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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怎麼解釋?
她睡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睡不安穩,最到一次醒來,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鐘,可是身側依舊空空如也,他是不是不肯再踏進她房間一步了?
想了很久,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跟他坦白,她起身,給自己作足了心理建設這才上樓,二樓靜悄悄的,彷彿那是個遺世獨立的結界,沒有任何聲氣,她站在門口,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燈光微弱,視線並不清明,她清清楚楚聽到書房裡頭髮出低低的呻/吟聲,有時候覺得像是痛苦的哀鳴,有時候又覺得像是愉快的嘶吼,悉悉嗦嗦,雜亂無章,她忽然心頭一跳,像是被人攢著似的有點呼吸困難。
她心裡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進會看到什麼,不進又會錯過什麼?這兩種思想糾結了很久,終於還是被好奇心打敗,她捏著金屬門把輕輕的推開門,卻並沒有看寧維誠,一時覺得有些森然的恐懼,慢慢挪著步子前進,走了幾步,才看到寧維誠背對著書桌倚在書桌角邊的地上,左手胳膊上插著一支細小的針筒。
他倚在那裡,頭髮有些零亂,領口的襯衫鈕釦解了開來,衣袖挽了起來,一隻手正緊緊的捏著褲/襠那裡腫脹的某物,也許是不得釋放的原因,致使他的整個身子竟然瑟瑟的發著抖,她隔著一步的距離,看見他額上的虛汗層層密密,像剛在水裡洗了個臉似的。
她覺得心裡一抽,像被利劍劃了一刀似的,是一種快速的一剎那的疼痛,而這一秒的疼痛卻足以讓她淚流滿面,她在心裡叫囂著:寧維誠,你這是何苦?這是何苦?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打這個東西,早知道這個東西讓人神魂顛倒,無法辯明是非,會將快/感無倍數放大,讓人又愛又恨,可是當她目睹了,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讓一個朗眉星目,英俊瀟灑的人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從來不會讓她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最需要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每次與她,或許都是情/潮快要退卻的時候,才接近她,只是怕她受到傷害。
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寧維誠回過頭來,潘心悅這才看清他眼裡佈滿血絲,彷彿嗜血一般盯著她,原本俊朗的眉目,在此時看來卻有幾分猙獰,眼裡的獸*/望,一覽無餘。額頭上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忍得究竟有多痛苦。
她有點後怕,站在那裡有點發抖,他卻極力的維持自己最後的理智,聲裡含著剋制的嘶啞,“離開!”
她像沒聽到似的,只是木然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看著他那麼那麼痛苦,覺得心好疼好疼。
只是這遲疑的當下,他像餓狼似的撲過來,一把將她推到牆上,沒有任何前兆的將她的衣服撕裂,然後將自己的硬生生的塞進她的身體裡。她的面板瞬間貼著冰涼的牆壁,身下是撕扯的疼痛,她“啊”地叫了一聲,看著寧維誠橫衝直撞的在她的身體裡奔跑馳騁,沒有一絲的憐惜與愛護。
可是,如果能夠緩解他的痛苦,她受一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只是她並沒有想到,他剛剛注射過那個東西,精神與性/欲正是極度亢奮的時候,這種猛力幾乎持續了一個晚上,在書房裡的各個角落裡擺著各種姿勢滿足他的亢奮,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慢慢的恢復一些神智,零亂的書房裡,到處飄著精/液的腥味。
清醒過來的寧維誠這才發現渾身疼到抽筯,而身下的女人已然昏厥過去。
☆、第63章 正面交鋒
由於宋襄北的事情仍在風口浪尖上,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對潘心悅道歉,每日忙到腳不沾地,連見面的時間都少,還要抽出時間來應附紀wei不時的傳喚。
這一日,寧維誠坐在辦公室裡籤批檔案,周家毅的電話便打了進來,他接起電話,聽到周家毅說:“大哥,事情進行到一半,可是宋襄南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你準備怎麼辦?”
寧維誠望著辦公桌上的一盆綠蘿,因剛剛澆了水,綠蘿寬而肥大的葉子上積了不少水,不知從哪飛進來一隻細小的蚊蟲冒然的落在了水上,翅膀被水珠浸溼,想振翅欲飛,可身負過載,終究是飛不起來。
他看著那隻蚊蟲撲騰了許久,便用簽字筆頭將蚊蟲一託,蚊蟲便沾在了筆尖上,可在環境上來看,雖然轉換了一個地點,但是效果卻並不大,仍舊是飛不起來,他彷彿沒有一刻猶豫,用力的將蚊蟲摁死在桌子上,不給它任何生還的機會。
他淡然回答:“再等等,時機一到,他就飛不起來了。”
寧維誠所謂的時機,以為大約會等上三五個月,反正宋襄北此時已是無法脫身,各方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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