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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主管的小許跟司機熟,因此只是轉達林煒東的意思給主管便可以了。
“去修理的車子還要三四天才能取,還有“飛騰”下的加急定單已經讓小許在處理了。”江陽看著正在看檔案的林煒東,想著要不要催他去躺林氏。
“你先去開會吧,我現在就去找方幹。”林煒東簽好大名,合上資料夾。
林煒東駕車行到中山路口,看到家花店,紅紅綠綠的好生美豔。他想著把支票放在花藍底,再陪方幹去回‘綠仙蘿’。
“歡迎光臨。”姚千羽抬頭之即,林煒東驚詫地表情,使她暗暗吸氣,淡淡地問了句:“需要什麼?”林江正去花卉市場淘林老爺子要的牡丹,小萍也送花捧去了。只有她一個人在。
“花藍兒。”林煒東這才明白,前妻所說的客人,原來是花店的客人,很後悔昨晚的失態。從前姚千羽就像潭淨水,一眼就能望到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這樣難懂起來。
林煒東追著看前妻忙碌的身影。先拿出玻璃紙墊在最下面,將泡好的花泥放在上面。抽出幾枝玫瑰,配著兩大枝雙頭百合。碧綠長長的葉子,也不知道叫什麼,反正挺好看的。她都不抬頭看他一眼,也不問作什麼用,麻利地插了個很中性一般的花藍兒。
“多少錢?”林煒東問了,又覺得不很自在,抽出張一百的遞著。
姚千羽拿過來,找給他十五,把那張紅紙放在抽屜裡。林煒東看著她手背上,被花刺刮傷的地方有些紅腫,邊緣發白像是化膿了。
“你的手......”林煒東捏著前妻的手,心底裡冒出男人對女人那種天經地義的疼愛。姚千羽沒有反抗,只是被他那麼握著,兩眼死死地盯住他的臉。
這女人,怎麼這樣犀歷。林煒東終於因為前妻的執著與類似強悍的眼神,訕訕地鬆開了手。
“你多請個人吧,不要自已做了。我讓秘書多劃點生活費到你帳上。”林煒東覺得除了錢,他實在沒有其它能拿出手的東西。
“不用,我自已可以。”姚千羽淡悠悠的像在自語。
林煒東早起的衝勁兒,徹底降到谷底。他真的不認識千羽了,她變了。而要命的是,沒有離婚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進去姚千羽的內心。可是現在一有空,他的心就像被施了魔法般,想重新進入百合內蕊,去探探從前未曾瞭解的一切。
“那我先走了。跟瀞兒說我很好,也很想她。”林煒東看著,眼光一直盯視風信子的前妻。陽光從門口照進來,地上散散滴落的水,反著隱隱綽綽的光,亮在她的額頭臉頰。她面板上的汗毛像剛剛升出的嫩苔。前妻的衣服也不像先前那般老氣橫秋,依然端裝的打扮,因為根深蒂固的書卷氣,顯得智慧又風情。
林煒東見她不答話,提著百合花藍,幾分不捨地又回頭望了望。坐在車上,沒有馬上發動,而是透過窗戶玻璃,盼著前妻能看他一眼。哪怕是瞟下也好呢!
姚千羽何嘗不是暗暗勸自已大量一點兒,可是這個不是量大量小的事情。泡在圖書館裡,看著言情、都市、影評......沒有那一樣兒能離開生命與愛情這兩大主題。有時候拿本書,一坐就是半天,卻沒有半個字跳入眼簾。她倔倔地用行動表示,和其它只會做家務的婦女有所不同。可是那種不同只是她狹隘生活中,自已安慰自已的慌言。等悟到這一點,便失去了全部倔強淚流滿面。
她始終沒有看林煒東,聽著發動機的聲音,有些愴涼。再轉過頭去追看的時候,黑色本田已頗疲憊地拖著尾氣,消失在了車流中。
莫名的傷感直搗姚千羽的心。她不是不知道前夫正在努力的討她歡心。可是這仍舊抹殺不了他,帶著別的女人去*快活,帶給她的傷害。也許有的女人可以原諒,但她不行。她總是過不了自已心裡的那道坎。一看見他就覺得自已這十年都白活了,被他的謊言和假裝的誠肯騙了。每日躲在圖書館療舔傷口的日子,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那是種撕心扯肺的痛,讓他們曾經的愛情貶值得歷害。她不想和他說話,也不想聽他解釋。腦子裡只有他帶著別的女人去開房間時,按壓自已的窒息感。
第三十七章節 送牡丹去林宅
林江給姚千羽打電話說,找到了盆不錯的牡丹,可是對方要價特別貴,拿不了主意。姚千羽想著林玉顏對她的情意,自然是不會吝嗇。當下讓那花主人隨林江一起回店裡取錢。她開花店也差不多有小半年了,可是這麼漂亮的花還是頭回看到。
約一米高的植株,完全是由著自已的嬌模樣生成。弱小時修過的枝疤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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