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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棒被人掰去了不少,很顯然有人溜進來偷玉米。
鼕鼕想偷玉米的人一定是白天溜進來的,晚上沒人敢進這陰森森的玉米地,而且來人的目的就是偷玉米才專門避開了自己的視線,他根據地上的糞便,分析這個賊偷東西后中間至少要隔那麼兩、三天再來,為此,他認定偷玉米的人今天會來,也許已經溜進來了正藏在什麼地方。望著茫茫的、幽暗的玉米地他有些束手無策,這種沒有一絲風動的安靜使他心生怯意,他想此時手裡最好抓有一根棍棒之類的東西為自己壯膽,於是,他退出玉米地回到茅房,等他從茅屋再出來時手裡握著梭鏢槍。他朝玉米地走,邊走邊習慣性地掃視四周,進入玉米地的剎那間,他眼睛的餘光彷彿看見人影,定睛一看真的是個人,那人走走停停,有時還一站一蹲地好像在做著什麼事。鼕鼕將自己隱藏起來觀察來人的一舉一動,那人走近了,而且是朝著自己的方向,鼕鼕看清楚了,那人是個女的,並且是個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村婦正全神灌注地挖著野菜。鼕鼕屏住呼吸靜候著,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婦女就是賊,她挖野菜純屬幌子,偷玉米才是真的,她會製造假象,將偷下的玉米埋在野菜下面,從而瞞天過海騙過看地的人。
農村婦女沒有再往前走,卻突然改變方向往上走,鼕鼕沒驚動她,而是以一棵棵玉米秸做掩護悄悄尾隨在她後面。婦女全然不知危險來臨,還在不停地挖不停地走,眼看著到了上坡,那婦女在低窪處站住,接著就蹲下了。鼕鼕摸上去打算就在此段截住她,他不想等婦女鑽進地裡掰斷玉米後再去人髒俱獲,因為那時候為時太晚,玉米已經遭殃了。他走到距離低窪處約三米的地方準備出來時,結果剛抬頭就看見婦女蹲在草窩裡方便,豐滿圓潤的白屁股正對著他,那一刻鼕鼕感到一陣眩暈,熱血像開水一樣在血管裡沸騰,腹部的那杆槍瞬間傲然挺立起來。鼕鼕產生了幻覺,他看見面前一對瘋狂*的野狗,而那隻瘋狂的公狗正是自己,鼕鼕被烈火燃燒著,真的變成了一隻燃燒著瘋狂原始慾望的公狗衝向婦女。婦女聽見了呼嘯的風聲,她立刻下意識地回頭,還沒看清何物就被鼕鼕粗壯的臂膀緊緊地抱住了。她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竟忘記了掙扎,任憑一隻粗糙的大手在她的敏感處摩挲,她這才清醒,跟著便反抗起來,她不是男人的對手,不但被壓倒在地,連嘴巴、鼻孔也被大手捂得嚴嚴實實沒法呼吸,她怕自己窒息,就死命咬男人的手掌,鼕鼕移開手惡狠狠地威脅說:“依了我,不然就掐死你,埋在荒野裡沒人知道!”婦女被震住,不敢反抗了,不過,她這時才看清,襲擊她的人原是一個非常強健、非常英俊的青年人,她頓時產生一種春風拂面、秋月如水的舒適感,先前的恐懼被這種感覺徹底沖淡,她體內莫名奇妙地渴望得到什麼,肌肉也隨之興奮起來,紅暈爬上臉頰的她向鼕鼕綻放了嫵媚的笑容。
鼕鼕三下五除二將婦女剝光,把自己也卸得*,而後將自己深深地進入溫熱的身體裡猛烈地撞擊起來,女人第一次領略到了蒼穹之下雄風浩蕩、天崩地裂似的壯觀,第一次感受到生命之樂曲由奔騰到激越再到高亢的過程,她呻吟,她瘋狂,她快活得死去活來,她情願死在帶她步入巔峰的男人的懷抱裡。鼕鼕在婦女身體上奮力馳騁,在最後的時刻,他第一次體驗到身體爆炸時的美妙瞬間,他潰堤了,一瀉千里。
“你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這事吧?”
“是的。”
“你真像一頭健壯的小公牛。”
“你多大?”
“不許問,總之是你的大姐姐。”
婦女告訴鼕鼕,她家在西邊的生產小隊,自己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大的快上學,最小的剛學會走路,她經常到野外撿野菜、撿蘑菇,還承認說在鼕鼕看護的玉米地裡掰過玉米,今天也是來掰玉米的,只是玉米沒掰成卻將自己的身子獻了出去。她央求鼕鼕給她一些玉米帶回家,幾個小孩喜歡吃玉米,鼕鼕經不住糾纏,只好答應掰幾個玉米給她小孩吃,同時也好言勸她以後不要再來偷玉米,鼕鼕之所以這麼說,其實是怕後來的知青議論是他偷吃玉米。鼕鼕和這個婦女鑽進玉米地掰玉米棒,兩人有說有笑宛如一對戀人。說實話,婦女還真喜歡上了年輕英俊的鼕鼕,這不僅僅是鼕鼕讓她實實在在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更主要是鼕鼕渾身散發出青春朝氣令她深深陶醉,如果有可能,她願意跟他生生死死好一輩子。
“我該回家了,孩子們小肚子都餓扁了。”婦女蹲下身來往布袋裡塞玉米,雪白的乳峰像兩隻發抖的小白兔從寬大的衣領*露,鼕鼕感覺自己堅持不住了,“我還想幹你!”說著就將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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