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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那邊回信了就打我電話。”
陳光想了下問:“您是去。。。。。。”
“私事。”梁胥年冷冷道。
“哦。”陳光不敢再說什麼,退出了屋子。心裡卻琢磨起來,私事,會是什麼事。然後想起來那天梁胥年說的,謝謝你陳光,讓我終於在離婚前也出了一次軌。
難道是去離婚?
陳光也不敢再多想什麼,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過去了也就是過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很明顯的,梁胥年根本不想再對前天的事有任何留戀。
同樣的,陳光也覺得這樣對雙方都比較好。
就讓她去離婚吧,他可是要結婚的人了。
梁胥年從落地窗裡看到陳光離開的影子,覺得這人還真是出乎意料的懂事。都不用說什麼,便已經自動將一切重新歸零,真是孺子可教。
這樣很好,她本來也沒打算跟他真有點什麼。
她看了下表,九點半,跟盛懷仁約的是下午一點半去民政局。還有四個小時,她就要和這個糾纏了十年的男人徹底斷絕關係。
昨天他們一起去了公墓,兩個人站在兒子的墓碑前,靜默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下山之後盛懷仁跟她一起回了趟家,只是拿了一些檔案,便匆匆離開。
從見面到離開,兩個人只有寥寥數言。
事實上自從十年前梁胥年認識盛懷仁開始,基本上兩個人每次見面,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家,交談過的句子十個指頭都數的出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安靜,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倒也相安無事。
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她當年是怎麼就決定把自己的一輩子交給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手上,並且那麼的義無反顧。
梁胥年默默嘆氣,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是忘不了第一次見他時的心情。
節後第一天上班,上午事情就堆成山。梁胥年沒有時間吃午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了外套出門,正好見到外面Lucia和幾個同事圍著陳光笑的正甜。
梁胥年走過去,隨口問:“有什麼喜事嗎,你們這麼高興?”
Lucia回頭,笑的小心翼翼,“頭兒,咱們的陳小光要結婚了!”
梁胥年一愣,看向陳光,陳光微微一笑,覺得頭皮發麻。
其實不是陳光想說的,是剛剛午飯時候江夏發了一封郵件給他,點開一看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婚禮場地,鮮花草地白椅子,夢幻的不行。陳光對著螢幕發呆,不用想都知道江夏發這個郵件時候笑的有多開心。
結果就被Lucia眼尖給看到了,Lucia知道了,整個三十層的辦公室也就基本都知道了。
梁胥年微微笑道:“不錯嘛,加油工作,早點出人頭地,別辜負你的新娘。”
話說的輕巧,陳光卻不知怎的,聽出點別的意味來。也不敢多說什麼,便撓頭傻笑。
可這個笑容看在梁胥年眼裡,卻是那麼的刺眼。
梁胥年走出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心情也跟著停車場一樣,暗淡無光。抬眼看到對面電梯門也開啟了,盛懷仁一個人走出了電梯,見到她,便走近了道:“一起走嗎?”
梁胥年笑笑,“不用,我自己開車。”
盛懷仁道:“好,那就民政局門口見。”
再多一句的客套都沒有。
梁胥年開了車出來,故意走了一條別的路繞了個彎子,避免跟盛懷仁的車一前一後。然後到了民政局,停好車,看到盛懷仁站在門口。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裡面是很正常的西裝,領帶是無趣的藍色條紋,整個人看著中規中矩的,表情也靜默疏離。
從第一眼見到時,梁胥年就知道,這是個死板的男人。
那時候她剛從國外讀完了MBA回來就被家裡人逼著去相親,一個人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她也覺得自己應該找個伴了,所以沒抱著多少幻想,也只帶著那麼一星半點兒的期待,她去見了盛懷仁。
席間兩人交談不多,但是還算和諧。後來想想,這竟是這許多年來,兩人說話說得最久的一次。
梁胥年問他,你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要相親?
盛懷仁回答,他跟初戀女友分手快五年了,覺得應該忘掉過去結婚了。
很誠實,也算得上真誠。
梁胥年覺得這人其實挺好的,至少慢慢相處下去,或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伴。梁胥年跟他說,她也有過一個男朋友,但是已經結婚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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