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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著,冤家路窄是溫情此時唯一能想到的詞。林煒東卻朝她擠眉弄眼地,不知道打什麼啞迷。
林旭東心裡暴冷。靠!大哥不會才跟這兒住了一晚,就和她勾搭上了吧!溫情玉臉不屑,做完該做的,瞪他一眼出了病房。
“你跟她有一腿?”林旭東這話句直接從嘴裡嗆出來。他都顧上想林煒東剛做手術,哪兒有那精力。也許是太護著千羽,所以面對帶傷的大哥,還一臉憤怒。
“天地良心,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林煒東覺著真是天大的冤枉。拼命的眨眼,是想溫晴幫他保守秘密。可看老三這樣兒,十成十是要暴露了。
“那你剛給她使什麼眼色?”林旭東想讓他知道知道,咱可不是白痴,當著人面擠眉眨眼,什嘛意思。
“我哪兒有,就..就眼睛有點癢。”林煒東吱唔著,揉了揉眼睛。他和這個弟弟三句話之內,就得崩。
呃!我還懶得知道呢,肯定沒好事!林旭東白了大哥一眼沒說話。恰巧林爽爽這時進來,他扯著嗓子便吼起來:“你這是在看病人啊,動不動就跑沒影了。”
林爽爽楞半響,剛出去上了個廁所,招他什麼了。見老三又無緣無故的犯混,白了他一眼。大哥面前,她不和小屁孩兒一般見識。又對林煒東說先回家加件衣服,晚上過來。”
林旭東也懶得送,和林煒東又沒話,來來去去地在走廊上晃悠。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幾次三番地說了,醫院不許抽菸。”林旭東正楞著神兒,手裡的半截白色萬寶路被只小手搶走,踏在地上,包著紙巾,丟進垃圾桶。速度之熟練,一氣呵成。
“丫頭片子,找碴兒你...”林旭東想著千羽,心裡翻得歷害。小護士居然敢這樣,他自然是成了個一點就爆的炮仗。
“丫頭………片子,你敢這麼說我,那你是什麼,臭小子。”溫情真是越看他越來氣,再一聽說的話,更是火冒三丈。
“不是丫頭,難不成和我一樣,是爺們。”林旭東看她橫眉怒目的樣子,還挺可愛。
“哥倆一個德行,哼!”溫情見說不過他,抱著病歷本就走。
哥倆?林旭東想大哥果然和她有事兒,不然怎麼會扯在一起說。當下拉住她的細胳膊不讓走:“你站住,我大哥怎麼啦?”
“放手,你幹嘛。”溫情幾呼是吼出來,趕忙掩住嘴巴,滿臉驚怯。
“你說我就放手。”林旭東耍無賴可是修練了多年,對付這樣的小丫頭那就跟掐菜一樣,手到摛來。
“你......”溫情扭了扭身子,依舊掙不脫。怒目圓睜,一腳踩在林旭東的腳上。只可憐她穿的是軟底布鞋,就像給他撓了下癢癢。
林旭東聳聳肩膀,做了個鬼臉。
“你哥沒什麼重傷。就是輕微腦震盪和腿部輕微骨折。觀察幾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了。”溫情腦子重現,林煒東在手術室,扯著紗布往腦袋上纏的滑稽模樣。
“哎...不是...你是說他沒做手術...不是在手術室呆了一個多小時嗎。”林旭東一聽犯起了迷糊。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說在家不受重視,死求活求的要醫生給他包多點紗布,除了消炎的還多掛兩瓶葡萄糖。還賴在手術室不肯出來。”溫情也搞不懂,具體怎麼回事兒。見他捏得沒那麼緊了,一甩手拉回了自已的胳膊。
乖乖,他可夠狠的呀。林旭東恍然大悟。心想大哥可是夠卑鄙的,連年邁的老媽都騙,還是不是人了。林爽爽都三十歲的人了,打著哭腔好半天才把話說清楚。他林煒東倒好,掛著一臉憂傷,迎接家人的同情與關懷,倒也忍心。即然如此,我也豁出去了。反正千羽曾經是你的老婆,現在可是自由身,哪條法律也沒規定,小叔子不能喜歡曾經的嫂子。
林旭東在探視視窗看著已經睡著的林煒東,沒覺得自已比他混!一口氣開車來到月苑小區,千羽家樓下。窗戶黑著,人還沒回來。林旭東抽出根萬寶路,風度被風吹熄的火苗,讓他一陣惱怒,將煙狠狠摔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叩窗戶玻璃的聲音把林旭東吵醒。他迷迷瞪瞪睜開眼,發現千羽和林瀞正在外邊兒。
林瀞歡快的像個小兔子,撲到他懷裡叫了聲三叔。
林旭東抱起小侄女兒:“瀞兒,別叫三叔,跟個老頭子似的。”說完親了林瀞紅紅的臉蛋一口。
“三叔,我特別想你,都多久沒來我們家了。” 林瀞撒嬌抱著林旭東的脖子。
“真的,瀞兒都長大了,趕明帶出去,人家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