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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年眉是哪個幼兒園的老師,然而殘酷的現實已經再一次印證了冤家路窄的真理,年眉不僅就在機關二幼,而且就在貝貝的班上!
我鼓勵貝貝:說吧,媽媽受得了。
貝貝還是低著頭沒有反應,我一方面害怕聽到將要從貝貝嘴裡出來的話,一方面又很想聽到年眉到底對貝貝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如果這女人在幼兒園把氣撒到貝貝頭上,下次見面我非撕了她的臉不可,也讓她嚐嚐臉被別人撕的滋味。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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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是葉燕雁(9)
貝貝從我的懷裡掙脫,轉了一個身,站立在我面前,平視著我,一張小臉緊繃著,怯怯地問:媽媽,你認識年眉老師嗎,你不是沒去過我的幼兒園嗎?
酸甜苦辣一起湧上了我的心頭,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貝貝的疑問,年眉,徐福陽的愛人,貝貝的老師,我算是認識了還是不認識?命運真是捉弄人,居然在那樣的場合迫使我不得不認識我女兒幼兒園的老師。
我同樣怯怯地回答:貝貝,媽媽不認識你的老師,她沒有欺負你吧?
懂事的貝貝似乎看出了我在撒謊,因為在一個孩子的心裡,一個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罵另一個陌生的人不要臉呢。但是她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只是語氣堅定地說:媽媽,年老師沒有欺負我,就是今天下午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但我還是從貝貝幼稚的臉上解讀出了很多委屈,貝貝敏感的個性不可能感覺不到老師對她態度的變化,她正納悶著呢,年眉今天卻把話挑明瞭,但更準確地說,是把話跟我挑明瞭,貝貝還是矇在鼓裡。
我再次把貝貝緊緊地摟在懷裡。
又是午休的時間到了,這段時間,每天的這個時候就象一個坎,有時是我出去,有時是徐福陽出去。因為我把向章玉蘭提出換辦公室但沒得到同意的事也跟徐福陽說了,從地理位置上斷絕了他“分開一段時間”的念頭,否則也許他會找高宗明要求換辦公室。
我想,這事只能我提出,不能由他來提出,就象一個好強的女人,可以允許她先提出分手,卻接受不了對方先提出分手。我不知道章玉蘭後來有沒有找徐福陽談過話,徐福陽不提,我就不問,我就是這幅德性。
如果我對於你就是地獄,為什麼就不徹底分開?我試探地問。
我沒想好,徐福陽痛苦地搖了搖頭,燕,你是真的愛我嗎,還是僅僅把我當作一種寄託?
我想起在哪裡看到過一句話:女人的幸福在於男人真的愛她,男人的幸福在於女人值得他愛。我反問道:我愛你,並把你當作我的寄託,相矛盾嗎?
不,不,徐福陽說,我不值得你愛,我入世太深,想著家庭,想著仕途。
我說,我曾經要出世,但是你把我拽了回來,我也入世,但方向與你的不一樣,徐,我也要問你一句,你曾經愛過我嗎,還是僅僅把我當作……
不是曾經,是現在,我仍然深愛著你!
我吃驚地看著徐福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我走來,他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撫摩著我的髮絲,喃喃道:燕,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請相信,我徐福陽不是個始亂終棄的人!
我沒有反應,我還沒有從慌亂中回過神來。這段時間,自從他提出分開一段時間後,他的目光就一直躲閃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矛盾和痛苦,但是他今天一下子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我還是始料不及。
燕,你知道嗎?昨天夜裡我呼喚你的名字,被年眉推醒了,她一腳把我踹到了床下,我奪了一條毯子,到沙發上睡了一夜,我活該。
我抬起頭,嘲諷地問:你莫非也要與她分開一段時間?
如果你是地獄,我願意接受你的煉獄,也許我要徹底分開的人,是她,不是你,你能原諒我嗎,燕?
我冰冷的心瞬間就融化了,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他說的是“也許”,但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不是個奢求過多的人。
但是徐福陽要吻我的時候,我把他推開了,我怕我再不提的話,就不會再提了。我問:徐,年眉在機關二幼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徐福陽一臉的驚鄂:你從來不主動問她的事。
我今天要問……
我說不下去了,委屈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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