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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心裡急得跟螞蟻似的團團亂轉。
姚千羽一聽他說這話,心裡就很複雜。但是經過一年的理順,她也明白了,再走到一起是很難或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心裡的一些想法。但是,我不能答應。”
林煒東手抓著煙盒,臉望向別處。
“如果,我答應你的話。那就意味著,要重新撿起圍裙,戴上保姆勳章。而且還會給你打電話,問你在哪裡?回不回來吃飯?幾點回來?星期六有沒有空陪我和女兒去公園?要不要吃宵夜?還會問你,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事情忙?為什麼總是那麼晚回家?.....”姚千羽越說越激動,林煒東這才知道自已從前有多幸福。但是他一直視這種幸福為羅嗦,甚至厭煩:“千羽,我會告訴你的。都會說的,我會陪你和女兒,都會的...”林煒東想拉她的手,可是前妻卻別過臉告訴他:“但是,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即使你和誰在一起,也都和我沒關係了。”她臉上明明有淚,卻故做無所謂狀。
林煒東有洩些氣。但並不打算放棄:“千羽,我真的改了。以你的聰慧,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我再不會那樣了。”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更不能答應你。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事情。還可以像朋友一樣,出來吃頓飯。”姚千羽說得輕巧,挺像在模枋某個電影橋段。
“可是你不在家。”林煒東說這話時特別委屈,就像他被拋棄了似的。
姚千羽再不說話,只是望著窗外。靠窗的綠蘿藤上,有個小蟲子慢慢慢慢往上爬,都快到頂了,忽一下掉到了水杯裡。林煒東按了鈴叫服務員,心裡很是惱火。
換了水,姚千羽便握在手裡玩,時不時地喝一小口。
“是...因為林玉顏嗎?”他窩著火兒問。
姚千羽抬起頭,馬上又低下來:“不是。”
“那是為什麼?難道你還期待和旭東有什麼結果?”林煒東真是氣了。每次都是這樣,他一心想合好,卻總是在和她談話的時候把局面搞僵。
姚千羽見他又是舊病復發,心中大不悅:“你怎麼什麼話都說...”
“那是為什麼?我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你都不願意跟我回家。”林煒東是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怎麼那麼複雜。
“因為什麼你自已清楚。”姚千羽想如果他再蠻纏就回去。
倒是林煒東還算靈犀,按滅了煙沒有出聲。他自知理虧,可是又不服氣。天底下就他一個男人出軌嗎?就坐這兒吃飯的工夫,不定有多少野/鴛/鴦正在荀/合呢。偏他就是錯罪難贖,死也不能翻身。怎麼看前妻都像個黑臉判官,完全不通情理。
姚千羽不理他變來變去的臉色,只佯裝著喝水。頭真是特別暈,身上沒有力氣。外面的天快黑了,城市的燈火慢慢燃亮。
作者題外話:二更了,親們看吧。吼吼~~~~!!!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千羽和纖雨
接到時纖雨的電話時,林煒東正在買單。
“什麼事?”林煒東下意識看了看前妻,心裡有點兒打鼓。
“想見你。”時纖雨不知道生出來含沒含蓄過,反正林煒東是沒見過。
“有事。”林煒東剛說完,時纖雨就說“等你”兩字一完便掛了電話。
姚千羽才不管他跟誰打電話呢,見他向自已這邊望,故意把臉轉向別處。
“好了。”林煒東說。
姚千羽和他並排站在電梯口,兩個人的模糊影子倒在面前。林煒東牽著她的手,千羽用力地想掙脫,不過是徒勞,他抓得緊緊的。直到千羽又用她那不溫不火的眼神死盯著他,林煒東才不情願地放開。
看來想跟她回家是沒戲了。林煒東暗自傷心。可他不想這麼快就和千羽分開,提議道:“我們接瀞兒出來玩吧。”姚千羽淡淡地說:“明天她還得上學。”林煒東又後悔自已失誤了,怎麼在她面前老出錯。
出了電梯,姚千羽說要自已回家。林煒東在好奇心驅使下,耍了一小計。他開車跟在前妻坐的計程車後面。
紅色計程車剛轉到雲熙路,林煒東的臉色就變了。前妻這麼晚了還隻身去林家,明擺著就是去獻/身。他強壓著醋火,在離別墅還有點距離的地方停了車。看到千羽並沒有按鈴,也沒有給林玉顏打電話。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離林宅大門不遠的地方。
時纖雨的電話又打過來,林煒東接了:“又怎麼了?”
“跟你說一聲,我走了,叫你不要去。”時纖雨的語氣有點兒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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