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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裡。他掙扎了兩下,陽子猛給他兩拳。大喊道都別動,都已經抄起傢伙來的幾個天前剛被綁在行刑柱淋了一夜雨的幾個大個子都站著不敢動了。
潤一喊道:我們是三q的,就是專門對付你們這幫壞人的一個組織,屬於魚人直接領導,你們和我們對抗就是對抗魚人,都把手裡東西放下。
好嘛,這幫人比他們經常欺負的那幫人還要老實,一個個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乖乖的回過頭去。陽子拎起房峰一扔很遠,摔的房峰嗷嗷直叫,抓了一個姑娘是嗎?
房峰嚇得直打哆嗦,是,是,我還沒動她,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陽子梆梆又是兩拳,你這樣的人還談什麼喜歡。
真的,真的,我是玩弄過過不少的姑娘,可是我發現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我已經追求她幾年了,可她就是不同意,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把她弄到家裡來,我是迫不得已,我受不了那種一天看不見他的煎熬,自從認識她以後我把每個和我上床的女孩子都當成她,真的我的別墅,我的車都可以給你,把這個姑娘給我留下吧。梆梆,又是兩拳。好嘛,這兩拳彷彿給這個瘋子充了電,越打越是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向陽子撲過來,你欺人太甚了,我和你拼了,一個氣氛的男人可以有比平時更大的鬥志,可是再有鬥志的公牛也不會是一輛裝甲車的對手。陽子一腳把他踹出去十幾米,然後又過去抓著衣領把他提起來,說,把那個姑娘藏在哪裡了?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我就是為她才活著的。
陽子一拳把他砸暈。然後又到樓下問,被你們綁架來的姑娘在哪裡。
沒有人吱聲。
潤一隨手拿著一個瓶子在桌子上敲碎朝一個大個子走過去,二話不說對著腦袋扎過去。疼的那傢伙嗷嗷亂叫。
別說他們,就是陽子和小杰看到潤一這麼生猛都呆在哪裡了,在他們心目中潤一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怎麼想也想不到他會像一個真正混社會人一樣血性。潤一又向另一個走去,還沒到他跟前呢,那個就大喊起來,我知道在哪裡,我知道在哪裡。
潤一對他指指陽子,快帶他去找。
一個大塊頭屁顛屁顛的走路可真讓人看了發笑,他帶著陽子去找校花,被潤一用酒瓶紮了頭的那個還在捂著頭流血,潤一給他從沙發上撕了塊布扔過去。
陽子被帶到樓上的一個小房間,那大塊頭指了一下房間小房間裡面那個套門,他說我沒有鑰匙,那姑娘就在這裡面,陽子說:你撞開他。那傢伙看看樣子,明知道撞不開可以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用足了力氣撞上去那扇門還是紋絲不動,又接連撞了幾下結果也是一樣,他看著陽子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陽子抓著他的衣領說: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混呀,說完,抓衣領的手換做抓脖子,另一隻手連腰帶肚皮一併抓住,雙手一用力用大塊頭的身體朝門裝過去,轟隆一聲連牆都撞到了好大一塊。這傢伙的身體真夠結實,換做別人恐怕要撞報廢了,他那裡還能疼得大喊大叫。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是房峰專門為顧雲音隔出來的的一個房間,他本想哪怕顧雲音永遠都不接受他,他就一直把她關在這裡,給她好吃好喝,什麼時候想她了就過來看看。房間的一大片房頂是用很厚的玻璃打起來的,在玻璃的中間有一個隆起的部位,隆起的部位是擔負著的院子和外面的空氣進行交流的責任,它能讓外面的空氣進來,也能讓裡面的空氣出去,但不會漏進雨來。
玻璃的下面就如一個小院子一樣,有花,有草,還有幾隻散放著的鸚鵡,裡面是一個小房子,房子的風格很復古,類似土坯房的那種風格,門口的兩邊還掛著兩大串剝了皮的玉米。這個院子和房子似乎是獨立於整棟別墅以外的,小而精緻,這個房峰可真是煞費苦心,看來他是動真的了,這麼一個浪蕩子難道也會有真愛,每個浪蕩的人都不是天生的浪蕩,之所以浪蕩是因為他還沒找到一個他覺得值得為之死心塌地的女人。
那一聲巨響,把那個房子裡的女人嚇了一跳,她從房間裡走出來,對陽子來說她那可不是走出來的,在這樣一個環境的襯托下,再配合上她白色的長裙簡直就如飄出來的一樣。看得出來她剛剛哭過,她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哭腔喊道:你是幹什麼的?陽子說:我是來救你出去的,他伸出手。這仙女一樣的姑娘從聲音裡已經辨別出這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發出的聲音,她過來抓著陽子的手跟著他出來。
陽子先讓顧雲音上車,小杰也上了車,陽子說等會兒,我還有點事,他想把房峰和他這一夥兒人一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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