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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些價值,別兒個都沒用一樣。
不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至少她也是個可憐人。
一個紈絝子弟打那女子面前經過,得兒得兒的搖著手裡的摺扇。
他站在那塊賣身葬父的木牌前定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慮些什麼。
未幾,他從衣襟裡抖出幾張銀票:“姑娘,我娶你做妾吧。”
“豈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
阿烈捋起袖子,義憤填膺的想要衝上前去,被我慌忙攔下了。
雖則我也覺得那紈絝子弟仗財欺人,但我看的分明清楚,他二人之間有一個姻緣結。
“姻緣結?這是個什麼東西?”
幾日不曾言語的玄元忽的開了金口。
把冒失的阿烈拉了回來,我與他二人邊走邊說,大略的把月老告知於我的有關姻緣結的事複述了一遍。
“那……若是二人既無天道姻緣又無月老紅線這可奈何?”
阿烈一臉天真的模樣,小姑娘家家的,滿腦子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有些為難,平日裡也從未想過此事,再說這又與我何干。
“大概,是這二人無緣吧。男女情緣皆是由天來定,改不了的。”
依著自己的猜測我便如此跟阿烈解釋了。
“胡說!”
玄元莫名其妙的又激動了起來,無由來的發著脾氣。
怕是前幾日被我氣著了,這兩日又天乾物燥,他內火虛心火旺,發洩發洩總是好的。
方才在那鎮子上看見一家客棧,阿烈本想歇憩一番,這一路上她皆是與我們一道露宿荒郊野外,也是辛苦她了。
可瞧見了玄元快要見底的盤纏袋子,便又作罷。
與他二人同行已有旬日,我也未能將那紅線牽起來。
不是我玩的樂乎所以,只是玄元習慣淺眠,稍有風吹草動便會有所警覺。
每每我剛碰著他的手腕,便會被他反手抓住,壓在身子底下。
他反應倒還挺機靈,看來我若是想偷襲他定也偷襲不成。
奇怪的是,壓著我之後他便睡得死沉死沉,我百般推搡拉扯他都紋絲不動,常常要折騰到天曉他才肯放了我。
我掙扎了一夜,精神當然不會太好。所幸的是,我也用不著歇息。與我而言,白天和黑夜本就無甚分別。
已有許久沒見著月老了,怪想他的,還有天宮裡那群活潑的神仙們,平日裡彼此嫌棄著,真分開了還有點捨不得。
夜裡我盤算著阿烈與玄元的姻緣結時,也會偶爾浮想聯翩,抬頭望見月上梢頭,便會想起嫦娥與太上老君這對神仙眷侶,不知他二人可琴瑟和諧。
我被關押在天池時,太上老君也去為我求過情,也許是因為我幫他剪了鬍子,間接的替他與嫦娥做了媒的緣故吧。
太上老君修了鬍子以後模樣順眼多了,難怪嫦娥會看上他。
想起被浸在天池裡的事,我便想起了那個跪在靈霄殿前的月老,還有藍毛龜的那句話,不知怎的,也會想起白日裡玄元的音容笑貌。
難不成是我思春的時節到了,淨想些美人兒。
也是湊巧,在我神遊天際時,“噗嗤”一下便被月老傳喚到了離我們歇憩處不遠的林子裡。
我本滿心歡喜的以為著月老正同我一樣思意正濃,倒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月老來找我只是有些要緊事兒而已。
他從懷裡掏出本黃黃舊舊的小冊子,我似是在命格神君那裡見過。
未曾想月老竟愈發的膽兒大起來,做出此等越矩之事。
月老見我一臉痴呆,便知我又心騖八極,伸出手來彈了彈我的額頭,“我向命格神君借來的,呆會兒還要還給他。”
月老拈起書頁,翻到了寫有我姓名的那一頁。
我瞧見那命格簿子上寫的是陸隨雲,不是陸如花。
方才月老翻書時,我看見了旁人的書頁上皆寫有幾時生幾時卒幾時婚嫁幾時逢兇,而我的名諱下卻是一片空白,只有依稀可見若隱若現的一行字,就算是襯著夜色,我也看不大清楚那星星點點的白光中到底寫了些什麼。
“你修行不夠,看不見的。”
月老直接將那字念給我聽,“天道欽定:孟君卿與陸隨雲,三生三世姻緣結。”
霎時間如晴天霹靂。我湊過去瞧,看看可真有我的名字?不是命犯孤鸞天煞孤星麼,怎的,也有姻緣結?
月老滿臉嫌棄的把那命格簿子抽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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