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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青梅邊跑邊閃躲,也中了好幾招。就在她低頭裹雪團時,晉夏逮著機會,雪團砸到脖子那,冰的她只呼。她手一抓住不遠處的晉夏,伸手就往他衣服裡裝,想冰他,一扯,看到他脖頸間的那麼白玉觀音,一瞬間恍惚,卻又讓晉夏逮住機會,抹了把雪在她臉上。兩人毫不退讓,打著雪仗,嬉戲在銀白色的天地間。
這場雪,難得一見,青梅從電視裡聽到這些天會連連大雪的時候,開懷的樂起來,晉夏卻不樂意,“沒見過被堵在路上還高興的。”
青梅不理,繼續看電視。
夜裡驚醒,才發現停了電。空調沒法開,青梅凍的直髮抖,終於直身起來,揪揪被子,頓時驚訝,不知何時,被子多了一層,又看另一床的晉夏,裹著她的衣服和衣而睡,因為冷,他緊緊蜷成一團,似冬日裡瑟縮的小貓。青梅眼眶溼潤,心內全是柔軟。
這刻,那團如麻的紛飛的思緒有了頭緒。
人說,自知者明,她敗在不自知。理不清她的感情,搖擺不定,只是被動的等待著,幾番嘗試的去賭一把,賭的也多是他究竟喜歡不喜歡她,而不是說賭兩人能不能排除萬難走下去。正如一隻羽翼剛滿的鳥兒,振翅一展,發現雛嫩的翅飛的不美的時候,被退了回來,窩在自己的一片天地,再也不肯振翅翱翔,主動爭取。殊不知,雄鷹搏擊蒼宇的力量也是從學飛開始。
自從那年從沉塘回來,和那些攔住她的女生打了一架後。她便變了,計較付出,不僅被動而且消極自卑。即便知道孟娜對他的情感,她也消極沒有護衛,即便知道他要娶高薇,也沒有主動去爭取,去挽留。從沉塘回來的那天,她氣急了,傷心急了,但始終沒有用一顆信任的心相待。如果那時,她肯相信他;如果那時,多給他時間去解釋,而不是冷冷拋下那塊玉佩,如今,是不是會不一樣了。他離開遠去,何嘗又不是自己一再拒絕的結果。
面對程致逸,她卻從沒有這樣的消極的心態。說到底是自己辜負了深情,是自己不懂的珍惜眼前的幸福。
映雪的提醒恰到好處,既然想要,不如爭取,是的,她要爭取,為未來開戰。
她躡手躡腳揭走裹在晉夏身上的她的外套,把兩層被子抱過來,輕輕給他蓋好。又掀起被子鑽進他的被窩,環抱住他,用自己的溫暖驅趕他身上的那層冰涼。
感覺周身溫暖起來,晉夏也醒了,定睛一看,青梅不知何時以鑽進他懷中,睡的正香。他嘴角的笑一泛,得意的笑開,也緊緊擁住她,陷入沉睡中。
晉夏頭昏昏沉沉,到了下午,乾脆發起了燒來。因為停電,旅館沒有熱水。青梅買了藥,又從餐館裡借了些熱水。
到處都是議論這次大雪的聲音,哪裡的車翻在了路上,死了多少人;車站又滯留了多少旅客。臨近過年,春運被堵在旅途也引起了許多部門的關注。縣城位置偏遠,不是受災的重點,也逃不了雪災的影響。電纜上全裹著厚厚的冰凌,水龍頭也放不出水來。青梅見晉夏吃完藥又睡著了,便又出了門。
回來時候,見晉夏等在旅館門口,寒風中立著,呼著手直哈起,臉色蒼白而又惱怒。見她回來,吼著“你去哪了?”
青梅知道他擔心,揚揚手裡的一堆東西,嗔道,“誰讓你非點這個破旅店,被子都不夠,害我
又要買被子,又要保暖衣。”
晉夏氣的直吼,“那你就不知道帶上手機。”
“手機沒電了嘛,羅晉夏,我命令你快點幫忙,那麼多東西,很重的。”
晉夏接過東西一看,全是給他買的,羽絨服、羊絨衫、保暖衣還有肥大暖和的虎頭棉拖鞋,怎麼也吼不起來。
重感冒之下,晉夏昏昏沉沉睡了兩三天才有了些精神。病睡期間,有時候醒來,見到窗邊作畫的她,有時候是睡在他枕邊的她。喂他吃藥她會嬌嗔著命令,“藥呀藥呀,你把怪獸身上的病毒全部帶走吧!”一旦他笑,她也跟著笑開。
他無賴的要求著她給他剪著指甲,嬉皮笑臉的說著,“我可是病人。”
她怨怒的罵著,“看你指甲多長,小腳趾那還是兩瓣指甲片。”他奪過指甲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是山西人和湖北人的雜交品種,當然會保持某些山西人的身體特徵呀。告訴你,我羅家都是兩瓣小腳趾甲,像你,那有這樣光榮的遺傳。”
“咦,雜交的變異品種,還光榮哩,呸呸呸!”
“段青梅,你找死呀。”
沒等他抓到她,她便跑掉,嬌笑著,“打聽一下什麼時候來電,拜拜!”留下一人等在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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