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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娃受刺激了,誰櫃上沒事的,把她抬了去治治。”
眾人大笑,果然上來幾個人把她架了去三樓宿舍。
冬末在店裡走了一圈,跟久未見面的員工寒暄一番,回到三樓辦公室,便忍不住走到窗前,把鑑容臺四周的街道都看了一遍。
小童初時不解她的意思,再一想,卻有些明白了,問:“末姐,你在找夏初?”
“沒。”冬末迅速否認,自己都覺得這回答似乎太急了點,顯得自己似乎心虛。
小童的臉皮抽搐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彙報:“啟稟陛下,臣在接到陛下聖旨之後,立即嚴格執行,早已將逆賊夏初一舉拿下,押解天牢,不逢大赦不得出獄。陛下大可安坐金鑾殿,再不必憂心他犯上作亂。”
冬末被她這腔調弄得哭笑不得,但為了顯得自己光明磊落,不帶私情,卻還不得不配合她做戲地回答:“嗯,朕知道了!卿辦事利落,論功當賞。”
小童涎著臉,順杆子就爬了上來,“賞什麼?半個月的帶薪休假不?”
“賞你五毛大餅兩張,還不速速把臉湊上來領賞!”
第十章 始識真情味(1)
崔福海辦事的效率是極高的,冬末這邊還在為此次考察的成果操勞,他那邊已經給她安排好了相親宴。
時間:週末晚六點十五分;地點:西城路伊人咖啡館;人物:某地產公司銷售部副主任及介紹人崔福海。
冬末接到讓她去相親的電話後,立即將手頭的工作掃尾,該交代的事都交代清楚,然後稍事打扮,打車直奔約定的地點。
崔福海謹守媒人守則,介紹二人認識後,便藉口有事先走了,留下冬末與那人“慢慢聊”。那人做銷售出身的,口才了得,頗為風趣。冬末雖然不是很插得上話,但她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雖然覺得此人有些話多,但也並不反感。
聊著聊著,便聊到了面相手相,冬末正聽得有趣,突然覺得與自己隔著一盆發財樹的鄰座傳來的動靜有些怪異。她微微一怔,轉頭看了一眼,卻見一對戴著帽子的男女正用圍巾遮住臉,抱成一堆,躲在發財樹遮蔽的陰暗處,想是在幹什麼濃情蜜意的勾當。
她心中暗笑,轉回頭來繼續聽相親物件閒聊。那人順著冬末的目光看了一眼,也看到了鄰座的光景,不禁有些意動,笑道:“舒小姐,你的指掌看上去骨肉勻稱,應該是相學上相當好的富貴相,就是不知道掌紋相不襯,要不你把手給我仔細看一下。”
冬末自然明白他這句話背後蘊含的試探之意,正在接受與否之間猶豫,怱聞身後傳來一陣細微的騷動,好像是齧齒類的動物正在啃什麼東西,緊跟著便是服務員溫和的提醒,“這位先生,如果您確實需要磨牙的東西,我可以為您送盤堅果過來,麻煩您不要咬桌沿好嗎?”
這是什麼提醒?也太奇怪了吧!冬末正覺得好笑,腦裡靈光一閃,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登時人都僵掉了。
而坐她身後的那對男女被服務員說破了行藏,其中一人霍地站了起來,將半截身子探過來,對冬末輕嚷:“冬末,千萬別信他會看什麼相!他說給你看相是假的,實際上他是想用這個藉口摸你的手!”
用給人看相藉機摸女生的手這樣的伎倆,也只好忽悠忽悠未成年少女,冬末又怎麼會看不穿這樣的小詭計?只不過這是相親,雙方目的明確,摸摸手也算不了什麼。
冬末一揚眉,正要開口說話,他又急急地說:“我說的是真的,冬末,你要相信我!跟我同寢室的阿漢就經常用這藉口騙別的學院的女孩子,他自己還在寢室裡吹牛說自己佔了多少女生的便宜……冬末,這傢伙不是好人,他肯定也跟阿漢一樣,就想佔女孩子的便宜!”
嗯嗯嗯,是是是,明白明白,你不用說這麼大聲,凡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都瞭解“看手相”是什麼滴乾活,但是——有些事,大家明白就好,根本不必要說穿。
冬末的相親物件猝不及防下受此打擊,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一拍桌子,怒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信口雌黃?”
冬末趕緊賠笑道:“對不起,賀先生,這是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他的孩子話。”
“你弟弟??”
對方目瞪口呆——湊過半截身子攪場的人戴著頂低簷帽,穿著高領毛衫,臉上架著副大黑邊框的平光鏡,左臉上不知用什麼東西點了顆大黑痣,唇上還黏著兩撇很詭異的小鬍子,看上去看正常人的成分少,變態的成分多。
冬末乾笑,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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