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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份失落的情緒,“這幾天,你怎麼都很忙呢!”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她的神情。“你不回來,我都沒胃口吃飯了。”
他的心臟立即化成了水,滿身的陰鬱被擠到了角落裡。“乖,聽話,你先吃,”他軟軟地哄過去,“我馬上就回去。”她應了一聲。“我不吃,我要等你一起吃。還有,”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想吃鴨脖子了。”“好,”他乾脆地說:“我回去的時候買給你。”她把電話撂了。
難得,她今天的情緒緩解了不少。他擎著那個電話,怔怔地看著手機上小公主的字樣從螢幕上隱退,心口有根纖維抽痛過去。他閉上了眼,把頭靠到後背上,咬牙抗著,同時,回手把煙掐滅在煙盅裡,再把手機慢慢放回了桌面。
暮色深重下來,他一動不動地靠在那兒。直到聽見門口的腳步聲,他即刻提起了精神,轉過了椅子,聽到敲門聲,他趕緊應著。等著那門開,黑衣男子進來,關好門。他即刻問過去。“怎麼樣?”
“還是沒有癩頭龍的訊息,”黑衣男子走向他,隔桌坐下,“我們聽你的,把那幾家酒吧和歌廳那邊的人都調到了邵佳佳的公司和邵家大院。警方那邊呢?有什麼訊息麼?”
“警方除了跟我們一樣跟蹤邵佳佳,查她的通話記錄,除此之外還找不到其他有效辦法。可是,”許橈陽蹙起了眉,深思地。“這麼多天裡,她的通話記錄裡沒有多餘的電話,癩頭龍沒有找她麼?還是她換了別的電話給癩頭龍聯絡?她真是安靜的出奇。”
他點著了一支菸,有些不安和急躁了。“我沒時間等了,”他看著黑衣男子,“一天抓不到癩頭龍,不將他們繩之以法,我就一天都不安心。”他站起了身,有些心神不寧地望向窗外。暮色加濃,萬家都亮起了燈火。他沉吟半晌,自言自語了一句:“北京這麼大,短時間想要海底撈針談何容易?”
“那現在我們除了等,還能做什麼?癩頭龍被通緝,他短時間內一定不敢出來。他不出來,我們就找不到他。”
他眯起眼,望著西天邊那輪月亮。忽一會兒嘀咕。“想要抓老鼠,如果他一直躲在洞裡不出來,應該怎麼辦?”他吐出了一口煙,沒等黑衣男子說話,跟著冷冷送出了一句。“既然不能這麼永遠地等下去,那我們就只能引他出來。”
中午時分,黑衣男子開著車,許橈陽沉坐在車後座,面色冷靜地盯著前方的那輛紅色寶馬。對方的車開的不急不緩,邊開車,邊打著電話。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邵佳佳的頭在寶馬前座搖晃。她在笑,笑的幾乎捧腹。
有瞬間的念頭閃過,他真希望最好能夠有輛超載的大貨車從對面橫衝過來,趁對方如此笑著的時候將那寶馬車直接收進車底,狠狠碾壓。這樣,他就不必費力地去琢磨怎麼樣讓她死了。
他沒有去開他的那輛蘭博基尼,因為那車太顯眼,全北京有數的幾臺,配上那顯眼的車牌號,任誰都能看出屬於許橈陽的獨特標籤。而這輛黑色雪鐵龍,滿大街都是。他悄無聲息地坐在車後座,可以讓自己成為一隻不被人注意的獵豹,悄然潛伏,伺機而動,不至於讓對手發現。
“陽哥,”黑衣男子出聲。眼睛盯著後視鏡。一輛黑色尼桑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後面。“警方的人老這麼跟在後面,我們什麼也幹不了啊!”
許橈陽直了直腰,藉著點火的功夫,用那銀色光面的打火機,照向身後,瞄了兩眼,嘴裡罵了一句,“佟宇真他媽的孫子,我他媽的哪根汗毛讓他看出來,要動邵佳佳了?他這根本不是在盯著邵佳佳,簡直是在瞄著我呢?”
“最近,馬六他們也說,邵佳佳公司樓下的那夥人,已經注意到他們了。”
“他們跟我打招呼了,讓我們的人撤離。”許橈陽收起了火機,寒著臉說:“他們能聞出老鼠的味,老鼠也能聞出他們身上的貓騷味來。這麼長時間,對方能把自己藏得風絲不露,就說明,他不是個笨蛋。”
“你說,癩頭龍真的能和邵佳佳聯絡麼?他如果早已經收了錢,人已經跑了呢?我們大家豈不是都在做無用功?”
“邵佳佳付的錢,是對付可兒的。現在可兒平安無事,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癩頭龍沒交好差,尾期一定拿不到。對於一個癮君子,手裡的錢永遠都不會夠用。一個不死心,一個亡命之徒等著錢花,他們沆瀣一氣,一定會往一起湊。如果不把他們引出來,我始終不安心。”
“藍衛晨這麼一出事,邵佳佳有所顧忌,說不準會有收斂。”
“她沒那麼聰明,揣著一個不明來路的孩子就找我這來認爹,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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