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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客堂中不知誰幽幽的來了一句。
“呵,大家千萬別這樣,若是貝將相的女兒都沒有資格,真不知道還有誰有資格成為皇上的妃子了!”果真,老是掛著無害笑容的人,說出來的話異常的驚人。
藝一身白衣,手捏摺扇,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說話時喜歡向人展現他那抹招牌笑容,然後搖晃摺扇,在女子眼中,嚴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金龜胥人選。
在說出貝泠葉身份時,故意在她身邊兜轉了一個圈。
傾刻,一股麝香縷縷飄升。
麝香?不是宮中才能有的嗎?貝泠葉小眯著眼看著藝。
“啊!就是那位被誅九族的太子太傅嗎?”楊踞的邀請,當然也少不了李陽李尚書。
早在藝出現的那一霎,李陽的眼眸就從未在他身上離開過。
作為藝最得意的‘跟班’,當然他的一舉一動,這個‘跟班’都要看在眼裡,然後才會知道接下來要怎麼附和他的。
哇!
李尚書的一番話,比起瀟逐月這個傻子突然瘋了的訊息,更令人震驚,主客堂內所有一直受瀟逐月異常言語驚嚇的人,澎湃的內心被推到至高點。
“罪臣之女……”
“而且是在逃緝犯啊!”
“這女子膽子不小……”
……
一個個說著風冷水涼的話。
而藝,在李陽將他的話接茬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悠閒喝茶看戲。
楊踞,也更沒想到自己本意是請來一群朝臣,給剛從突厥出使回來的瀟逐月弄個洗塵宴,爾後,讓那些朝臣看清到底誰才是皇帝的目的,如今宴席還未開始就弄成這個樣子。
“姐姐……”瀟逐月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要娶貝泠葉為妃的話會將她的身份引出,更看不出貝泠葉在被爆出了身份後,內心是如何想的。
而且,瀟逐月也對貝泠葉是自己太傅的女兒很民驚訝。
曾經,那個扎著兩條牛角辮子的女孩長大了,而且因緣巧合之下兩人相遇了。
“大人,小女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出現在大將軍的府邸裡頭的。”主客堂內,被揭穿身份,遭到人身攻擊的是貝泠葉,最淡定的人卻也是貝泠葉。
貝泠葉不緊不緩的回應著藝,好似,她早已將藝出的難題看在眼裡了。
從一開始,貝泠葉就知道藝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會那麼善罷甘休。
這不,大家還在為瀟逐月的突然變化驚訝時,藝就將焦點移到貝泠葉身上。
“這……”聽了貝泠葉的話,幫藝圓話的李陽這會坐不住了。
人,是他的一個手下給找來的。
當時,他就是看這女人有點姿色,而徹將軍就是一好色之我,所以才把貝泠葉送去將軍府,而且以前也有過這樣送女子給徹享用的事情,哪知這次……竟然差點填上了全家的性命。
如今雖是冰雪消融的季節,但還是十分的寒冷。
可是李陽卻滿額滲著汗水。
李陽心顫的抽出手帕,一邊擦拭著汗水,一邊貓著身子偷偷的觀看藝的臉色。
只見藝眼眸一狹,迸發著犀利的光芒。
氣氛一下子凝結到極點,沒有一個人敢出半點聲音。
“老臣聽說貝將相一案裡面隱有莫大的冤情。”見人人靜默,身為主人的楊踞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講出,以求能緩解一下僵結的氣氛。“還請大人下令重查此案。”
“哦?楊大人說的可是真的?”識趣的人,見有臺階當然懂得順勢而下。
這不,大家的思想都凝結在貝泠葉是李陽帶回來的事情中,楊踞又將眾人的心思轉到了貝泠葉父親的罪案中。
而藝,怎麼會不給面子楊踞這個三朝元老,更何況楊踞這個臺階也是為李陽脫罪。
“當然,這些事情老夫又怎麼敢信口開河。”楊踞一副惶恐的模樣。
“既然這樣,貝姑娘,在下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自己出的招式一步一步被人化解了,藝當然也不可能讓自己難堪。
“既然大家誤會已解,就請入座吧,我想大家早已餓了,剛才老夫已經吩咐廚房上菜了。”藝不追究,楊踞鬆了一口氣。
在座的人的心臟也得到了一個歇息的機會。
一個是在位的帝皇,雖然沒有實權,但誰都不敢公然與之作對,不然,就等於將一切學識禮儀棄之不顧,很容易引起百姓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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