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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說,聞處長的話自是在理,但如果人長得性感,講話又性感,不是兩全其美嘛,光澤,你把性感的理論說給聞處長聽聽。
南光澤就把性感的理論又講了一次。
聞留河笑得前仰後合就只差花枝亂顫了,邊搖晃著身子邊說:怪不得我們這些大老粗寫不來材料,原來還有這麼多歪門邪道,沒錯,章局長今天就講得很性感,你小子有種。他朝南光澤豎起大拇指。
我看聞留河情緒很高,就想開溜,指了指下面說,你們聊,我要出口去了。
等等,聞留河說(是朝著我們兩個人說的),你們也別急,畢竟領導秘書只能有一個,我知道你們都很優秀。
我不得不再次向他表示感謝,南光澤的反應就比較遲鈍了,他跟著我說了一句謝謝。
特別是福陽,聞留河說,在文秘科也有一段時日了,能跟上領導固然是好事,但不跟著領導也未必是壞事。
我恭維道,聞處長的話充滿哲理,我一定銘記在心。我又指了指下面,張張嘴,不說話,抬腳就走,還隱隱聽到聞留河在後面說:福陽,這事別放在心上。
我沒走開幾步,就發覺我剛才的神態不對,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我嘴裡飽含“下面”的液體呢。
走在樓梯上,我又不得不慢下腳步,因為章玉蘭和許為義就走在前面,兩個人正說著話,我就是把尿尿在褲襠裡,也不能從他們當中穿過去。
我覺得許為義的後腦勺也洋溢著謙卑,我發現他的後腦勺幾乎是與地面持平的,原因是他故意弓著腰,好使自己的腦袋不高出章玉蘭的腦袋,由於他走路比章玉蘭慢半拍,章玉蘭就不會發現他的小動作。
“小人!”我在心裡罵了一句。
福陽,我無能為力了。林晉化副局長在我面前不掩飾他的失望,我能深切地感受到他從一把手“淪落”到副手的悲慼。想當年他在安昌縣局的時候,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誰敢跟他說半個不字呢,除非他不想在林局長的地盤上謀口飯吃了,可是這樣的人還沒有來到世上。
第六章 徐福陽(21)
是的,林晉化的級別是提高了,活動舞臺是寬闊了,在官場上混的人,誰不是希冀往高處走呢,只有河流才心甘情願地往下走,但是,人啊,也只有攀登到一定級別了,才知道高處也有高處的難處,低處也有低處的好處。正象林晉化跟我說的,如果他還在安昌縣局,只要他一句話,我就是徵管科科長或辦公室主任,想什麼時候提就什麼時候提,哪象現在為了給我某個局長秘書的位置還要求爹拜孃的,到頭來還是做了無用功。
他說他真不該去找王中法那王八蛋的,他聽說章玉蘭要來了,當時辦公室還沒有通知他開會,他已經知道章玉蘭下午要來了,心一急,就去敲王中法的門了,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謀劃著怎麼幫我好,王中法是黨組副書記,又是分管辦公室的,如果他能在章玉蘭來了以後幫我說句話,或許是有用的吧,直至他進了王中法的門,表達了他的意見後,才知道這一趟是白來了,因為王中法告訴他,章玉蘭是女局長,或許會傾向於選一個方便相處的秘書吧。
林晉化當時就差甩門而出了,但是王中法態度這麼好,自然也不能衝他發脾氣,而且王中法說得很有道理,表達得也很委婉,但是他至少對林晉化對我的評價給予適度的附和吧,哪怕純粹是出於禮節性的,但是他沒有,輕飄飄地就把話頭引向了“章玉蘭是女局長”上,他媽的章玉蘭難道還是男局長不成。我就插話說,林局,聽說王局與夏伊蔓……
我也學會領導那樣說話了,說一句留半截。儘管這樣,林晉化還是當場批評了我,儘管是在他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人。他沒有評價夏伊蔓,而是說:章玉蘭一定要選秘書,我看也輪不到夏伊蔓。
我試探著說:那葉燕雁怎麼樣,總不能從財務科裡挑。
但是林晉化也令我失望了,我本來想,如果我當不了局長秘書,葉燕雁做了局長秘書也是好的,基於我和葉燕雁幾年共處一室而結下來的深厚革命情誼。
我多麼希望林晉化說:如果章局長征求我的意見,我就推薦葉燕雁。但是他不僅沒有,而且直接予以了否定,他說:葉燕雁恐怕大材料應付不了,做秘書頭子首先要有鎮得住人的功夫,你材料寫得少,那是因為你把主要精力放在寫資訊稿上面了。
我當時失望得懶得答話,林晉化又問我:聽說省局已經把你報到國家稅務總局了,全省好象也只有五個名額?
我剛剛知道,我說,是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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