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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敗身亡
回宮路上,辛瞳略顯疲憊,久久偎依在宇文凌懷中垂目養神。意識朦朧之間,車輿停了步,首領侍衛通稟的聲音自軟簾之外響起。
是怎樣要緊的訊息一定要即刻上報給皇帝?辛瞳凝了心神緩緩起身,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大體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吧。
宇文凌淡淡應允,便聽內侍沉重回稟:“皇上,明親王歿了。”
怎麼會這樣!辛瞳回眸看向皇帝,見他眉間微蹙,雖不見太多情緒起伏,卻也顯然深感意外。下一秒,便聽他沉冷開口吩咐:“先回宮!”
辛瞳說不出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樣的心情,照理說既然斷定了宇文明昌本人同自己毫無恩怨,自己就當對此漠不關心。大概還是有些介懷,以致此刻的情緒有些複雜。宇文明昌存了謀朝篡政的非分之想,且某種程度上對自己亦略有輕薄,是以他的死讓辛瞳感到釋然。而另一樁,則是對天潢貴胄的乍然亡逝感到無限唏噓。
“你在想什麼?”
他這樣問,大體還是對自己不放心。辛瞳凝眸道:“事發突然了些,大體一半暢意,一半遺憾吧。”
宇文凌沉默著,半晌方道:“料想他是心灰意冷,自尋了短見。原也是我之前想岔了,不該帶你同他見面,平白讓你知曉他的痴心妄想,無謂至極。”
他竟這樣在意,辛瞳眉梢眼角盈起一抹笑意:“您可才說過要同我交心的,怎的又說不該帶我去?其實於我來說,左不過就是了解了一重事實,旁的,不會有任何物事往心裡去。”
緊緊握著她的手,宇文凌會心一笑:“最好是這樣。”
文華殿中氣氛凝重,明明出了這樣大一樁事情,卻不見分毫騷亂。外圍有暗衛營層層把守著,任何人不得自由出入,亦不會容許蛛絲馬跡丁點訊息向外走漏。
宇文凌不避諱辛瞳,兩人便一同前往文華殿後院暗閣。閣外齊刷刷跪了一眾人,見到皇帝來,連忙伏身告罪。
文華殿總管馮祿責無旁貸,上次因著陸雙祺一事惹了聖上震怒,今日又碰到這樣的事,他自知難逃一死,泥首於地扣頭不止。
不耐煩看見他,宇文凌揮手讓人帶他退下。馮祿垂死之間冒出個大膽的念頭,從身旁架他後撤的力道中掙脫出來,一勁兒跪在辛瞳身前苦苦哀求:“姑姑,不,皇后主子,奴才前次衝撞了您,這裡給您磕頭了。可奴才一片忠心萬望您能成全,求您給奴才求求情吧,奴才做牛做馬報答您。”
辛瞳不言聲,她雖心有不忍,卻絕不會再次貿然做出罔顧帝尊的任何事:“眼下正事要緊,旁的還請皇上日後發落吧。”
她能有這樣的覺悟,不能不說的確有長進。宇文凌微微頷首,一個冷冽的眼神掠過去,馮祿給人掩了口舌三兩下被扯出去。
黃庭安上前拱手請罪:“臣失職。此暗閣中照著皇上吩咐不留任何稜角物件,一應出入飲食人手亦沒有任何紕漏,明親王…明親王他是咬舌自盡的。”
辛瞳止不住心悸,又聽黃庭安繼續說道:“明親王性子硬,其間沒有絲毫聲響發出,在內駐守之人依命並不時刻在他身旁盯視,是以有些失察,待到發覺,人已經流血過多,再不能救了。”
“太醫在裡面嗎?”
“回皇上,在,已經止了血安置妥當,只待聽候您示意。”
宇文凌眸光微斂,話語說不出的凝重:“明親王歿之事暫不可外洩,先讓人秘密帶出宮好生入土安置,不可有疏漏。”
“是。”黃庭安略停頓,又遲疑道:“那太后娘娘那裡……”
“朕會親自去同她說。”
待到一切安排妥帖,宇文凌牽了辛瞳的手:“走吧,我先送你回宣正宮。”
辛瞳默默頷首,隨他一道離開這肅殺之地。她心中有疑惑,當著旁人的面不能說,等回到寶華閣兩人獨處,便脫口問出:“您為何吩咐人秘不發喪?是還有未竟的事情嗎?”轉瞬又意識到自己的立場:“妄議朝政,我是不是逾越了?”
“不打緊。”宇文凌輕拍她手背叫她安心:“當年攝政王殘存力量不少,他們父子雖有不和,但多數還是會暗自依附在宇文明昌勢力之下。他這次起了謀逆之心,雖是苗頭初現便被扼殺,但也足以說明背後有人依傍。自那日文華殿晉見之後便無故失蹤,對於這起烏合之眾來說必定拿捏不定,露出端倪。不怕有人興風浪,但只蝦片魚也叫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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