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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泠葉的心臟一縮,連忙拉扯站著一動不動的瀟逐月閃躲。
“說你傻你就真傻啊?這麼大一條馬鞭打下來都不知道閃躲。”貝泠葉忍俊不禁細聲苛責瀟逐月。
心底卻對瀟逐月每次在她有危險的時候都挺而出很是感動,內心最柔處不覺劃過一絲心疼。
呵~
對於貝泠葉的苛責瀟逐月回了一個傻笑。
“馬妮拉拉不得無禮!”可敦肅厲的望了一眼馬妮拉拉。
“母后!是他……我要為附馬報仇!”馬妮拉拉含淚憤怒的指向瀟逐月,另一隻手不甘心的狠甩了一下馬鞭。
“這件事母后自有定奪!”可敦示意公主的貼身侍女將她手上的馬鞭拿下。
隨後雙手放在馬妮拉拉的肩膀:“我的小公主,你先坐下,讓母后處理。”
趁著可敦勸解突厥公主的間隙,貝泠葉偷偷將瀟逐月拉至離公主最遠的地主,她這樣做的目的無為是防止公主又一次無緣無故發彪。
看到貝泠葉如此防備,可埃塞欲想上前阻止。
“半個月前,附馬與公主成親拜堂之際,突然扼喉暈倒,從此沒有醒來!”可敦打了一個手勢禁止了可埃塞的動作,並廖瘳幾句將事情講明白。
“我,我只是看他臉色青紫得厲害,就塞了一個大夫給我的藥丸到他的嘴裡而已。”縮在貝泠葉身後的瀟逐月突然大聲的為自己辯駁。
“你這小子,竟然這麼無禮!”愛拍馬屁的可埃塞一見瀟逐月打斷了可敦的話就立即吆喝。“附馬那樣尊貴的身份是能隨便吃你的藥嗎?”
被人這麼一吆喝,瀟逐月立即縮回貝泠葉的身後,再也不敢吭聲。
在瀟逐月捲縮在貝泠葉身後時,貝泠葉伸出一隻手反握了他的大掌。
握得緊緊的。
瀟逐月愣愣的感受著貝泠葉那隻傳來暖暖溫度的小手,有那麼一刻失神了。
“我知道隨便喂附馬吃藥是不對,但是可敦喚我們來,不只是為了指責我們的吧!”貝泠葉知道,若是再不開口,怕是可敦會預設可埃塞拿瀟逐月開刀了。
之前,瀟逐月雖然無禮,可敦都會有眼神或者手勢去禁止衝動的可埃塞的動作。
這次,可敦在細細訴完附馬躺在這裡的原因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貝泠葉估計她是在等一個聰明的人,一個足以助她去掉她心底煩心事的聰明人。
也許是那件煩心事已經快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了,所以可敦才這麼病急亂投醫,找上了貝泠葉與瀟逐月。
當然附馬中毒這件事雖然也算是一件煩心事,卻不是可敦心中最煩心的那件。
咳咳咳……
幾次說話的間隙,躺在床上的附馬又開始咳嗽起來。
而且咳得十分的劇烈,那些鮮紅的血液一口接著一口隨著他的咳嗽飛濺而出。
“附馬!”馬妮拉拉公主頓時又一次淚腺崩毀,著急的衝向塌邊握緊附馬的手。“母后……”
“快,快傳大夫!”見附馬病情如此急切,可敦急忙喚人請大夫。
貝泠葉的心差點提到嗓子眼去。
這附馬病情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危急,如若一不小心兩腿一伸,可敦根本不會有機會讓貝泠葉解決她的煩心事,只怕那個馬妮拉拉公主不立刻給他們一刀都不心服。
草原的男人彪悍驍勇,草原的女人更是巾幗不讓鬚眉。
“月,你之前有摸過附馬的脈象嗎?”貝泠葉知道,瀟逐月雖然傻傻的,但畢竟還是懂一點醫術,雖然不知道他的醫術是跟誰學的。
之前自己的腹部受傷也是瀟逐月幫助治療的,除非附馬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不然,瀟逐月給他吃的那個藥一般都不會有性命危險。
“回可敦,附馬體內的毒性不知道為什麼加劇了。”速速趕來的大夫為附馬把完脈後,向可敦彙報。
“什麼?毒素加劇了?”突厥公主睜大眼球重複著大夫的話。
“毒素為什麼會加深?”林斯突然用中原話詢問大夫,不知可敦受意他說的,還是故意讓貝泠葉聽見,或是暗示牙帳內所有人都要用中原話交談。
‘附馬是因為中了毒才會這樣的?’貝泠葉並沒有深思林斯的用意,反而在聽了他的話後腦袋嗡嗡作響。
如果剛才還慶幸瀟逐月懂一點醫術,能將附馬的病醫好,在聽了林斯說的中毒後,貝泠葉能還慶幸瀟逐月也會解毒麼?
啪!
草原女子果然直爽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