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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著急,我現在還有事,劉阿姨您忙。”
好不容易才離開,溫晚長長吁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訊息是怎麼傳出來的,按理說醫院裡沒幾個人知道她和顧銘琛的關係,離婚這事兒也才剛剛決定,怎麼會這麼快就傳遍了?心裡納悶,倒也沒想深究,反正這事兒遲早大家都會知道,也無所謂丟人與否。
剛走了兩步後面就有人叫她名字,溫晚回頭一看,孟行良站在辦公室門口皺著眉,朝她又不耐煩地招了招手:“來來來,給你說個事兒。”
溫晚走到他面前,兩人進了辦公室才聽主任道:“賀老的事兒你知道了,今天葬禮,賀霆衍作為長孫得出席。”
溫晚不太明白孟行良的意思。
孟行良又解釋道:“小賀知道賀老去世情緒一直不穩定,這次去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岔子,你跟著去。”
溫晚挑起眉,想了想賀霆衍的情況還是同意了:“我去準備下。”
孟行良揮了揮手,溫晚已經起身要走,他忽然又出聲攔住她:“還有個事兒——”
他這次眉宇間有些猶疑,看來是不好的話了,溫晚耐心聽著,果然孟行良臉上很快帶了幾分虛與委蛇:“小溫啊,按理說你的私事我不該干預,只是這事兒也傳的太難聽。”
溫晚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孟行良起身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肩膀:“前兒晚上的事我聽說了,年輕人的夜生活我倒是沒意見,只是這事兒都鬧到警局,而且你總歸是還沒離。”
溫晚垂在膝上的手指不由狠狠收緊,解釋的話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口:“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
孟行良會知道,肯定其中緣由也瞭解的差不多了,所以解釋的話說了也是徒勞。
…
溫晚在走廊又接到了顧銘琛的電話,自從那天之後對方一直沒聯絡過她。溫晚也忙,現在再看著螢幕上那個名字,心裡忽然生出幾許尷尬:“喂。”
顧銘琛沒有馬上說話,只有細微的電波在兩人耳邊流淌,溫晚也不主動問,直到他啞聲開口:“我明天有空,下午去辦手續?”
溫晚握緊手機,輕輕點頭,隨即想到他根本看不到,這又低聲回答:“好。”
顧銘琛的聲音啞的厲害,像是被粗糲的沙石碾壓過一樣:“這件事先別對媽說,她一定會阻止,也會為難你。辦完手續之後我來講。”
溫晚之前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其實對周爾嵐她當真是開不了口,雖然是顧銘琛出軌在先,可是對著撫養自己的老人總是欠了些底氣。
“我聽你的。”
顧銘琛聽到她這句話,心裡越發不是滋味兒。溫晚剛來顧家的時候黑黑瘦瘦的,在他眼裡就是個小土鱉,後來她大概也發現自己不討喜,在家裡遇到他也是刻意繞著走,要是在走廊遇見,都會貼著牆根減低存在感。
溫晚肯定知道他討厭她,所以不管什麼事都是千依百順的。
“我聽你的——”這就是她對他說的最多的話,這讓顧銘琛覺得溫晚特別沒主見,而且一點兒個性也沒有,除了使喚她之外便還時不時羞辱她。
記得有一次,他明知道溫晚很想看那部電影,之前就悄悄收集了不少海報壓在書桌抽屜裡,可是顧家給她的零花錢有限,所以一直沒捨得去看。後來他拿了錢讓溫晚排隊去買票,那時候還是老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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