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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越氣氛,最後蹦出一句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此時一直沉默的潘心悅,聽到這句話有點受不住,她抬起眸子,眼裡閃著慌惑與吃驚,“寧維誠,你怎麼可以這麼講我?我這麼做不過是想給宋襄北一個再無翻身的機會,你不要忘了,我跟他也有仇的,我也要報仇。”
“我說過,不需要你出手,我一樣可以置他於死地,叫他永無翻身之日。你犧牲你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我願意你這樣把自己賣出去嗎?”他真是氣昏頭了才說出這樣的混話。
潘心悅眼裡噙著淚,嘶聲說:“我沒有,我沒有,我只不過。。。。。。”她捂著嘴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什麼?”他步步緊逼,逼得潘心悅連連後退,他不知從哪裡抽出一份報紙,將那張最不堪的圖片用力的拍在她胸前,恨恨說:“那麼請你告訴我,這張圖片上坦胸露背的女人究竟是誰?是我眼拙了,還是你覺得我好糊弄?”
他一直等她跟他解釋一下,這也算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不是嗎?可是她一直不說,他一直等,可是等到現在,她還是不肯說出當時的情景。
誰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剝光衣服給人看?
報紙“叭”地一聲,掉在地上,像個氣餒的孩子。潘心悅彎腰拾起地上的報紙,就是這份報紙將宋襄北釘在了淫/腐的十字架上,她不能說她有多大的功勞,但是加重宋襄北的刑罰肯定是又重了一重。
寧維誠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十年前,她被宋月影陷害差點被人強姦,之後精神一直慌慌惚惚的,時時刻刻覺得身邊彷彿有人要害她,任何人似乎都沒有辦法靠近她,哪怕只是隔著幾米的距離,她仍舊覺得恐懼到驚聲尖叫,她整夜整夜的不敢入睡,只是倦在房間的角落裡一遍一遍的喊“維誠哥哥,救我,維誠哥哥,救我。。。。。。”如同唸咒似的。
可是她的維誠哥哥卻一直不曾出現在她的視野裡,十六歲的潘心悅患了睡眠恐懼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除了哭就是叫,當時的潘靜文覺得絕望,卻不也在她面前表現一絲一毫的脆弱,那一晚,宋襄北來看她,她倒在他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著原本美好漂亮,靈氣逼人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是無能為力。
那一晚宋襄北第一次沒有離開她,留下來陪她,整晚的要她,一邊要著她一邊說:“文文,真是委屈你了,只要寧兆添這隻老狐狸倒臺了,他兒子被判刑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到時,我走馬上任,一定許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潘心悅就在隔壁,聽到那呻/吟的聲音,那床板晃動的吱呀聲,只覺得自己恐懼到要瘋了,她尖叫著抓著自己的頭髮跑出房間,只想奪路而逃,潘靜文與宋襄北聽到動靜後衣衫不齊,赤腳跑出來,將她捉住,她拼命的掙扎,掙扎。
可必竟只有十六歲,哪裡是宋襄北的對手,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潘靜文,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她制伏,那時候,宋襄北認定她是神志不清的,平靜中似乎帶著冷酷的對潘靜文說:“悅悅是不是瘋了?如果她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我們就完了。”
“不、不,我的悅悅怎麼會瘋,她只是受了刺激,等過一陣子就好了,讓她好好靜一靜。”
“如果沒瘋就更糟糕了,如果將我們剛說的話散出去,我們倆都要蹲監獄的。”他的聲音很嚴厲,這讓潘靜文有點後怕,怯怯的問:“那悅悅暫時不要去學校了,就讓她在家裡待著。”
“不行,如果她是正常的,肯定會被傳訊作目擊證人,如果她作目擊證人,那麼寧維誠肯定是無罪的,那我們所作的一切不是的白費功夫?”
潘靜文左想右想仍覺得無計可施,宋襄北忽然說:“給她送到精神病醫院去,請人做個精神病症鑑定書,這樣就無法錄口供,作證了。”
潘靜文起初覺得行不通,可是也經不住宋襄北巧如舌簧似的遊說,終於同意將潘心悅送到精神病醫院進行療養。
撇開了寧維誠對宋襄北的恨,她何償不是恨他恨得要死?她從國內的一家精神病院轉到國外的精神病院,漫長的離群索居的生活,足以磨滅她心裡的正氣與靈氣,恨一個人,既累且重,她想活得輕鬆一些。
當她知道他要復仇的決心時,她沒想別的,只是希望自己可盡一點自己的力量,她也恨他,恨不得將他送上斷頭臺,讓這樣的惡人永世不得超生。
她知道自己長得很像年輕時候的潘靜文,起初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他已經記不起自己生命裡曾經有個叫潘靜文的女人,她從寧維誠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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