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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輕衣那嬌弱的身子慢慢的走遠,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雲澗的眸裡慢慢的氤氳起霧氣,娘子,娘子,我只是想手握天下,然後將最好的奉給你。。。
娘子,你的真的不要為夫了嗎?
看著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雲澗抬起頭,將那氤氳起的霧氣,拼命的壓了下去。那雙拳緊握,那銀色的華髮也失去了那耀眼的光澤。
“澗。。。”星疏走上前。沉聲道:“要不要我把她追回來。。。。”追回來?不用了。。。
轉身,朝星疏一笑,:“不用了,她說的對,我不說個好夫君,我也不是她的歸宿。。”雲澗轉身,大步的離去。
“可是。。可是。。。”星疏垂眸,看著輕衣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雲澗離去的方向,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最終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雲澗轉身的那一瞬,星疏分明看見了那微紅的眼眶,強自支撐的淺笑,澗。。他從來沒有哭過,即便是小的時候受盡欺辱,漠視,他也沒有哭過。
娘子,你當著如此的狠心,能忘得了我,舍的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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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更,吃飯去了。。
不疼痛嗎?不難受嗎
輕衣慢慢的走著,走著,走向未涼小齋。
不疼痛嗎?不難受嗎?如何能不心痛,那雲澗是自己愛的人啊,若是自己能退一步,能堅持住,或許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了,可是,如何去堅持,違背自己心意的堅持嗎?
那樣會很累的,兩個人都很累的,所以,不如放手,縱然心痛,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再對雲澗說出那番話時,輕衣的心是抖的,身子是抖,可是,依然堅定的掰開他的手。
不只是給自己一個了斷,也是給雲澗一個了斷。
沒有流淚,也不想流淚,輕衣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向未涼小齋,那瑟瑟的秋風讓輕衣不停的抖著身子,到底是因為心冷還是因為身子冷,輕衣也不知道了。
只想,只想快點找個溫暖的地方,脖頸上劃破的地方不停的流下粘稠的鮮血,輕衣的衣領處一片濡溼。
未涼小齋這時,正是紙醉金迷的時候,自輕衣步進那未涼小齋,眾人的目光緊緊的我鎖在輕衣的身上,猥褻的,驚豔的,好奇的。
“這是芳華公子嗎?”
“這明明是個女兒,怎麼會是芳華公子呢。應該是芳華公子的胞妹或胞姐吧。。”
“哎呀呀,這女子,如此絕色容顏,怎麼會只著裡衣,還帶著傷呢?”
那些聽曲飲酒的賓客議論紛紛,輕衣低垂的著眼瞼,恍若未聞,那大廳的騷動,讓樓上廂間裡也紛紛的探出頭,好奇的看著輕衣。
此刻的月曜,正在陪一位達官貴人飲酒,自從那日後,月曜便日日接客,讓這未涼小齋的更是夜夜客滿,就算是的不到月曜,能看到月曜公子也是好的,每一日都是出價最高的人得到月曜。
而月曜已經連著陪了這達官貴人三夜了,今夜還是這貴人。
她要做什麼,就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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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月曜,笑顏如花的給那人到著酒,也被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吵到,便吩咐身邊的小廝去看看怎麼回事。
那小廝領命便出去了,一出大廳,便看見輕衣蒼白著臉,眼神有些散亂,裡衣上滿是鮮血,那小廝當即就嚇壞了,匆匆的回到包間。
“來。。月曜,把這杯喝了。。”月曜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酒,媚笑著應道。
“主子,是芳華姑娘來了。。”小廝在月曜的耳邊低聲說道。
她?月曜的嘴角綻開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她不是遺棄自己了嗎?這半月,沒有一絲的訊息,現在怎麼就回來了,難道。。難道是來看自己墮落至此嗎?月曜,心裡酸澀一片不想去見輕衣。
於是衝小廝擺擺手:“她要做什麼,就由她去吧。。”
那小廝急道:“主子,那芳華姑娘像是受了什麼打擊,只著一身的裡衣便出現在這裡,那身上還帶著傷,鮮血有染紅了半邊衣裳呢。”
什麼?聽到這話,月曜放下那酒杯,便急急的奔了出去,不顧身後的人大喊。
看到輕衣那的一瞬,月曜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停跳了,慌慌了奔了過去,低低的喚了一聲“芳華。。。”
聽到這熟悉的輕喚,輕衣抬起頭,便望見了那一雙極致溫柔愛憐的眼眸,於是,一哽咽,奔進了月曜的懷裡,身子冷的發抖,不停的低喃:“月曜,月曜,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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