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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精細,容貌卻依舊姣好,只這會兒心中忿恨無比,一時怒火攻心,面目也變得有些猙獰:“皇帝既然不想讓哀家好過,那大家就都不要過了,你以為過了今天,她還能全心全意的跟著你?哀家早前就將你那些子齷齪事兒點給了她,你要還敢放她在身邊,就擎等著她往你心口戳刀子吧!”
宇文凌聽著太后這番話語,料想她實在是給刺激狠了,此刻竟口不擇言胡言亂語,殊不知這些誅心之論已然足夠自己撇開所謂的天家母子親情,給她安個惑亂後宮的罪名。只是這盤棋才要開始,又怎能為吃掉一子而亂了全域性?
“母后何必心急,咱們之間的事若是挑明白了對誰更為不利,你冷靜下來以後不妨自己去想。朕還有那麼多要緊事得做,母后這裡,恐怕往後也不會常來,您安心靜養,真是不必太過著急。”
言罷,又轉向辛瞳,一把將她攬進懷裡:“行了,熱鬧瞧夠了,跟朕回去!”
辛瞳哪裡肯依,掙扎著便要擺脫鉗制,卻聽耳邊陰鷙的聲音響起:“由不得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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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寵生嬌
宇文凌再不容她掙扎半分,一手將她柔細的雙腕緊緊箍住,又按住她的脖頸讓她緊貼在自己胸前,不能挪動半分:“真是讓母后見笑了,朕的人朕自己照看,往後若無旁事,倒也不必常往您這兒來,沒得給您添了亂。母后大可放心,兒子從不枉殺忠良,您只管頤養天年,等有機會了,再讓明親王來看您。”
太后被他這話氣的全身發抖,再顧不得儀態體統,伸手指向皇帝,話語之中全是激動:“哀家雖非你生母,卻是你名正言順的母后皇太后,到底是打小照看著你的長輩,你如此同哀家撕破臉說話,這就是你聖主明君的為孝之道嗎?”
“母后您這般好看嗎?您又是何必,咱們之間的事,你我心知肚明,打小瞧著朕長大?朕真是沒這個福氣,您的倚重照拂,朕消受不起!”
話頭說到這一步,宇文凌心知如若繼續爭吵下去,只怕才是真要揭開彼此掩蓋多年的面紗,真真正正刀劍相向了。又看向懷中之人,她像是眼見掙脫無望,索性這會兒垂著眼簾安安靜靜,面上神情看不分明,只越是這般才越叫人不能放心。
再不願於此處耽擱半分,宇文凌直直看向太后,正色說道:“只要您認清立場,朕便不會過多為難。今日這番折騰,無論如何都是朕擾了您的清淨,這裡給您陪個不是,還望您繼續虔心禮佛,安心頤養。”
言罷,再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半是摟抱半是推搡地拉扯著辛瞳出去。
辛瞳早就厭煩了繼續呆在這裡,當下也不過多抗拒,只在才出壽康宮的那一刻便立時掙脫,彷彿彼此相貼的肌膚再這般靠近,便會被無情地灼傷,疼痛無比。
她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樣意圖遠遠離開自己,宇文凌瞧著她的樣子,像是被荊棘戳進了心裡:“你就不能有話好好說?”
“主子,您讓我自個兒靜一靜,我現在腦子發渾,什麼也聽不清。”
宇文凌並未再次上前鉗制,沉靜地望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半晌不能言語。
她大概真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亦或許她其實並未對太后說出的話全然相信,但無論如何,宇文凌清楚意識到,自己一直隱約放任的事情終究發生了。當真相果真呼之欲出,要出口的話語卻依舊十分沉重。只是這一刻的到來,既是一場煎熬的來臨,也是彼此真正坦誠相對的開始。
他凝神望著此刻的辛瞳,她像一隻遺失在曠野的幼兔,沒了草木的遮擋,沒了熟悉的木林,就這樣一副孤立無助的樣子。宇文凌看到她神色之中俱是恐慌,大概現在的自己,在她心裡一定駭人無比,像是隨時會齜出獠牙的猛獸,處處透露著對她的威脅與不利。
剋制住內心隱隱升起的鈍痛感,宇文凌凝住心神,出口的話語依舊冷靜無比:“這會兒還在壽康宮裡,想必你也不願在此地過多停留,太后的地界上,你若失了規矩,被人詬病嘲笑的還是你自己。”
見她終是目光回望,朝他看去,這才緩緩沉聲繼續說道:“還是回寶華閣去,回你自己的住處裡,然後無論你想做什麼,朕都不會阻止你。”
辛瞳惱恨他此刻竟還如此冷靜,出口的話語便再沒了半分恭敬:“主子何必說是我的寶華閣?這皇宮裡的一切都與我八字相剋!”
竟又是這樣一副軟硬不吃的臭脾氣,宇文凌頓時上來了火氣,但看見她直直瞪視著自己,又強自剋制,再次好言相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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