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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身子一僵,眉眼的笑意漸漸收斂起來,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說:“我不是你說的什麼靜文,我叫麗薩,我是我自己,你要做就做,但我最恨別人把我當替身。”
宋襄北聽她這樣一說,忽然清醒了幾分,他放開她,腮骨崩得很緊,轉過臉去,不言不語的離開,誰知叫麗薩的那個姑娘卻跟在他身後,一直跟著,起先宋襄北不知道,等他招計程車的時候,忽然看到她的身影,便有點不耐煩,“你跟著我做什麼?”
“誰跟著你?我走我自己的路關你什麼事?”翻起臉來真是比翻書還快。
宋襄北皺著眉,心想著這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走在路上也不安全,便多了句嘴,“你住哪兒?”
“我住幸福招待所!”
這麼巧,宋襄北頓時覺得有種不安的情緒,那眉眼真是跟潘靜文很像,只是比潘靜文要年輕,有潘靜文身上所不具備的朝氣活力。
他們共乘一輛計程車回幸福招待所,因為剛才的尷尬,一路上也沒什麼言語,到了幸福招待所,更巧的是兩人竟住在同一層樓,只是隔了一個房間。
宋襄北開著門,她也正開著門,他忽然轉過頭問她:“你幾歲?”
麗薩愣了一下,淡然答:“二十二,要不要看身份證?”
宋襄北覺得無趣,“不必!”便進了門。
寧維誠忙完靜下心來才給潘心悅打電話,電話是通著卻沒有人接,他心裡忽然一沉,隔這麼遠,很多事情無法掌控,他皺著眉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一遍一遍的撥打那個爛熟於心的電話,打到最後,他只差要打航空公司訂票熱線時,那邊電話才接起來。
那邊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噼裡啪啦一陣責備,聲音在著急中不擴音高了幾個分貝:“幹嘛去了?老半天不接電話,要急死我啊,再不接,看我不跑過去打你的屁/股,一放手就無法無天了是嗎?再這樣放肆,下次再有這樣的請求,沒有申訴理由,立即駁回!”
他說了一長竄,那邊卻無聲無息,他對著聽筒,又“喂”了兩聲,忽然聽到那邊不遠不近的哧哧啦啦憋笑聲音,他這下更火了:“潘心悅,你還想不想旅行了?信不信,我立馬把你捉回來?”
那邊這才停止笑聲,正經八百的語氣說:“寧老闆,我錯了,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幹什麼不接電話,我交代你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仍舊不太高興。
“我記著呢,剛才我在蹲廁所,力所不能及,都不準有個意外嗎?寧維誠,你緊張過頭了,我好著呢,吃了睡,睡了吃,過著豬一樣的生活。”
“你最好說的話是真的,不然你應該還記得去機場前我跟你說的最後那句話!”他真是氣壞了,不過眼裡卻含著濃濃的愛意。
☆、第61章 發現
“你最好說的話是真的,不然你應該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最後那句話!”他真是氣壞了,不過眼裡卻含著濃濃的愛意。
潘心悅握著電話“咯咯”地笑起來,躺在床上想著寧維誠此時的表情,心裡真正是滿心歡喜,這樣好的寧維誠,在經歷了那麼多的傷害與算計,面對那麼多的困難與阻礙,無論自己的擔子多重,害怕她連同著一起受苦,所以從不希望她參與其中。
他把她保護的太好,好到讓她覺得自己在他身邊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的存在,並不僅僅只是與他琴瑟在即,歲月靜好,必要的時候,她希望自己可以與他共同進退,有難同擋,所謂的義氣與擔當,並不只是指同性間的兄弟情義,還有一種義氣與擔當,存在於愛人之間,沒有哪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不希望為自己的另一伴多承擔一份,而使對方少一分壓力與負擔。
但凡有一點能夠幫到他,無論冒多大的風險,她都願意為他試一試,雖然對方是個狡滑而多疑的人,但是她還是下定決定放手一搏。
而寧維誠這邊,在潘心悅出去旅行的第九天,與齊遠征去海王大廈談事情,經過潘心悅以前的公司時,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具體說,在他的印象裡其實是個模糊的影子,只是那人記性好,或者是由於他的五官輪廓形象分明,氣質太過出眾,使那人一見便認了出來,立馬小跑著上前來打招呼:“是寧先生嗎?”
寧維誠皺了皺眉,覺得臉熟,想不起名字,停頓了一下,才問:“你是?”
“我是童莎莎呀,您不認識我了,潘心悅的好朋友!”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寧維誠的心不由的一沉,眼前的這個人是童莎莎,那麼跟她一起去旅行的那個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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