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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變化,便是上官跋也始料不及,想起了玄皇將這把佩劍交給自己時的託付,不到萬一時,不可擅用,這才知道只怕闖了大禍。
只要不是聾子,就不會聽不到這滾滾龍吟之聲,只要不是瞎子,就不會看不到這無雙城外的上空,那雲氣之中的神龍幻影。
一時間,四大侯府都有些手忙腳亂,因為這上官跋,便是欽差大臣,只是到來的比想象中的早了幾天,訊息回饋而來,竟然還在城門口與小兵發生了衝突,這下便棘手了。
只是此刻龍氣所化的神龍幻影之下,便是紫衣侯也裝聾作啞,沒有出城迎接,因為在這等玄皇御賜的寶劍下,神龍幻影下,若不下跪,必然失禮,只是若不失禮,便要失勢,索性不加理會,看這位欽差大臣如何收場。
而這位叫做上官跋的文人,也是皇宮內玄皇的近臣,龍淵閣大學士,文武雙全,朝中不可多得的新貴。
無雙城可是四位侯爺一起把持,對內製衡宗派之地,對外御強敵,城衛軍也惟四大侯爺之命是從,見四位侯爺都不表態,城主司馬相如也佯裝不知,麾下的幾位統領也陷入了沉默。
這是一場無雙城內四大侯爺對抗武朝玄皇陛下的無聲戰爭,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是一個欽差大臣,雖然無戰事,但對於四大侯爺而言,戰雲依舊密佈,戰事無處不在。
上官跋在無雙城門口晃悠了許久,依舊不見四大侯爺或者城主司馬相如親自來迎接自己,甚至連一個親信都不見,完全的不聞不問,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把火將這恢弘的無雙城給燒成灰燼。
“難怪陛下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可輕舉妄動,這寶劍也不可輕易亮出,失了威懾之力,看來我此次出訪密談,還未開始,就出師不利,比起這些老謀深算的侯爺,我還是稚嫩了一點。不過他們玄功蓋世,我則是文韜武略,揮斥方遒,不懼他們。”上官跋心中一番自省,面色漸漸平和。
當下上官跋棄了馬車,徒步入了無雙城,消失在人潮之中,也算給了四位侯爺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
這位欽差大臣何時造訪,先來拜訪誰,都是未知之數,這一來,等於主動權又掌握在這位大學士上官跋手中,如同己在明,敵在暗,不得不防。
隨後的幾日,無雙城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四大侯府更是外鬆內緊,凝神戒備,誰都不知道這位欽差大臣大學士上官跋在城門口吃了癟後會不會狂放一把,鬧騰起來,當年這位大學士曾經借酒撒潑,將一位皇子重創,一位妃子毀容了,兇戾殘暴,傳遍武朝。
而施下這等暴行的人,卻是一個平日文質彬彬的龍淵閣大學士,當日這位上官跋是真醉還是假醉,已經無關緊要了,但此事之後,上官跋兇名昭著還算了,竟然沒被玄皇懲罰,似乎更加逍遙,常伴君側,深得寵信,那皇子與妃子也只能忍氣吞聲,不敢挑釁滋事。
三日後,上官跋突然造訪了錦衣候,但卻沒有入侯府內,只在侯府大門上用玄皇御賜的寶劍刻上了一句詩,讓整個無雙城都沸騰了,一股仇視侯門的敵對情緒在百姓民眾中滋生,瀰漫開來。
若這句詩只是星星之火,但卻隱有燎原之勢。
這句詩寥寥兩句,卻無比深刻,讓人刻骨銘心。
侯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最讓這錦衣候揪心的是這朱漆大門上的字還不能抹去,這可是玄皇御賜的寶劍所刻,等於是陛下的賞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能瞻仰,膜拜,絕對不能抹殺。
整個無雙城本是一潭死水,至少在意識領域對抗方面,此刻卻因為這上官跋的題詩,鬧得沸沸揚揚,大街小巷都是三五成群的百姓們在哪裡談天說地,議論紛紛,彷彿真是應了那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唯一有些詭異的是那很少進入無雙城入世修行的宗派之地的傳人們漸漸的多了起來,平日難得一見的僧人、道人、儒士等等,已然堂而皇之的在街道上行走,或化緣,或傳道,或說書,偶有宗派之爭,相互辯難,唇槍舌劍,好不精彩,一時間無雙城龍蛇混雜,暗流湧動,四大侯爺徹底坐不住了,終於齊聚在紫衣侯府,商量對策。
“大哥,上官跋那小子,簡直就是狐假虎威,仗著是欽差大臣,又有玄皇陛下御賜的寶劍,在我大門上那麼一題詩,這下,整個無雙城都亂套了,牛鬼蛇神都出來了,百姓騷亂還算了,他們也不敢興風作浪,但那宗派之地摻和進來,就有些麻煩了。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們既來之,必然則安之,萬一滲透了民眾之中,妖言惑眾,就難以收拾了。”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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