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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請問還有什麼指教?”
金少博被問得一愣。他在盧燕面前頤指氣使慣了,一時改不了這毛病,“那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別再生事!”盧燕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金少博不耐煩地揮揮手,“就是錦繡的事兒!你也不看她是誰家的人,就敢讓報章媒體這麼亂寫!”
那一天,溫嘉言陪著盧燕到警局報案。盧燕畢竟也是經常在電視臺上露臉的人,警員對這起案件挺重視,錄了口供,也調了監控帶,雖然看不出行兇者的樣貌導致案件的偵察過程有著不小的難度,不過他們還是不只一次地表示,會盡力把兇徒緝拿歸案,儘量保證市民的人身安全。
常跑社會線的記者訊息很靈通,第一時間就將該事情報導了出來。記者雖然不是警察,但他們的嗅覺卻一樣的敏銳,很快就發現了盧燕和鄭錦繡的過節。這是針對電視媒體人的惡*件,作為和電視媒體頗有淵源的新聞圈也是同仇敵愾,一時之間聲討聲浪極大。鄭家雖然有點關係,但這麼大的事情,哪裡彈壓得下來,有一段時間鄭錦繡都不敢出門。
第15章
那一天,溫嘉言陪著盧燕到警局報案。盧燕畢竟也是經常在電視臺上露臉的人,警員對這起案件挺重視,錄了口供,也調了監控帶,雖然看不出行兇者的樣貌導致案件的偵察過程有著不小的難度,不過他們還是不只一次地表示,會盡力把兇徒緝拿歸案,儘量保證市民的人身安全。
常跑社會線的記者訊息很靈通,第一時間就將該事情報導了出來。記者雖然不是警察,但他們的嗅覺卻一樣的敏銳,很快就發現了盧燕和鄭錦繡的過節。這是針對電視媒體人的惡*件,作為和電視媒體頗有淵源的新聞圈也是同仇敵愾,一時之間聲討聲浪極大。鄭家雖然有點關係,但這麼大的事情,哪裡彈壓得下來,有一段時間鄭錦繡都不敢出門。這個自視過高的大小姐終於受到了一點教訓。世界並不是以他們為中心在轉的,戲演得再好,總有被拆穿的一天。
能有這樣的結果,盧燕有些意外,但也覺得暢快。那幾天看電視,有好幾臺都在播報她的新聞。有記者在鏡頭前痛斥強權,譴責恐嚇行為,盧燕能感受到他那份義憤填膺底下的心疼。而那個記者,就是她曾經再熟悉不過的耿忠平。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樣的對比實在太過諷刺。也只有金少博,才會這般居高臨下地請求別人原諒。“她是誰?你的表妹?”盧燕頓了頓,一字一字道,“只,是,你,的,表,妹。”言下之意,這又與她何干呢?盧燕淡淡一笑,“如果我不識時務,金少是否準備教訓一下我,讓我又丟了工作?”
從前盧燕寡言少語得很,金少博決定的事情她很少反對,他從來不知道她也有這般口齒伶俐的時候。那樁舊案也確實是他理虧。上次為了爭奪撫養權,他確實暗地裡做了手腳,讓盧燕失去了主播的工作。這件事情說起來總是不夠光明磊落,金少博當時也是失心瘋,聽了挑唆,腦子一熱就這麼做了,以致於現在面對盧燕的詰問再也不能理直氣壯了。再說,現在東風電視臺是周家主事,金家和周家相比,就有些不夠看了,很多地方,金家還得仰仗周家的提攜。金家還指望在周家G國的石油開採專案裡面分一杯羹呢。
這還是金少博第一次在盧燕面前如此吃癟,半晌他才冒出一句話,“有話好好說,行麼?”說話的口氣竟然軟了下來,有幾分求和的味道。盧燕默不作聲,他接著說,“她還不過是小孩子,你就當再給她一次機會,在媒體面前澄清你們之間沒有過節。你不知道,她最近都畏畏縮縮地,在家裡也經常哭。”
“還是孩子?是二十三歲的巨嬰麼?”盧燕的聲音很冷靜,“威脅他人人身安全,且情節惡劣,這可是刑事罪。她應該慶幸自己可以躲在家裡哭,而不是在牢裡。”
“這就是沒得商量了。”金少博不無失望地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冷血?”
盧燕心說,我不過是學著爭取自己的權利罷了。但她已經不準備就這個問題和金少博談下去了,金少博永遠學不會站在她的立場考慮問題。也許是因為出身的高高在上,他吝嗇給予她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與信任,這也是他們婚姻存續期間的最大悲哀。現在再回頭看那四年,盧燕並不想說自己後悔了,畢竟她也收穫了一些很實際的東西,但她同時失去的也太多太多了。
遊樂場里人潮湧動,這點不和諧的插曲很快被四處的歡呼聲所淹沒。金素妍自遠處蹦蹦跳跳地跑來,盧燕望著她的時候表情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就連聲音也是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妍兒,咱們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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