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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在了一起。
“阿陰。”蘇拾花眸底映著他,一下子忽略周圍其它,三步兩步跑到他跟前,想笑,卻因那人冷冰冰的容顏,冷的她牙齒似乎都在做疼,只得轉變成一臉窘迫的表情,啟唇介紹著,“阿陰,這位是大澤哥,是我在打獵團認識的朋友,今天他剛好方便,所以上山來看看我。”
話音落下許久,蘭顧陰卻根本不說話,視線始終落在前方年輕英俊的男子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熬夜看球,頓覺身子有些吃不消,嚶嚶嚶,歲數一大,戰鬥力明顯不行了T T
蕭亦:2014…06…14 12:49:48 霸王票
在此深深一鞠躬。
☆、'爭'
嶽大澤抬頭之際,也是吃了一驚,那人白衣長衫,面如琉璃,膚若膩雪,兩片薄唇偏淡,除去背後一束烏墨長髮,渾身上下,皆是冷然色調。
他身形削瘦,細細長長,立在房簷下,是一抹白飄飄的影兒,彷彿漫天飛雪間的幽靈,接近一種透明虛無,幾乎難以辨別他究竟是個人,抑或是……鬼?
大白天的,嶽大澤居然莫名其妙地沁出一身冷汗來,尤其當觸碰上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很美的鳳眸,眼角細長,微微上挑,讓人對視之下便有些沉淪,本是極美極美的,但這一刻,嶽大澤竟被這雙眼睛看得頭皮發緊,呼吸困難,好似那目光中,蘊著某種無形可怕的力,穿透胸膛,攥緊他的心臟,只要那瞳孔一凝,就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摧毀。
嶽大澤再次毛骨悚然,額角一滴冷汗沿著頰旁緩緩滑過……
這個人,感覺好奇怪……
過去半晌,蘭顧陰依舊緊抿薄唇,不發一言,在這樣的尷尬冷場中,蘇拾花不得不幹笑兩聲,打破沉寂的氣氛:“大澤哥,他就是阿陰,也是這間竹舍的主人。”
然後呢,沒了?
蘭顧陰頓時臉色一沉,雙唇抿得更緊,連帶下頜繃成一道倔強的弧度,在蘇拾花不覺時,狠狠瞪去一眼。
在他面前,她稱對方是朋友,到了他這邊,就僅僅是竹舍的主人?那她跟他呢?連朋友都不算?
光是這層關係,就差了一大截!
嶽大澤雖對眼前人有些不適感,但蘇拾花說完,還是憨然一笑,剛要張口跟他打招呼,蘭顧陰卻哼哧一聲,一轉身,“砰”地將門撞上了。
二人被吃閉門羹,一時沒回過神,徒留在原地發呆。
片刻後,蘇拾花馬上打破僵局,撓著頭髮一陣傻笑:“大澤哥,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有的時候就會這樣子……你別介意。”
“沒事。”嶽大澤表現得十分大度,反正今天是專程來看她的,少個人在,正中他心意。
蘇拾花只好將他拎來的東西擱置好,隨即開口:“那先到我房裡坐會兒吧。”
“好。”嶽大澤最喜歡看她的笑容,像兩簇明朗的曦光從唇畔升起,還伴著可愛的小梨渦,真真讓人移不開眼,剛要動身,適才進屋的某人突然又把門開啟。
蘭顧陰一臉鐵青,死死瞪著蘇拾花,彷彿跟她有仇似的。
蘇拾花不明所以,就覺得他臉色不好看:“阿陰,你怎麼了?”
怎麼了,她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居然膽敢當著他的面,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當然,某人對於自己犯下的種種“惡行”,是沒有半點罪責感的。
喉結劇烈滾動一下,他剋制著情緒,下巴微翹,神情慍怒又偏傲:“廚房裡沒水了。”
“噢。”蘇拾花想也不想,很自覺地開口,“那我去打水。”
“蘇妹。”嶽大澤連忙阻止,“你的傷不是才好,打水的地方在哪兒,我來就好。”
被他當面提起傷勢,蘇拾花活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抖出個激靈,心虛地瞟瞟蘭顧陰,趕緊接話:“沒關係,這種小事我一個人應付得了。”
嶽大澤堅持:“沒事,我陪你一起。”
蘭顧陰眼見二人並肩同行,恨得原地咬牙,又叫住她:“等等。”
當蘇拾花回首,他磨磨唧唧一陣兒,才慢吞吞地道:“我、我不舒服……”
蘇拾花大驚失色:“阿陰,你哪兒不舒服?”
在她趕來的同時,蘭顧陰突然渾身晃悠兩下,亦如斷了線的風箏,不偏不倚,正朝她的方位倒去。
蘇拾花雙臂牢牢一接,及時將他攙扶住,一張如花似玉的面容變成青蓮色,著實嚇壞:“怎麼回事,打不打緊?要不我到山下去找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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