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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怎麼做,你先回去。”
李玫輕輕嗯了一聲,程致逸又突然叫住她道,“恩哥最近忙,這事就別讓他知道了。”
李玫笑著應好。她知道恩哥不忙,只為一件幫他復仇存活的恩哥怎麼會忙了?她當秘書年頭不短,稍微想想便知道了,程致逸並不想讓恩哥知道這件事,她害怕恩哥會對青揚不利,當然,她也知道,程致逸也只為了他心中的青梅。
想到這,她便轉身,去找葉恩哥,這些事,葉恩哥有權利知道,不是麼?
面前的民警問著青梅,“有人舉報,四年前,王德柱的死和你有關。”
青梅點點頭,答是。
民警又問,“舉報人稱,是你用石頭砸了王德柱,這才導致了王德柱的死亡。”
受上次事件的教訓,這次,青梅絲毫也沒隱瞞,將如何被王德柱騷擾輕薄,姑姑和司安的如何出手相救都一一交代。最後,她提供了所有的人證和物證。至於說當時為什麼沒如實交代,青梅解釋的是,當時年紀小,心底害怕,便私底下這麼要求她的姑姑,其他人都不知情。這樣坦白的態度,良好的認罪態度爭取了最大的法律支援。這將原本出謀劃策的宋巖擋在了門外。青梅清楚的知道,宋巖在這案件中是徇私舞弊罪,如果坦白,他受的處罰要比她重許多。
如今,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釋將正當防衛重新定義,當年審判的防衛過當如今是正當防衛。考慮當時青梅年少,而青梅姑姑並沒有追究的意思,最後以民警批評教育收場。
這次事件中,雷碩不遺餘力為青梅奔走,讓青梅感激不已,她請雷碩吃飯,想致謝,雷碩推辭,只是道,“這本是該我做的。”
本以為還會有人像上次不停的舉報,卻沒了訊息,這讓她多少有些出乎意料。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她家裡人和宋巖,宋巖冒著葬送前程的風險難道就為給她一個批評和教育?太亂了,宋巖,葉恩哥,孟娜,究竟這些人是什麼關係?她想知道答案,便約見宋巖。
約見的地點在一家咖啡廳,青梅笑道,“上次你約我沒約成,這次我約你,算是補償。”宋巖喝了口南山,道,“味道不好。”又問她道,“怎麼不說出我了?”
青梅沒回答,她拿出手機,先給段媽媽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又才喝了口南山,揉了揉眼角,仰頭倒向沙發,表情不見。
只聽見她幽幽開口道,“我想了想,連晉夏都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後來我和他一起去沉塘表現的異樣害怕讓他猜了出來。即便是猜了出來,也不該知道頂罪這一環,我媽媽爸爸不可能透露。我那姑姑更不可能,你說還會有誰知道了?”
宋巖淡淡笑了笑,“是我沒防備,讓人利用。”
“你讓人利用?”
“是讓人利用,你記得那日在沉塘你欺負的女孩嗎?”
“孟娜?”
“說起來真怕你笑話。我去了深圳後,到處找關荷的訊息,卻一點也沒有。突然有天,有人發資訊給我,寫著‘並河巖上梅青澀,沉塘夏傍荷關雎。’又寫了地點,我以為是關荷,便跑去赴約。”
青梅幫宋巖回答,道,“關荷沒見到,卻見到那個孟娜。”
宋巖點頭答是,他繼續說道,“她說,和你一起去沉塘的路上,你表情很怪,結合著她從那個叫靳小燕的女孩身上聽到的故事,想著應該沒那麼簡單。”
“於是你告訴她了?”
“她說她知道關荷的下落,如果我告訴她,她便告訴我,我上當了。”
青梅默了半晌問他道,“她怎麼會知道你去了深圳?”
宋巖低頭沒回答,這樣默聲,表示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能讓宋巖那樣維護的人只有他惟命是從的父親——宋懷良。
如果這樣猜,那麼孟娜和宋懷良也一定有過接觸,宋懷良怎麼會願意讓宋巖找到關荷,宋懷良心底清楚,那件事情足以使父子反目。
那日在沉塘,青梅那樣動手羞辱孟娜,而宋巖一出現,青梅的驚嚇是顯而易見。任誰,也會想著利用這個看似能威脅到青梅的人。青梅回想那日宋巖和青梅的對話,為了成功威脅青梅,他爆料著羅晉夏不在的這三年,她的境況。“……不知這空缺的三年間,端莊淑惠的段大小姐又有什麼非同尋常的經歷,跟了些什麼人了?哦,鴨嘴橋的事羅公子還不知道吧?對,還有那個什麼張蕭然,段大小姐也應該沒忘吧?
青梅收回自己的沉思,問道,“你這樣說,是孟娜指使人發的帖子嗎?”
“是。”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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