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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就像是經歷了生離死別的兩個人一樣,何必經過這一次,徹底的明白了未愛在心裡的重要性,而未愛,也明白了自己這一輩子,出了何必,沒有其他人這樣的讓她感到愛和安全了。
“我說你們倆夠了啊!醫院裡,你們這樣像什麼?”突然在病房外傳來唐夫泉的聲音。
何必放開未愛,看著唐夫泉:“她這樣沒什麼大事兒吧!”
唐夫泉嫌棄的看了一眼何必:“你抱來的時候,就說讓護士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可以了,你偏要自己來,現在處理完了,你又要問有沒有什麼大事兒,早知道,就護士來的。”
“到底是怎樣!”何必不耐煩了。
“沒什麼大事兒,這點小傷就只有你帶著人來醫院了,其實回家自己處理一下就可以了的。”唐夫泉替沒有包紮好的傷疤繼續給處理了一下:“果然,不專業。”
“好了那我們走了。”何必說著準備抱起未愛。
“等一下,我找未愛有點事兒,你就先走吧!我保證安安全全的送未愛回到家。”唐夫泉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什麼事情要拜託未愛。
“什麼事兒等下次說,我先帶她回家換衣服。”何必沒得商量直接帶人走。
唐夫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兒很懸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何必,你會讓未愛答應的。”
“唐主任,有患者找你。”
“好,來了。”
面對生命的質問,我們到底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到底有什麼存在的價值,為了所愛之人,為了所心疼的人,還有為了自己的價值,為了自己的生命的意義。
“唉,生活總是這麼的折磨人。”唐夫泉摟著王小之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你不是說回來有事兒給我說嗎?”王小之看著電視,不經意的問著唐夫泉,因為白天通話的時候,唐夫泉說回家後有件事情要說。
“就是,今天何必帶未愛來醫院了,未愛受傷了。”唐夫泉淡定的說,因為他肯定以及確定,王小之會著急。
“什麼?愛愛怎麼了?”王小之立即彈起來離開了唐夫泉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是這種反應,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擦破皮而已,不過,看上去挺狼狽的。你沒看見何必半天緊張的樣子,看來這輩子未愛的歸屬已經落定了。”唐夫泉羨慕的語氣說著。
“什麼情況,愛愛怎麼會受傷。”王小之看著唐夫泉想知道答案。
“我沒問啊!我也想知道,可是何必沒給我機會。”唐夫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行,我得去愛愛家看看她,問問清楚,不過,我敢肯定,著一定和何必脫不了干係的。”王小之說著就朝著門走去。
“現在啊!這麼晚了。”唐夫泉看了看時間。
王小之沒有說話,唐夫泉只好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吧!不就八點嘛!“
兩人就這樣急急忙忙的出了門,但,他們不知道,此時,現在,何必還在未愛家,沒有離去。
何必此時正在未愛家給未愛換著藥,因為醫生說回家後可以換一份藥,並且不能沾水。
何必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看著未愛的傷口,而未愛深深的看著何必擔心心疼的樣子,未愛生出手,輕輕的扶上了何必的眉心,揉了揉。
何必抬起頭,看著未愛。
“不要皺著眉頭了,我已經沒事兒了。”未愛對何必柔和的說。
何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讓未愛不用擔心了,未愛微微一笑,捧著何必的臉,輕輕的在何必的蓋上了一個吻。
何必愣住了,看著未愛,這是未愛第一次的主動,何必看著面露微紅的未愛,眼裡滿是開心的深情,不如說是幸福。
“你愛我嗎?”未愛突然看著何必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愛你。”何必深情的看著未愛,但還是不明白未愛突然的這個提問,也讓何必感到詫異。
“我也愛你。”未愛面露笑意的對著何必說。
何必此時紅了眼眶,看著未愛:“你說什麼?”何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的話,再次的向未愛確定著。
“我說,我也是。”未愛和何必對視著。
何必一把摟過未愛,緊緊地摟在懷裡,眼淚開始往下流著,這是激動的,開心的,幸福的淚水。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是你對我說我愛你,而是在我對你說了我愛你之後,你也誰我說了我愛你。
“謝謝你,謝謝。”何必小聲的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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