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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笑意,神情反而有幾分落寞,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沒有任何前奏,只是在寧維誠的酒杯上輕輕的碰了一下,一口悶下小半杯白酒,喝完酒,緩了一會兒,他才說:“維誠,很多事情我知道是我三妹對不起你,知道上次的事我也狠狠的責罵了她,並且關了她禁足,只是看在她對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不要跟她計較!”
這番話有點讓寧維誠出乎意外,而且不知宋襄南說這些話是何意,但是想起上次宋月影派人想要撞死潘心悅的舉動來看,他在心裡也並不打算原諒她,他眉頭微鎖,目光清冷,並不看他,只是冷聲說:“南哥,我並不想跟她計較,只是她一直不肯放過我們,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從來知根知底,你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看在你與大哥的面子,你說她要死幾次才能消除我心裡的怨恨?”
宋襄南瞭然的點了點頭,她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所以也沒法辯解,只是沉默著,神情彷彿有幾分為難。
寧維誠看在眼裡,卻並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等著,等著他把今天的主題亮出來,也許主題的內容跟今天早上的人民日報內容有關,關於j市市建委某跨江大橋出現豆腐渣工程突然斷裂造成幾死幾傷的直接追責人,當然這個追責人是誰,相必大家也許是明白的,當然宋襄南更明白,這起事故對有的人來說或許是滅頂之災,便對有些人來說或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包廂時安靜極了,只有中央空調口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宋襄南終於沉不住氣,沉聲說:“維誠,我聽阿標說上次你救了他,所以我今天特意帶他來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幫,恐怕我們那批貨已經藉手他人,虧大發了。”
寧維誠心裡頭有點想笑,只是面子上未不表面出來,朗聲說:“南哥,你見外了,我也不過是碰巧在碼頭邊。”
“你當時在碼頭做什麼?”宋襄南驚覺的問。
寧維誠眉頭輕鎖,神情晦暗不明,道:“從南洋弄回來幾個姑娘,我正好沒事過來接人。”
宋襄南忽然一笑,“小打小鬧的生意還是別做了,我們合作你看怎麼樣?”
寧維誠抬眼望向宋襄南,“合作什麼?”
“我聽說你最近也染上了那個東西,反正也正需要,不如做這個買賣,賺錢也來得快!”
“南哥,你知道我不打算做這一行,即便我自己染上了,但是我可買,並不想賣。”寧維誠回答得極其認真,這讓宋襄南有點意外,宋襄南眉毛一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怎麼這樣固執?做買賣拿貨便宜,但是你去買不是要貴幾成嗎?”他忽然“嗤”地一笑,覺得他的回答很愚蠢,“我不瞭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覺得自己是乾淨的嗎?那只是在夢裡,從你踏進這個圈子,就註定你白不了,話雖難聽,但是這麼個理兒,你自己考慮一下!”
寧維誠不作聲,只是垂著眼簾,深深的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陰鬱的答道:“也許你說得對,但是請容我想想!”
從宋襄南知道他染上那個東西后,就篤定了這個生意一定可以談成,這樣他就可以進一步的與他談下一步的計劃,只是沒想到他對此事並不上心,還在與所謂的清白較勁,實在是可笑極了。
聽他這樣說,宋襄南也不會逼他,說:“好,你考慮一下!”
不過這個考慮宋襄南並沒有等太久,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寧維誠便給了他答覆,於是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圍繞著這個交易進行,日子似乎也太平了許多,沒有那些所謂的打、打、殺、殺。
只是寧維誠將每次交易的東西都屯在了一個地窖裡,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想這些東西留著將來一定有用,等到寧維誠與宋襄進行了第五筆生意的時候,宋襄南才正式的跟寧維誠談下一步的計劃,意思就是希望寧維誠能夠出資修建跨江大橋。
這次他們約在市中心的一五星酒店包廂裡,仍舊是兩個人的空間,寧維誠剛舉著酒杯放在唇邊準備喝,聽到這句話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的,又把放在唇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詫異道:“南哥,你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吧,修建跨江大橋動轍都是幾十億,老實說我目前並沒有這麼多流動資金。”他的錢大部分都用來屯那個東西,實在是抽調不出多餘的來修跨江大橋。
“這是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你不要錯過了,修建跨江大橋雖然耗資巨大,但是名人效應會給你帶來更多的福利。”
寧維誠沉思了一會兒,才眉目展開來,笑著答道:“南哥,要麼說你是個奇才呢,真是名不虛傳。”
宋襄南被他這麼精明的人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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