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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來我這裡玩的客人都是我的朋友,對於朋友我一向以禮相待,”刀疤男笑著走過來,看樣子想擺平這件事情,我暗自鬆了口氣。
“不過,段愷兄弟跟我關係不錯,他的忙我又不能不幫,這樣好了,我出一個辦法,讓你們能夠公平的解決這段恩怨。”
他的話我越聽越不對味,總感覺刀疤男好像對我很有敵意。
“平哥既然發話了,我當然會遵命。”段愷附喝道。
“這裡是賭場,你們不如正大光明的賭上一把,誰贏了,就按照誰的辦法做事。”刀疤男笑著說道。
“公平,咱們就賭一局定輸贏,我贏的話,你就留下一隻手,你敢不敢賭?”段愷狂妄的說道。
我之前從來沒有來過賭場,對於這些賭博遊戲,最多就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一旦賭起來,一點優勢都沒有。而且,我討厭賭博,我不會把性命壓在這種無法預料的事情上。
我搖了搖頭,心裡一直在思考脫身的辦法。
“艹,死到臨頭還敢討價還價。不賭就TM直接剁手。”榮哥咆哮道。
段愷眯著眼睛,冷笑說:“呵,現在知道認慫了,原來你林飛也不過如此。”
“這已經是最公平的辦法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如果林飛兄弟不答應,那這事我也管不了了。”刀疤男嘆了口氣,看似無奈,其實他一直在幫段愷說話。
段愷旁邊的幾個男人,已經摩拳擦掌的準備走過來,樓下的很多賭客,也被吸引過來看熱鬧,嚷嚷著讓我們賭。
我勢單力孤,已經徹底被逼上了絕路。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可以賭。但是誰又能保證,段愷輸的話,他能願賭服輸,剁掉一隻手?”
“我郎平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幾分薄面還是有的,我今天就做個見證人,不管是誰都要願賭服輸,就算走出別墅,明天之前,也不能找對方的麻煩。”刀疤男原來叫郎平。我隱約記得有人提到過這個名字。
他的話一開口,我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隨後,我們來到樓下的賭場,約定玩搜哈。一局定勝負。
搜哈這種撲克牌遊戲,我之前在電影裡看到過,每人發五張牌,從第三張開始可以壓籌碼,最後五張牌掀開比大小。
賭局一開始,賭場的所有賭客都圍過來看。
為了公平,發牌的荷官是在這群賭客中隨便找出來的一人。
頭兩張牌是一張5和一張8,扣在了桌面上,只有我能看。
第三張牌是一張9,而段愷是一張老K。牌面比我大,所以他先押籌碼。
“我押,三十萬。”段愷往桌子上扔了三十萬的籌碼。
因為這是一局定勝負,我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跟下去。
到了第四張牌的時候。給我發到的是一張7,段愷又是一張老K,一對K的牌面已經相當大了。
身後好多賭客見狀都笑了,我的牌面比對方小太多,顯然。運氣沒站在我這邊。
“三十萬。”段愷繼續押碼。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遊戲的規則,如果不一直跟下去,就相當於認輸,但我籌碼只剩下二十萬,沒法再跟下去。
“怎麼了廢物,不跟了是嗎?那就算你輸,拿刀來,現在就剁他的手。”榮哥見狀哈哈大笑,嚷嚷著要拿刀砍我。
我說:“我只有五十萬的籌碼,他押那麼大,我怎麼繼續往下跟?”
刀疤男冷笑一聲,說道:“兄弟,每一手牌封頂是三十萬,段愷沒有壞規矩,你沒錢跟就只能認輸,要怪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在設計這個賭局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我身上沒帶夠錢,這分明是一場只輸不贏的騙局。
我冷冷打量著郎平,那張帶著刀疤的臉看我的時候分明帶著幾分殺氣。
他從一出現就針對我,如果單純只是因為我和段愷有仇,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很快就有服務員拿來一把刀,段愷抓在手裡。朝我走來。
“願賭就要服輸,你不會連壯士斷腕的魄力都沒有吧,呵呵。”段愷不可一世的嘲笑道。
如果手被砍下來,我以後就真的成了一個廢人。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我張哲源最看不慣這種,我這裡剛好有40萬籌碼,借給你用。”張哲源走過來,把四十萬籌碼拍在桌子上。
“張老闆,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借?如果他賭輸的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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