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說實話,別說是一百八十度,就是超過九十度,我都感覺蛋蛋要被撕裂。
見我面露尷尬,孫月喬冷笑一聲,兩腿用力一點,凌厲的站起身,朝我走來,說:“不是很簡單麼,照做啊。”
說著她把手按在我肩膀上,一點點的往下壓,同時她用腳尖踢我的支撐腳,我的雙腿不受控制,以誇張的幅度慢慢拉開。
“唉唉唉,女俠手下留情。”我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她手上的力度很大,根本掙脫不開,我兩條腿的大筋有種被撕裂的痛。
“輕點,太用力了。”
“哦~哦~,別這樣,我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快要散架子了。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這些在滾床單時才能聽到的字眼,不只女生會,男人在要命的時候也能發自內心的吼出來。
“娘炮。”孫月喬劍眉一簇,壓著我的手更加用力。
到最後,我感覺蛋蛋真的快要被撕裂了,額頭的冷汗一層層往外冒。
別人教功夫要錢,這冰錐子教功夫簡直要命啊。
過了十分鐘,地獄般的熱身終於結束,孫月喬又說:“沿著河,跑十圈。”
十圈?
公園的這條河很長,一圈最起碼要有一公里,十圈就是十公里,一萬米啊!
我的腿現在都要斷了,要是真跑十圈,下半輩子不是要靠輪椅走路?
孫月喬從運動包裡拿出兩個沙袋丟過來,讓我綁在腿上。
啥?負重跑!
老子不幹了。
我直接撂挑子說:“我不練了,再練下去我就得掛了。”
這絕對不是誇張,這麼個練法,是人都會吃不消。
孫月喬橫眉立目,說了聲:“恩?”
隨後,粉拳就緩緩握起,一種冰冷的寒意襲來,我身上開始冒汗。
“額……當我沒說過。”在冰錐子的吟威逼迫下,我只能屈服。
開始跑圈我才發現,不光我的腿上綁沙袋,孫月喬也在腿上綁了兩個沙袋,而且跑步的速度要比我快許多。
我身上散架子一樣吃不消,但被一個女人比下去,我打心眼裡不服氣。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窮,一個男人醜,但你絕對不能說他是軟蛋,尤其是在身體方面。
我心裡升起一股熱血氣,發誓一定要超過孫月喬,讓她知道我林飛非但不軟,而且很硬。
十公里的跑步,時快時慢,一會衝刺,一會又競走。
總體說來,我的身體在死與不死之間痛苦掙扎,憑著心頭的一股堅毅,才咬牙挺下來。
跑步結束後,我直接癱倒在地上,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孫月喬也不像之前那麼冷淡,給我遞過來一個杯子,讓我把裡面的東西喝光。
我確實渴了,舉起瓶子大口的喝,液體流進喉嚨裡,一股火辣辣的刺痛穿來,我差點沒噴出來。
“這是酒?姑奶奶,你給一個快要累死的人灌酒?”
我當時撲倒她的心都有了,沒有運動飲料什麼的也就算了,冰錐子居然給我灌酒,分明是玩我啊。
孫月喬好像沒聽到我的咆哮,不動聲色的從包裡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瓶子,仰頭一口氣喝下。
幾滴晶瑩的液體散落在她櫻桃小嘴上,她修長的指頭在嘴角輕輕一抿,側目看我,說道:“女人都能喝,你喝不了,你說你有多娘炮!”
欲哭無淚,心碎似海,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啊。
我再一次被冰錐子罵成娘炮,但那一刻,我竟無言以對……
最後,我咬著牙把這瓶辛辣的烈酒喝了下去。
我的酒量很一般,三四瓶啤酒就醉的水平,一瓶白酒下去我肯定要倒,但過了好久我感覺體內有熱氣在慢慢流動,疲憊的身子煥發生機一樣,開始變得有活力。
我扭扭脖子,動動大腿,不但沒有醉,體力好像還恢復了大半。
這個酒很神奇,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在裡面,應該是用中藥調製過的。
孫月喬休息了一會,白皙的臉頰上帶著一種運動過後的微紅,看起來雖然清冷,但味道卻很迷人。
“跟我來。”她勾勾手指,把我叫到湖邊的一片安靜的小樹林裡,讓我模仿她的動作,打一套拳法。
這套拳法看上去很簡單,但是我模仿起來,卻沒有孫月喬那種縹緲,柔和的感覺。
“招式是表,意境是裡,把心沉下來,你才能練。”
孫月喬一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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