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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煒東知道她終於發洩出來了,所有對他的恨都釋放了。彷彿他潛意識一直在等這天,仍舊動也不動地任前妻咬著頸脖。感到她的牙齒已經深入肉中,有液體正順著脖子癢癢的下流。
“啊——”姚千羽悽慘的長嘆響在空蕩蕩的樓梯。她牙齒髮麻,頭腦昏眩。馬上就虛脫地軟軟搭在他肩膀上。林煒東這才輕輕把她放下來,坐在身邊。他顧不上疼,把前妻軟軟的身體摟在懷裡。
‘千羽...對不起....對不起.....’林煒東黙黙地,一遍一遍重複。他知道如此如果說出來,會更加傷害她。所以只是抱著這個受傷的身體,盼望著她能好受點兒。
姚千羽的淚眼微睜,嘴巴里的腥苦。讓她感覺到,這些年忍得有多麼累。她一直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現在才發現,心裡一直在恨.......
前夫就像把她推入深淵的那個人。她墜落在地後一直在谷底殘喘,本來她只想躺在那裡盡情的陰鬱。可是,旭東告訴她:你應該站起來。她的笑罪孽橫生,讓旭東的心從此有個專屬於她的地方。‘人言可畏’。因為她怕這四個字,所以旭東一直只是站在遠遠的地方。她從此便有了個影衛般的保護神。像紅茶精靈一樣,出現在她傷心的月圓之夜。
當她正在學著站起來。前夫卻提著燈籠一臉殷勤地說:咱們復婚吧。她迷茫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辯不出心裡是怎樣的感覺。‘我要為你療傷。’林煒東大聲叫出來,激起了她心裡沉積多年的恨,於是她張開嘴巴,使盡全身的力氣咬了下去。本意是想了結,卻在前夫身上留下了她永久的印跡。
第一百零八章 女兒的願望
林瀞望著雙雙在病房的爸爸媽媽,病就好了一大半兒。雖在笑,眼卻溼溼地。兩隻手握著雙親的手,把它們放在一起疊起來。
姚千羽抿著嘴強笑:“瀞兒,覺得好點了嗎?”
林瀞乖乖地點頭,臉色確實好多了。林煒東捏著女兒的手,心裡面除了愧就是愧。
“爸爸,你的脖子怎麼了?”林瀞一眼就看到了林煒東脖子上的傷,擦了消毒藥水兒就更明顯了。林煒東搭訕著說:“哦,被蟲咬了一下。沒事兒。”他說完下意識看了看前妻。千羽倒是沒什麼反應,像與她無關似的。
“是什麼蟲子咬的,都腫成這樣了。”林瀞似乎不死心,一定要弄清楚是什麼怪東西咬的。
“沒看清,哧溜一下就跑了。”林煒東硬著頭皮回答。姚千羽還是不動聲色,心疼地問女兒:“瀞兒,你都病了怎麼不告訴姥姥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睡的時候老想喝水,再後來到早上姥姥進我房間,才看著我發燒了。”林瀞的聲音沒什麼力氣。
林煒東和姚千羽在女兒發燒的夜晚,正在翻雲覆雨地重溫舊夢。兩個人想得都差不多,林煒東是高興的。可姚千羽卻愧疚得,剋制自已不去想那夜。甚至有些恨自已怎麼就把持不住,做出那樣浪/蕩的事情來。
林煒東接到江陽的電話,跟女兒又許了去迪斯妮的願,才往公司趕。
姚千羽的花店剛裝修好,偏巧女兒又病了。姚母進來看外孫女兒,一看就是火氣未消的樣子。
“姥姥。”林瀞一叫,姚母就心疼肉疼、乖啊、寶啊的沒完。再一看千羽,惱怒又心疼。她知道女兒的難處,可就是氣她遇事只知道哭,過後也不為自已辯解。老讓她覺得不快話,替女兒虧得慌。
“媽,您看著一下瀞兒。姚帥他們下班會過來。店裝修好了,我去看看。”姚千羽乞恕地望著母親,又看了看林瀞。
林瀞很懂事的馬上就說:“媽媽,你去吧。姥姥陪我就行了。”姚千羽感激地望著女兒,拉著她的小手兒說:“媽媽忙好就過來,乖乖的。”
“媽媽。你能和爸爸一起來嗎?”林瀞的話,讓正要出門的姚千羽心裡一掙。還是回頭給了女兒笑臉:“我會跟爸爸說的。乖!”林瀞聽到媽媽的話,很放心地示意她走。
姚母聽了心裡像針在扎。小乖乖哪裡知道,幾個小時前兩家的大戰。巴望爸爸媽媽復婚的想法,還在她心裡支著。要是她知道這是過一百年都沒可能的事,還不知道要難受成什麼樣。那個老太婆算是說對了,苦來苦去就是苦了孩子!
姚千羽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偷偷擦了滑下的淚。她想去看看旭東,可又怕碰上林爽爽和她母親。再鬧她可受不了,何況煒東也不在,連個解圍的人也沒有,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往電梯裡下樓。
溫晴恰巧在電梯裡,姚千羽朝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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