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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拾花張口結巴。
簡應辰笑了笑,正要用絹帕為她包裹傷口,怎料旁邊伸來一隻寬袖,阻在他們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我一更的快,你們反而都沒反應了呢→_→
下篇新坑(捂臉求包養>_<):
☆、'留'
蘭顧陰冷眼冷麵,瞧都不瞧對方一眼,身形微微湊近,便把簡應辰擠到一旁去,他小心翼翼捧起蘇拾花受傷的左手,端詳間黑雋的長眉顰起:“是不是很疼?”
蘇拾花怕他擔心,撥浪鼓一般搖著腦袋:“沒事沒事,不疼的。”
蘭顧陰不顧眾人矚目,低頭替她吹了吹傷口,然後掏出一方雪帕為她包紮,他的動作溫柔仔細,彷彿做著一生裡最重要的事,呵護著他最珍貴的寶貝,讓人覺得,哪怕此刻山崩地裂,亦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這位平白冒出來的白衣公子,容色如雪,姿若玉樹,因著眼前女子,眉宇間浮現出淡淡的輕鬱色,好似受傷的人不是蘇拾花,而是他自己……那些溫柔、憐愛、疼惜、深情的情緒,在一個男子身上統統體現出來,無不把在場人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女弟子,掩嘴驚歎,已是若痴若迷。
此際程紫鵑與四師姐攙扶著師父上前,程紫鵑一瞄見簡應辰,心就飛了,趕緊跑到他身側,“應辰,你沒事吧?”
然而簡應辰只是出神地望著那二人,握住絹帕的手掌不自覺變成一種攏緊狀態,不久眼簾慢慢下垂,掩蓋住一絲落寞。
“拾花,這位公子是?”聖雲師太問。
蘇拾花喉嚨緊張地顫動下,聲量壓得小小的,如實交代:“師父,他叫蘭顧陰,也是……徒兒的夫君。”
“什麼?”聖雲師太大驚,“拾花,你之前不是跟為師說,要出外歷練,如今怎麼……”
蘇拾花像刺蝟一樣縮著脖子:“是,是徒兒不對,未經師父允許,擅自就……”
聖雲師太不可置信,自己這個憨純老實的小徒兒,竟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許婚嫁人了,不由得看向那個男人,白衣長衫,容姿清雅,一派悠然自若之態,只是翩翩一立,便可入畫可成仙,當真是世間難覓的絕色人。
似乎察覺到注視,他也不卑不亢地望過來,鳳眸狹眯,薄唇淺揚,逆光中的眼神如有幽詭之意,暗波流轉,竟深邃得令人心驚,莫名遍體生寒!
而他,緊緊握著旁人的手,似乎除了對方,他根本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就好像、好像世間萬物,他皆可信手拈來,彈指湮滅,全無顧忌一般……
這個男子,渾身上下充盈著詭譎深鬱的風氣,古怪地很。
明明只是個簡單的對視,但聖雲師太竟不由自主地暗運功力,彷彿無形中,在抵抗著某種強大的力量,直至回神後,暗自吃了一驚。
她沒有多說,只是對蘇拾花道:“你先隨我進來。”
蘇拾花不敢違逆她的話,正欲跟上,發現手還被蘭顧陰拉著。
“阿陰,師父有話要跟我談,你在外面等等我。”哄他似的,反過來用兩手握住他的。
她語氣略含歉意,臉上更出乞求諒解的笑意,而他,不願讓她為難,蘭顧陰眼簾低垂,半晌,幽幽地吐出一個字:“好。”修長的五指鬆了開。
來到三合殿內,聖雲師太道:“拾花,你伸出手來。”
蘇拾花盡管疑惑,但依言而言,探出右手。
聖雲師太仔細替她把脈,眉心忽凝忽松,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方收指徐徐道:“你脈搏強勁,可見體內真氣充沛,拾花,你老實告訴為師,你出山半年間,可曾遇到過什麼奇人,抑或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蘇拾花意外師父會這般問她,低頭沉吟,努力回想,片刻後搖頭:“沒有。”
聖雲師太大感吃驚:“這倒怪了,方才為師見你與那些人對抗,功力招式,皆有精深造詣,連你同門師姐們,也要遜色一籌。”
“咦……怎麼……”這回換做蘇拾花星眸瞠圓,彷彿聽到十分不可思議的事,經過半年苦練修行,她的確發覺自己的武功大有長進,卻不曉得已經發展到如此厲害的地步。
當然,她更不曉得,一切緣由,皆來自每次蘭顧陰讓她服下的藥茶,那絕非普通的“藥”,實際其中匯聚了世間諸多罕見稀有的藥草,融入茶水,一旦習武之人服下,便如同脫胎換骨,功力比起常人驟增三倍,更別提她每日飲用,自然效果顯著,學起那些繁複武學,也是輕而易舉之事了。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