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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宋月影氣得嘴唇直哆嗦,語氣也冷利起來,“每年的這天,你都要折騰一次,好說歹說你不聽勸,是想把自己往死裡折騰對不對?你這麼折騰自己有什麼用?她知道嗎?她知……”
“別說了!”寧維誠狠狠的打斷她。
“我偏要說!”宋月影正在氣頭上,哪裡肯聽,只顧著歇斯底里:“寧維誠,你怕什麼?禁忌十年,沒有一個人敢在你面前提起她,以為你是想要徹底的告別過去,遺忘過去,可是隻有你自己明白,每年的這天,你這樣難過傷心,你為什麼不敢承認你想念她?你為什麼不敢承認,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哪一天忘記過她?”
“我沒有!”寧維誠咬牙切齒的否定。
“不要不承認,你忘了我跟她是同班同學,我知道昨天是她的生日,你在用另一種方式為她慶祝,這麼多年,無論她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你心裡仍舊從來沒有忘記過她,潘心悅真是幸福!”
“你說夠了嗎?說夠了就給我滾!”寧維誠額角青筋突起,眼睛裡像要噴火一般盯著宋月影。
宋月影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潮溼,故做輕鬆的提起手提包,踩著高跟鞋“噔噔”的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卻又停下來,轉過身來,說:“寧維誠,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人和事,潘心悅已經不是十年前的公主,她已經落了難逃跑了,你們也許今生今世都見不了面,也或者,再見面,她也是繞著道走,畢竟她曾經……”
寧維誠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再發不出任何字眼,宋月影瞪著眼睛盯著寧維誠,看到寧維誠的眼裡佈滿血絲,露出殺氣,彷彿是要將她置之死地。
可是她不怕,這是她的目的,她這樣觸動他的逆鱗,就是要讓他明白,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無論是惦念還是仇恨總該有個了結,他這樣漫無目的的與自己過不去,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前年的這天,他差點出車禍,去年喝酒喝到胃穿孔,今天胃出血,明年呢?
她不能讓他這樣作賤自己,到死都沒辦法解開心結,有些東西,長痛不如短痛,即使他現在難過,也許不久後,當他清醒過來,已經覺得那些一直執念的東西,其實並不重要。
只是,後來的有些事,宋月影卻並沒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段落做了調整,方便觀看!
冒泡呼吸,做擴胸運動哈!
☆、5重遇
宋月影自從醫院離開之後,倒是有幾天沒聯絡寧維誠,寧維誠也樂得清靜,這幾日正好有歐洲客戶Glenn陪著中國妻子艾傑回來渡假,他做為東道主,寸步不離的陪了幾天。
彼時寧維誠正在翠景灣的高爾夫球場的遮陽傘下面休息,眯著眼望著不遠處的Glenn正從背後擁著艾傑教她打球。
天高雲淡的天氣,舉目四望皆是一副盎然綠意,南方就有這點好,一年四季,似乎從不缺少生命的顏色,不像北方,一入秋,滿眼都是枯萎的花草樹木,像衰竭的生命,連心情也跟著萎縮。
但,北方再不好,那是他生長的地方,他沒辦法割捨。
正怔怔的出神,年輕的女秘書忽然將電話拿過來,恭恭敬敬的說:“寧總,宋小姐的電話。”
寧維誠眉微微的蹙起,顯然有幾分不耐煩,淡淡的說:“告訴她,正陪客戶走不開。”
秘書瞧他的臉色,心裡有點犯怵,只好謹慎說:“我已經說了,她說她車子爆胎,沒辦法回家。”
寧維誠腮骨忽然崩得很緊,緩了緩才接起電話,他還沒出聲,宋月影彷彿有感知似的噼裡啪啦的說道:“維誠,我在新百佳買了兩件Valentino襯衣給你,本來我想直接送到你家,可車子爆胎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寧維誠捏了捏眉心,說:“這會兒我走不開,我叫司機過去接你。”
宋月影半天沒出聲,寧維誠又說:“你站在那邊別動,司機一會兒過去接你。”
宋月影仍舊沒出聲,寧維誠看了看手機,還在顯示通話中,眉頭稍稍一縮,聲音已冷了幾分:“宋月影?”
“今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陪我?”那邊忽然傳來低低的緩緩的一句話。
寧維誠抬眼望著不遠處的Clenn夫婦,正收了球杆一路走過來,頓了一會兒才沉聲說:“好,在那兒等我。”
寧維誠掛了電話,趁著Clenn走過來的間隙迅速吩咐秘書接下來的工作計劃,等到Clenn走近來,他便把自己將之後的娛樂活動如何安排的情況簡略介紹了一下,他的英文並不好,原先請的翻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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