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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才促使他過早地走向社會,過早地走向成熟,以至於過早地看透人走茶涼的道理。兩個人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後,葉冥鋒先開口了“年輕人,我這要打烊了。”
逸興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沒想到短短的談話時間竟過得如此之快,已過零點了。逸興整了整衣衫,站起身正要離去,突然問道“老闆,可否請教尊姓大名?”“葉冥鋒。”葉冥鋒淡淡的說道,眼睛卻是閃過幾道精光。逸興聽後,暗暗記下名字,大步流星地揚長離去了。
走出“在水一方”,逸興緩緩地掏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了兩口,心裡想到:終於該回去了,多久了還是自己一個人。攔了輛計程車,“兄弟,上哪呢?”司機熱情的問道。“藍天花園。”大晚上,來往的車輛少之又少,不到幾根菸的速度就到了。走進了小區,逸興心中突然有一種感慨:2年多了我終究還是回來了。
小區還是像幾年前一樣,只是多了幾個新來的保安,逸興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之後,進行了簡單的登記,於是就走了進去。
左手微微顫抖地舉起鑰匙,輕輕開啟了大門,裡面卻是整潔如一,原來自己不再的這幾年,二伯父趙國海有專門請人進行打掃。
此時逸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加快步伐走下了酒窖。酒窖裡的酒還是如往常一樣放著,逸興靠著記憶走到了酒窖的某個角落,開啟櫃子,一瓶一瓶的酒翻了出來,像是在找些什麼。找了半天,只落下逸興失落的臉龐。算了,還是不找了。逸興怏怏作罷。
走到房間門口,逸興頓了頓還是拉開了那扇門,坐在床上,隨意地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塵封已久的書,卻是馬克思的《資本論》,逸興倒也百無聊賴地捧起書來看。這一看不要緊,卻是敞開了逸興的視野。
“資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
逸興看到這,不禁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似的,緊接著便又如飢似渴地捧著書看了起來。逸興邊看邊拿起塵封已久的筆記本,邊看邊記,彷彿回到從前讀書的時光。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逸興彷彿忘記時間般置身於《資本論》中,一頁接著一頁。
或許是錯覺吧,逸興彷彿聽見了昔日父親趙國明熟悉的聲音,“小逸,看書別看到太晚了。早點睡吧。”逸興猛然回頭卻僅僅只是看到了那刺眼的日光燈以及那冷清的走廊。抬頭看看錶,已是深夜,逸興這才合上了書,躺在床上睡著了。
夜,帶給人的不只是寂寞,更是淒涼。
第三章 救人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斜照進房間,伴隨著陣陣波濤的鬧鐘聲,逸興早早便起了床。2年沒回家了,逸興輕嘆了一聲。家中還是像2年前一樣,父母的房間還是鎖著的。而客廳大大小小的家務事都是二伯父幫忙請鐘點工打掃的。
說起逸興的伯父,就得提一下逸興的身世了。當年逸興的爺爺是抗日戰爭的功勳老兵。在逸興小時候就看著爺爺收藏下來的大大小小的勳章。而逸興的爺爺在逸興生下來沒多久就離開了人世,這對於年少不懂事的逸興來說,無疑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至今爺爺的長相還有背影依舊曆歷在目。爺爺雖然不高,但是站的筆直筆直的,從小就教育逸興,“孩子啊,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啊。”小時候每當逸興走路略顯駝背,爺爺就用直尺打他那肉乎乎的小手,而正是這樣嚴格的爺爺才造就了逸興早早便繼承了軍人的血統。
而比起逸興的爸爸,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逸興出身於書香家庭。父母雙親都是大的研究生畢業。而父親的一行兄弟姐妹中,父親排行最小。
而父親的兄長也就是逸興的二伯父,從小也對逸興寄予厚望。當年逸興決定輟學,二伯父更是推掉了所有的行程,專程來到逸興家裡與逸興談至深夜。“只要你繼續讀書,我來撫養你。”二伯父義正言辭的說道。
或許是逸興骨子裡的倔強吧,他不想寄人籬下,更不想別人在背後說風涼話。逸興總是這麼獨來獨往,只有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在二伯父的耐心勸說下,逸興還是選擇了提前走向社會。
簡單的洗漱,換了身衣服之後,逸興走下樓買了點早餐,突然想去看海。市本來就是沿海城市,而逸興家的背後正是一片海。那片海,記載了小逸興年少時的點點滴滴,早已在逸興的心裡深處埋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記憶。
第一次學會走路,第一次學會堆沙堡,第一次學會騎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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