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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炮竹解禁期已經過了,你會不會被抓啊?”
文澤無奈又好笑地嘆氣:“你個沒良心的小姑娘,要舉報我?”說完還報復性地在她冰涼的臉蛋上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駱賞兒揉揉背虐待的臉蛋,問他:“為什麼帶我來放煙花?學小年輕搞浪漫?”
文澤氣結:“現在好了,花火放完了,你一高興了就氣我,這是什麼道理?”
“哪有?”
文澤輕哼:“毫無疑問
我娶的老婆
是全天下
最刁蠻的。”
“噗。”駱賞兒沒忍住:“沒正經。”
文澤帶著她往車那邊走:“那說正經的。今年過年的時候,我是在工作中渡過的。十五放煙
花的時候,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看著公司外面的煙火和三三五五的人群。我就在想,如果我要娶的小妻子現在就在身邊會是什麼樣。”
文澤把駱賞兒不老實伸出外衣的手捉回溫暖的衣服裡握住,笑著說:“那時候還沒有娶你,日子過得很單調,也很忙、很累。現在細想起來,卻是很遺憾。”
他低下頭,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她的:“那時候你都放假了,應該早點讓你來到我身邊的。那樣,我會早點知道,真心的快樂是什麼感覺。”
駱賞兒心裡一熱,一踮腳尖就去親文澤。
天太冷,駱賞兒看煙花又站了那麼久,腳都凍麻了。
親完她就發現,感覺不對,她親文澤下巴上了。
駱賞兒不經大腦地說了句:“呃……不好意思,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
☆、咬與反咬艱苦卓絕的鬥爭
()
駱賞兒不經大腦的那句“不好意思馬屁拍到馬腿上了!”讓文澤眼角直抽。
賞兒,你這……什麼**喻啊!?
駱賞兒一細想,也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說你的嘴是馬屁股、你的下巴是馬腿,我是想說本來想拍馬屁股來的,結果拍馬腿上了。其實,我本意吧……”
文澤略微低頭,倏地捧上駱賞兒的臉就吻了過去。
柔情四溢的、繾綣磨人的、深情蜜意的。
不過,文澤是真的發現駱賞兒已經被凍得無法協調自身行為了。
他鼻尖兒抵著她的鼻尖兒,唇齒相依,無奈地含含糊糊說道:“傻兒,已吳要咬五廈嘴唇。(譯為:賞兒,你不要咬我上嘴唇。)”
駱賞兒本來是學著文澤的樣子去回應他,很投入地閉了雙眼,聽了這句話,不知道怎麼,下意識結結實實地咬了文澤的上唇一下。
文澤輕呼了一聲,伸出手來摸了下自己冰冰涼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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