等慾望在佔有了晨錦兒之後徹底爆發,有些情難自禁了,只是又看了看自己身著的長袍,頭戴的儒生帽,瞬間身體彷彿一沉,步伐都有些艱難,孔孟之道加持在身,若不正氣凜然,如何教導這幫學生,弘揚那從異界帶來的上下五千年文化。
學館的課堂,是露天場地,一排排的長石凳,便是無雙城內的才子才女們的座位,男生女生的陣營涇渭分明,幾乎各佔半邊天,且熟絡的坐在一塊,陣營內又有小團體,女生小聲竊竊私語,男生則高談闊論,顯然如開屏的公孔雀,想博一旁的美女們的關注。
終於,陳閒姍姍來遲。
一見老師露面,才女們紛紛噤聲,而有幾個才子卻對陳閒的到來視若無睹,繼續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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