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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我只想叫你姐姐。”林旭東說完趴在姚千羽懷裡,吮吸她身上的味道。他太傷太愛了,以至於醉了都渾然不知。這樣在她的懷好曖好幸福,眼睛慢慢慵懶起來。
剛結婚不久,姚千羽好奇地問:旭東,你為什麼不叫我嫂子。他本來好好的卻生起氣來:你就那麼愛當嫂子嗎?真討厭。小叔子的話讓她感覺莫名其妙,問題並不是她愛不愛當,而本來就是他的嫂子。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旭東的心事,把那些當成了他青春期的判逆行為。可現在想想,她的心都要碎。
旭東在西臧那個叫情人谷的地方,親手挖了顆綠松石,並親自去加工廠磨成了心形。他把石頭放在她的手上,一臉正經地說,這個是專門保佑嫂子的。然後調皮地眨眼睛加了句:如果你不信的話,這心就會裂開。
姚千羽知道他的心早就裂開了,並在次次為她療傷時暗暗流血。撫著他的臉,太讓人心碎。無聲的哭泣,拉扯得客廳吊燈眩目煙長。她張著嘴巴,像將死之人臨終前那口牽累的氣。旭東你這個傻‘弟弟’,我要拿你怎麼辦好。
林旭東在曖懷裡,做了個好幻美的夢!他牽著千羽的手,跑在漫天白雪的世界。她的臉蛋兒紅得像個蘋果,嘴角掛著甜美的笑:旭東,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她的手指著天山:“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們,我是你的了!”他順著她指的地方看。
巍巍雪山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絕美的光!突然,那山尖動了動,變成了怪物從高處衝下來。他想把千羽拉到身後,大聲喊著讓她快走。可是她只是排睫輕眨著甜笑。他眼睜睜看著雪怪把千羽吞沒了...
第五十一章 思。憶
林旭東醒來時,千羽還在睡。他輕手輕腳地把茶杯放在洗碗槽裡,又十分小心地關好門離去。姚千羽聽到細細聲響睜開眼,胸前還有他的點點體溫。心裡很疼但沒有淚水。或許只要她和前夫一復婚,就什麼都解決了吧。玉顏不會傷心,旭東也能好好找個女孩兒,開始他自已的人生。這樣一想,她就覺得自已特別禍害。
林煒東此時還不知道在誰的懷裡呢!
姚千羽望了望整屋,沒有一樣前夫的東西。這個家連他的一絲痕跡都沒有,如果不是他那天打電話叫她出去,如果她沒有去林玉顏的別墅。一切誤會都會失去交匯點,這麼多痛就可以避免。
再往前再往前些......林煒東不該帶著陽光去耀她的眼睛,‘嘿!我叫林煒東’,他不該那麼爽朗的搭訕。害得她差點摔掉看門大牙,然後他又順理成章地帶她去醫務室。雖然牙齒只有點點破損,當時就修補好了。他卻時時以關心她的看門大牙為藉口,找些保護牙齒的書和對牙有好處的食物來引誘她。
以至於她失掉了《沙與沫》都混然不知。離開了埃及的沙沫海岸,和他奔跑在臨安江邊的草地上。“千羽,你好美。”帶著陽光的林煒東翻身,支撐著雙肘,慢慢吻在了她的唇上。
姚千羽臉上的羞澀紅了十八歲的心,也曖昧了天邊的晚霞。後來不顧家人的反對,死心踏地滴和他結了婚。林煒東把她當成草莓蛋糕,美好的愛情是飄在他手心的雪花。他把草莓吃掉後,用體溫將雪花化成了水。
婚姻本是通往幸福的城,可是她卻在城裡迷失了自已。現在身處城外,沒想到城外的江湖讓她更招架不住。起身站在窗前,玻璃窗外飄著雪,暗祈旭東不要凍感冒。
林煒東坐在陽光新城空蕩蕩的房子裡,像位被罷黜的君王。在大中華的煙霧裡,靠回憶重新塑前妻的形象。和她一起的歡樂、痛苦、甜蜜、激動......所有生活共有譜成的圍城之歌,他親手毀了。此時,他只隱約記得歌詞,再也想不起曲調。心裡在想:要是千羽看到他的這副模樣,會不會側心隱隱?
林煒東從前沒有意識到,其實珍貴的一直被他握在手裡。很長時間裡,他都沒有坦開手掌看看,直到時間將那珍貴變成細沙,從他的指縫中溜走。手掌空空的他覺出,原來這樣空這樣寂寞。和朋友們打鬧完回來時,黑漆漆地‘家’像座被人遺忘的墳墓。
以前,千羽總是會給他留一盞燈。雖然當時不在意,可是那份溫曖和關心實在很重要。他知道了明白了,可是姚千羽已經變成前妻。她是自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追求她,而她也可以選擇任何人。
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心底覺得自已還是比較優勢的,最少她沒有拒絕。現在看來一點希望也沒有,林玉顏那個小白臉擋在中間,千羽難免不會受誘惑。林煒東的眼有點兒糊,隱約看到千羽穿著紅色碎花睡衣坐在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