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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她竟有些說不清。
宇文凌抬眼看她,她一副愁情滿懷的模樣竟然十分刺眼,心裡不滿便不肯給她好臉色,出口的話語也是生硬無比:“你可要記得朕方才說過的話,有件事要問你,你最好如實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100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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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因果
辛瞳注意力有些不集中,靜默點頭。宇文凌好整以暇開口:“那日朕欲賜死陸雙祺,你前去矯旨,倒趕得正是時候,說說看吧,是誰給你通風報信?”
辛瞳不願回憶那日的事情,又天生不是愛顛倒是非的性子,態度便有些躲閃。但若說沒有人知會她,她又哪裡能夠去得那樣及時,這顯然就是擺明了不想說實話。
宇文凌凝著瞳眸看向她,神情有些冷淡:“早前就告訴過你,在朕面前裝糊塗,興許朕不會拿你怎麼樣,不過你護著的那人下場會變得更悽慘。”
辛瞳神色有些無辜,突然又感到十分煩躁,莫可奈何望著他,話語有些疲倦:“您洞若觀火,事事明晰,這樣的事情根本瞞不過您不是嗎?既然您心裡早有了答案,又何必再來難為奴才。”
她下意識地這樣說,卻不想惹了他立時變了臉色:“已經將皇后的位置許給了你,再說自己是奴才,你到底有沒有將朕看在眼裡?”
她當真是無意的,卻不想他這樣在意。說她不將他看在眼裡,這真是要冤死了她,她想要解釋,卻見他冷著面龐擺明了不想聽。
“來人,去叫李桂喜來!”
該來的終究會來,她說不好此刻是怎樣的心情。旁人眼裡大概她太過和善甚至有時還有些懦弱,但其實她只是習慣了掩蓋鋒芒,對一切懷抱著寬容的心。
在這個節骨眼上被萬歲爺傳喚,李桂喜當下就有了極不好的預感。他還如往常一樣嬉笑著上前,佯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萬歲爺您有什麼吩咐?奴才這就去辦。”
宇文凌指指辛瞳,聲音冷成了冰稜戳的人心裡發慌:“去向你皇后主子請罪。”
不只李大總管當場愣在了原地,辛瞳也感到十分難為情。只是這會兒李桂喜心有慼慼,實在不敢做出任何多餘的舉動激怒皇帝,他調轉身子朝向辛瞳,紮紮實實給叩了頭,心中實在惶駭這位怎麼會一眨眼之間變成了皇后主子,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異樣表現,只卑微恭敬垂首:“皇,皇后主子,奴才平素裡多有不留意,若有地方得罪了您,萬望您原諒些個。”
不等辛瞳有反應,便聽上首帝王一聲冷笑:“李桂喜,你跟在朕身邊多久了?”
“回萬歲爺,過了這個冬天,就整整二十年了。”
“在朕身邊那麼久,卻連朕的忌諱都不知道嗎?”
李桂喜俯首連連:“奴才惶恐,奴才一心一意伺候萬歲爺,若有錯處,您只管責罰奴才,可千萬別為了奴才生氣。”
宇文凌心中頓感無力。這位的確是打小陪在自己身邊的老人了,若說沒有一點主僕情誼是絕對不能夠。他以前不會像現在這樣讓慾念吞食了本心,卻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然變得這樣圓滑世故,面目可憎!
“不見黃河不死心。你說是無意中得罪?那好,朕倒想問你,今日秦妃為什麼能那麼準確摸清朕的行蹤?”
萬般念想在腦子裡一晃而過,李桂喜哭喪著臉開口:“求萬歲爺恕罪,秦妃娘娘是正好往宣正宮方向走,奴才原是要去體善堂的,正好同娘娘撞了個正著。娘娘問奴才您在哪裡,奴才一時迷了心竅,不敢隱瞞,便如實說了。”
“哼,難道不是你有把柄捏在秦妃手上,這才專程給人通風報信以求前事不出紕漏?”
李桂喜聽聞此言再不能夠維持淡定,若說方才還心存僥倖,此刻卻是沒了一點念想,再不敢有一絲隱瞞,一霎之間涕淚橫流:“萬歲爺,主子爺,求您饒了奴才吧,奴才知道錯了。奴才也不知道那日怎麼就燒糊塗了腦子,惦念著辛瞳姑姑,不,惦念著皇后主子同陸大人交好,得了訊息也沒多想,脫口便給說了出來。後來秦妃娘娘拿話威脅奴才,只說想要見上萬歲爺一面,奴才想著這也是娘娘愛慕皇上的一片心,糊里糊塗就答應了……”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宇文凌話語冷若冰霜:“秦妃的人瞧見了你在辛瞳面前多嘴,這才拿此作威脅,朕瞧著,你的忠心和你的惦念實在虛假的很!”
李桂喜猶如撞見了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