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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好,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在所難免,所謂的小意思?
傷成這樣,她居然還敢在他面前一聲不吭,竭力隱瞞?
太瞭解她的性格,即使不知經過,也清楚她當時定是自不量力,挺身而出,才落得如此傷痕累累的結果。
這個人呵,從來不顧及自己,哪怕陷入險境,也只會一心替別人著想。
他好恨,恨她在他面前若無其事的微笑;恨她明明受傷卻還惦念著他的身體;恨她竟是這般不愛惜自己,惹他生氣。
胸房內恍如掀起滔天駭浪,起伏欲破,他雙目紅得妖獰,憤怒已是不可平息,低下頭,緊密的吻,沿著背後的青紫淤腫,一路蜿蜒輾轉,綻開朵朵繾綣粉暈,彷彿撫慰著傷處,又彷彿在堅決地落下烙印。
是不是很疼?
上藥的時候,睡覺的時候,翻一下身,是不是都會覺得疼?
可她瞞著他,無論任何事,都不需要他的幫助,她把他想得一無是處。
再次惱了,又恨了。
他絕華的容顏上妖怨十足,一把扯掉那胸前肚兜,少女光滑雪白的胴體,在目下一覽無遺。
她毫無知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張純潔無暇的睡顏,直直衝擊著眸底的慾望,激起體內毀滅的細胞。
他由上抱住她,覆住她,像迴歸母體的嬰孩,貪婪著、眷戀著,迷惑著,緊緊貼著她,緊緊的,身子扭擺磨蹭,猶如一點點蛻皮的蛇,不斷摩挲著她柔軟如綿的嬌軀,熱意蔓延,根處暴漲,讓他目中繃出鮮濃的血絲來,一度渴望融合。
怪她,都怪她……
總是如此氣他,惹惱他。
原本微乎其微的欲,一旦接觸到她,就會不受控制的燃燒,如火一樣狂烈,恨不得那骨成灰,肉成煙。
此時此刻,只有少女的體溫,才能慰藉他渴求的身體。
只有唇與肌膚的觸碰,才能平復他的無名怒火。
他在她身上,亢奮,發瘋。
是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徹徹底底的惡魔,她遇見他,註定一場浩劫,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親她的小嘴,咬來咬去,磨了又磨,滋味太美,居然百嘗不厭。
手下一陣亂摸,胡作非為,那是精緻的玩具,就要被他玩壞。
他發洩了一通憤怨之氣,卻險些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想到,她……還帶著傷,無法過分承受。
伸手,愛憐地撫摸她的小臉蛋,他薄唇附於耳畔,無限纏綿地吐字:“乖,我來給你上藥,這樣,就不會那麼疼了……”
手指沾了靈膏,在她柔嫩含傷的肌膚處均勻塗抹,偏偏他忍不住,不時去吻她的唇,咬下她的肉,既似惡意,又似愛纏,當真要把她一口吞下去才好。
整整一夜,她身上沾染的全是他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後臺有點抽,如果大家在文裡發現有亂碼亂字的情況,可以留言告訴我,我會及時改過來的。
世界盃開始啦,終於可以趁著週末好好看了(其實這貨完全是來湊熱鬧的),有興趣相同的小夥伴咱們一起呦^_^
然後,咳,大家如果喜歡這文,還請撒個花,收藏下吧。
☆、'敵'
蘇拾花睜眼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這一覺睡得極好,似乎是自她出生以來睡得最安穩最香甜的一次了,大概,是狩獵太過勞累的緣故吧?
起身後,她揉揉惺忪睡眼,很隨意地伸了個懶腰,牽動背後肌肉,有些微的疼意傳來。
她忽而反應到自己還有傷在身,這樣的舉動極不適合,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啊。
脫掉中衣,蘇拾花將綁在原處的繃帶一條一條解下來,然後對著鏡子側身照了照,發現背後一大片紫淤明顯淺淡許多,用手一按,也不如昨日那般讓她疼得呲牙咧嘴,看來小月給她的藥膏,效果的確十分管用。
只是奇怪的一點,傷口周圍又平白無故地出現許多密密麻麻的紅痕,有深有淺,遍佈不均,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脖頸,肩膀,甚至胸口……皆有不甚起眼的紅淤,而且嘴唇,怎麼又腫起來了?
蘇拾花照著鏡子,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接連三天,她都是一覺到天明,醒來後腦際空茫茫的一片,居然連夢都沒有做過,每日早晚,塗抹上小月交給她的藥膏,背後的紫淤不止一日淺淡一日,而且痊癒的速度竟是快得出奇,如今她行動自如,又有點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不過背傷倒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