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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胖胖開心得有些忘乎所以了,他非常喜歡這個他叫做表舅的男人,於是就隨便地說起來:“鐵蛋說你和表舅在林子裡壓*?”
胖胖媽心裡咯噔一下,忙問:“他說啥?”
“他說看見你和表舅在樹林子裡幹那事呢!”話剛落,胖胖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胖胖以為媽媽蹲累了,就站起來把凳子推給媽媽坐,胖胖媽苦笑一下,拍拍褲子讓胖胖坐到床上去。胖胖媽的臉泛起紅暈,胖胖見了就直誇媽媽漂亮。
“你信鐵蛋的話嗎?”胖胖媽說,可聲音有點抖。
“我才不信!鐵蛋是瞎話大王。”胖胖說。
“你不信就對啦!”胖胖媽雙手捧著兒子的臉說。胖胖媽此時的眼睛全溼了,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憂慮。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一場針對她的風暴正慢慢地向她襲來。她深愛著這個給自己無限歡愉的男人,更深愛著眼前這個除男人之外的唯一親人,而現在使自己的兒子毫髮不損地避過這場風暴的唯一辦法就是將自己、兒子和稱之為表舅的男人綁在一起組建成一個新家庭,她久久地端詳著胖胖,突然問胖胖,“表舅好不好?”
“當然好啦!”胖胖不加思索地回答。
第十二章 黑夜的鬼魅(2)
“讓表舅做你爸願不願意?”胖胖媽眼神充滿期待地等著胖胖點頭。胖胖沒有一點兒思想準備,他一直髮愣,他實在不清楚舅舅和表舅有何區別,更不明白媽媽為何讓自己把已叫了很長時間的表舅再叫爸呢?難道表舅也可以當爸爸的嗎?難道真如鐵蛋說的他不是媽媽的哥哥?一連串的疑問把他的腦袋擠得滿滿的,簡直要爆了,他對自己和舅舅身份關係之間的突然變換難以適應,儘管他非常喜歡這個自己叫舅舅的男人。
“媽媽為啥讓舅舅再當我爸爸呢,難道他不是我舅舅?”胖胖太想知道其中的緣由了,就這樣問他媽媽。
“你現在還小,講了你也聽不懂,以後長大了你就知道了。”胖胖媽說。
“你講!你講!我能聽懂,我不想等到長大才聽,時間太長了。”胖胖死纏著不肯作罷。胖胖媽思忖再三決定告訴兒子,“你表舅其實不是你舅,因為他和媽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很小的時候我倆就經常到山坡上放牛,長大以後媽媽全家搬到城裡住,媽媽在城裡上高中,你表舅還留在村裡,他沒上高中就參軍去了部隊,我們也沒有了聯絡,他心裡一直喜歡我,可從沒對媽說,後來媽畢業就到了這個縣工作,認識了你爸結了婚。你爸死的第二年,你表舅從部隊轉業到這裡工作,結果我們就又聯絡上了。你表舅常在生活上關心我,我對錶舅也有了感情,你爸是因工犧牲,縣裡開了追悼會說他是烈士,再說媽媽老家也有個習慣:死了丈夫的女人必須為丈夫守寡五年,媽就不敢和你表舅公開好,也不敢結婚,就只好讓你喊他舅,別人問了我就說是你舅,所以他才可以經常來家裡,媽媽想再過一年就滿五年了,媽媽就調到另外一個遠一點的縣工作,你表舅也去,然後再結婚。媽也不能老是這樣生活,否則你也受欺負,難聽的閒言碎語也會殺死媽媽的。”
胖胖明白了真相後,胖胖媽塵封的心結瞬間使胖胖變得成熟,他重重地點頭答應了母親的請求,胖胖媽流著淚緊緊地把胖胖抱在懷裡。雨停了,清涼的晚風掀開了白色的窗紗,彎彎的月亮在黑黢黢的樹冠上飄著,輕盈的如薄薄的銀片……
胖胖媽的私生活被披露後,由原先的私下議論變為擺在桌面上的話題,由原先的小範圍向縱深蔓延,心懷不軌的人終於在百般無聊與空虛中發現了可供自己宣洩的目標,就像蒼蠅從百里之外嗅到了腐臭一樣飛向自己想要的東西。住在鐵蛋家隔壁教體育的楊老師就聽到了傳言,齷齪的慾望像火一樣在體內燃燒,他急不可耐地期盼黑夜來臨,最好是沒有星光、也沒有月光的夜晚,他要在垂涎已久的女人身上以泰山壓頂、猛虎下山的氣魄釋放像山洪一樣的能量。這個搖身一變成了造反派司令的楊老師隱身在黑暗裡野貓似的,用眼睛死死盯著一間閃著人影的房子。正如他所願,還真是一個沒星光月光的夜晚,蟈蟈也歇息了,只有樹葉的沙沙聲和他激動緊張的喘氣聲是這個黑天黑地黑夜的主旋律,當大院裡最後的一盞燈熄滅,他出動了。
也許是做賊心虛,開始他心裡怯怯的,有點不敢靠近門窗,相持一會色膽壯大了,他靠上去臉貼住門聽,這時床板“吱嗄”地響了一下,他斷定胖胖媽還沒睡著,他輕輕的叩著門。
“誰呀?”裡面傳出聲音,他屏住呼吸不做聲。
“是誰呀?”裡面又傳出胖胖媽的聲音。他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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