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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去看旁人,開門見山劈頭問曹爽。“可兒呢!她回EM了麼?”
曹爽回過神來了。她看著許橈陽,一臉的緊張,有點不知所措地回了一句:“可兒走了,回老家了,聽說她外公的病已經很嚴重了。”
許橈陽皺起眉峰,沉吟了一下,沒再多問。和曹爽點了下頭,轉身往回走。模糊中聽到曹爽身邊的男孩問她,“這是誰啊!怎麼認識可兒呢?”曹爽咕嘟了一句什麼,他沒聽清。她回老家了。突然間距離似乎又拉開了一段,他的心裡又有了那種絲絲拉拉的痛感。
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的臉色更黑了,眉頭皺的更緊了。張柏麗重新攬住他的胳膊,目光帶著研究的意味停在他的臉上。“怎麼了?”她唇邊的笑容含含蓄蓄地,“我們許少遇到難題了,與女人有關?”
許橈陽突然間所有的興趣都無,他沒回答張柏麗的話,他向曹爽那邊看了一眼,嘴裡和其他幾個人說:“走吧!換個地吧!這個地方以後少來。”
蘭博基尼在北京的街頭一路馳騁,最後靠著路邊的地方倏然剎住了車,停了下來。北京的夜晚帶著幾許壓抑的氣氛,從來沒有過的壓抑。坐在許橈陽身邊的張柏麗沒有敢說話,今天的許橈陽好像換了個人,他悶悶地抽著煙,眼睛直視著前邊,眼神灰暗,臉邊的線條繃得又緊又硬。
車篷緩緩從車後拉上來,罩住了一車廂的暗鬱。許橈陽將手中的菸頭丟擲了窗外。靠到後背上,無限寥落地說了一句:“就地解決吧!”然後,他閉上眼,伸長了腿,長長舒了口氣,不再準備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有後悔跟過你
寧雪心急火燎地進門來,人還沒完全進來,嘴裡就喊上了“可兒,”她的臉色怪異,聲音都變了調了。等到進門來,看見可兒和藍衛晨正坐在小桌上相對而坐吃著飯,她嘴裡的話硬生生地憋在了嘴巴里。
“阿姨。”藍衛晨趕緊站了起來。從小到大,他一看見寧雪心裡就發虛。這會兒,剛剛有話憋在喉嚨口的地方,就更心虛了。“哦。”寧雪客氣而疏遠地應了一聲,目光閃爍地瞅著可兒,完全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
藍衛晨知情識趣,趕緊移開凳子,倉促地說了一句:“可兒,我吃飽了,阿姨,我先走了。”說完這句話,他趕緊閃人了。看著藍衛晨走出門,寧雪一把把門關嚴了,她緊張地盯著可兒,放低了音量心驚肉跳地說:“我剛剛到銀行去取錢,我的卡上竟然多出了二百萬。”
可兒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二百萬?”她停止了手裡的動作,移開了碗,把頭抬起來看著寧雪,“怎麼又會多出了二百萬?”“我也奇怪呢!”寧雪眼睛盯著可兒,摸索著坐到小凳子上,盯了一會兒,她遲疑地問了一句:“不會又是許橈陽打過來的吧!”
可兒立即把頭低了下去,眼裡有股熱氣往外衝,她硬繃著把眼裡的熱氣逼回去。起身避開寧雪的視線,撿起桌上的碗筷,拿進廚房去洗。旋開水龍頭,那嘩嘩的流水聲模糊了她聲音裡的那份不穩定,她故作輕鬆地說:“是他打過來的,你就留著吧!反正他有的是錢,錢多的花都花不出去。”
寧雪無法忍了,忍不下去了。她跟著進了廚房,直接走到可兒的身邊,把可兒的身子旋了過來,她深看著可兒,研究著她的臉色,“可兒,”她滿是疑竇地問:“你別讓媽媽猜了,你到底和他怎麼回事?即使你們不在一起了,他也沒有理由給你這麼多錢,你和他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可兒抬起眼皮,定定地看著寧雪,她也忍不下去了,眼底迅速汪滿了眼淚,她身子一軟,撲到寧雪的胸前,她哭著痛喊出聲,“媽,我想他,我真的想他,我讓你失望了,我已經跟了他了。”
寧雪立即閉上了眼,彷彿被誰打了一個悶棍,有種突發的昏厥讓她的身子晃了晃。設想了無數個可能,應驗了最壞的那個。苦心保護近二十年的女兒,在她的一個不經意之間就弄丟了。
“可兒,你,”她硬生生收住了口,想要責罵她兩句,可是,看著那在她懷裡窩成一團,哭的眼淚汪汪的小女兒,她不忍心了。她把可兒移開,再度睜開眼,她狐疑地瞅著她,“他不要你了?”可兒搖頭,眼淚被搖得滿臉都是。“他家裡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一種兜心的痛席捲過來,寧雪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會如此相同?怎麼會有如此相同的命運?她鬆開了可兒,折回身,摸索著重新回到外間的地方,就著餐桌前的那個小凳子身不由己地坐了下來。
寧雪的臉色嚇壞了可兒,她忘記自己的那份悲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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