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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敏和許經天沒了蹤影。可兒拉著他急急忙忙找了一間沒人的房,閃身進去。
靠到門上,可兒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撫著胸口的地方,她心有餘悸地瞅著許橈陽。“嚇死我了。”許橈陽伸手按了一下她的胸口,“我摸摸。”他隨即笑出了聲,“你真沒出息,這麼兩個人就把你嚇成這樣?”他隨即安慰她,“你放心吧!我瞭解他們,他們雖然沒有對你有過多的表示,但是,我看出來,他們全體鬆動了。”
“真的?”可兒張大了眼睛。許橈陽點點頭,“真的,我瞭解他們。”可兒立即歡欣鼓舞了,又振奮又激動地嚷起來。“我今天真的來對了,你要知道你父母是這個態度,我何必怕成這個樣子呢!可是,”她一疊聲地問:“他們怎麼會改變這麼大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呢!”
“怎麼會改變這麼大呢?”許橈陽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都是我那頓柺杖換來的。”想不到這句話可兒竟然聽出來了,她盯著他看,黑眼珠沁著水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臉上。然後,她忘形地向著他的脖子摟過去,鼻中酸楚,嘴裡柔聲而熱烈地說:“我愛你,許橈陽。我發誓,寧可兒這輩子就愛許橈陽一個。”
過了年,很快就到了四月份,萬物復甦,春風送暖,春天不知不覺地來了。
一進四月份,可兒的時間就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主修的幾門功課都要考試了。因為她報考的課程多,加上是第一次考試,所以,難免又緊張又不安,倉促之下,時間就變得不夠用了。
白天到學校去上課,晚上,回家的時候,可兒的床頭,桌前堆的也都是書。連吃個飯都吃的匆匆忙忙,神不守舍。一吃完飯,她的人就沒了影子,立即把自己埋到了書裡。
所以,她留給許橈陽的時間一下子就少的可憐了。不要說兩個出去吃飯,看場電影,逛街,就在家裡的親熱都成了奢侈。弄得許橈陽不快活了,不高興了。自己皺著臉在一邊發牢騷,“早知道,不讓你念什麼書了,連親熱一下都偷工減料的。”
真的,似乎有好一段日子兩個人都沒有足夠的親熱了。因為她常常需要複習到深夜,好不容易捱上了床,人已經是睏意繾綣,哈欠連連,提不起任何興趣了。因為第二天要去上課,許橈陽就不忍心讓她太過疲憊,偶有的親密,也是匆忙上陣,匆忙完工。
這會兒,可兒已經複習了一個晚上了。身後,許橈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弄著聲響,一會兒拍拍枕頭,一會兒鋪鋪被子,一會兒下床出門倒杯水回來,一會兒又嫌水涼了,再去換杯熱的。如此折騰了幾個回合,可兒想不注意他都難了。偷偷瞄了一眼那床上的人,無限煩躁地挪動自己的身子,每個毛孔裡都寫著不耐兩個字。她忍著笑,抿著嘴,故作不知。
最後,聽著身後拍枕頭的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悶,可兒再也忍不住了,她含笑著轉過頭去。許橈陽一臉情緒地偎在那兒,側著身,手拄著頭,氣息漸重地望著她。“許橈陽,”她撲哧笑出了聲。“你就不能先睡麼?”
許橈陽翻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她,“我睡不著。”末了,他又忿忿加了一句,“我胃疼。”她斜睨著他,“怎麼胃疼了?”“我胃寒,胃的地方需要有東西暖著,空下來不舒服。”
可兒把頭轉過去了,笑容開始在唇角搖曳開來。嘴裡故意漫不經心地說:“你把枕頭放在胸口的地方可以暖胃。”許橈陽嗓門大了,氣息不平了:“枕頭又沒有溫度,怎麼暖?”可兒忍俊不禁了,她憋著笑,把桌上的書本合攏,關了桌上那盞檯燈。
然後,她站起身,輕輕嫋嫋地走到床頭。還沒等她和床上的人說話呢,她的整個人已經被擄到了床上,捲到了被子裡。許橈陽像餓虎撲食一樣就把她給咬住了。“我就不想讓你念什麼書。”他如飢似渴的去剝她的睡衣,這邊親著,那邊兩隻手不老實地到處摸索。她聽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的大手不分輕重地在她身上捏來捏去。“那我明天到書房去學。”她說。“不行,”他霸道地反駁。“我得看著。”
可兒不言語了,氣息被他窩在了唇邊。他像唆著花葉上的露水,點滴不剩地吞著她的唇角。力道大而兇猛,好像幾百年沒看見她似的,帶著強烈的發洩情緒。她揉著他腦後的頭髮,像只小綿羊一樣隨便他弄來弄去。聲音軟塌塌的,“許橈陽,你簡直,簡直就是個野獸。”
“那隻能證明你更銷魂。”他反駁了她一句,不準備讓她再說話了。欲/火好像被禁錮過,一旦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就勢不可擋,連說句話都騰不開空隙。誰知道,兩人在一起已經快一年了,但是,她給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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