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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搭理她,她不忙著傷春悲秋麼?”齊遠征翹著二郎腿晃了晃,促狹道。
連寧維誠都覺得有些可笑,冷冷的“嗤”了一聲,說:“你印象中她是這走這個調子?”
齊遠征也笑起來,他眯著雙眼,標準的單鳳眼彷彿要飛入鬢角,他的指尖輕輕的敲打著沙發的扶手,許久才說:“你說她引導高天橋吸毒是什麼目的?以她的性格,她應該是更努力的促進高天橋與那位的感情才對,這樣那位才不會輕易離開,難道她引導他吸毒最後落得身敗名裂乃至枉死,是想嫁媧給你?”
寧維誠與齊遠征想到一處去了,沒錯,她也許一早就知道了齊遠征的目的,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落井下石,以至到最慘的結果,讓潘心悅恨他,恨死他,離開便是順利成章的事了。
因為紙終究包不住火,潘心悅也終有一天會知道寧維誠揹著她所做的那些事,所以,順水推舟的將這個包袱拋給了寧維誠。
寧維誠目光微聚,臉上有點變幻莫測的神色,他將煙掐滅的菸灰缸裡,勾起嘴角笑了笑,說:“她的心機,比我們都想象的要深得多,祝依依的事情,你就應該知道她膽子有多大,以前我認為,她不過只是爭風吃醋罷了,沒想到她倒是越挫越勇,越玩越大,你說若不是宋襄南在背後撐,她敢這麼玩麼?”
齊遠征微微一愣,寧維誠已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待那邊電話接通,寧維誠簡單交代,“就從宋月影這個地方開始查起。”便掛了電話。
“你懷疑這起事故是宋月影搞得鬼?”齊遠征雖然知道宋月影容不下寧維誠的女人,但是更沒想到的是她會想要潘心悅的命,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
張嫂這時候正好端了稀飯進來,寧維誠站起來,接過張嫂手裡的稀飯吹了幾口涼氣,用四兩拔千斤的語氣說:“不用懷疑,*不離十。”
齊遠征聽後有點恍神,這時寧維誠已經離開了。
去到潘心悅房間時,潘心悅正在慢慢的拭圖從床上下來,也許是掙扎了太久的時間,腹部新換上去的紗布隱隱又有點血滲出來,寧維誠一著急,責備道:“你有事怎麼不叫人,一個人逞什麼能?”
潘心悅看到寧維誠進來,臉上有點尷尬,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不該說,寧維誠瞧她疼得額上沁了一層汗,忙說:“別用力了,你要什麼?你跟我說。”
潘心悅瞧見他一臉的焦慮,而自己也確實忍不住了,抿了抿嘴,終於說:“我想上廁所。”說完臉都紅了。
寧維誠聽後,堪堪一怔,卻想也沒想,就抱起她走了出去。
齊遠征聽到開門聲,看到他們以這樣的姿勢出來,忙上前來說:“怎麼了?要幫忙嗎?”
寧維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沒你什麼事!”
齊遠征摸不著門路,心想著自己一片好心怎麼就換來了一記白眼,卻不想,寧維誠抱著潘心悅逕直進了衛生間,這時他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寧維誠站在旁邊,潘心悅根本無法進行下一步,旁邊的寧維誠卻並不知曉她的尷尬,只是盡全力的託著她的上半身,好讓她坐在馬桶上所承受的重壓不至於那麼大,潘心悅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頓了一會說:“你迴避一下,我自己能行。”
寧維誠抽了抽氣,原本想說,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見過,還需要回避嗎?但是嘴巴里卻淡然“嗯”了一聲,到底是怕她因承重而牽引到傷口,迴避之前,在客廳裡搬了一把單椅放在她旁邊,讓她用手撐著半邊,這才出去,也不敢走太遠,就那樣雙手叉在腰上,若有所思的盯著某處發呆。
好一會兒,聽到衛生間裡有響聲,他收回神,敲了敲門,也不等裡面的人回應,就推開了門,潘心悅正在提褲子,看到他進來神色一慌,手上加緊了動作,卻不想觸到了傷口,嘶地吸了口氣,半彎著身子站在那裡動都動不了。
他快步走過去,輕輕的扶著她,將她的半側身子靠在自己懷裡,然後半彎著腰輕輕的將她的褲子提起來,他的手觸控到她腰間的肌膚,細膩而柔滑,他忽然覺得心裡有點騷亂,趕緊放好衣服才抱起她走出來。
潘心悅盯著寧維誠的下巴,線條分明,看起來冷靜剛毅,下面已有新生的青色胡茬,更具有一種成熟男人的沉穩與大氣,他還她從前的寧維誠嗎?她微微垂下眼簾,靜靜的順從的靠在他肩上,這一次,她對他沒有任何埋怨與害怕,而是全心全意的靠在那裡。
就在潘心悅剛剛掙扎著要起床上側所的時候,她聽到了他與齊遠征的談話,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