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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在上而俯瞻萬事的尊貴。
仙君便是仙君,即便下了凡也仍舊是鶴立雞群。
可我這隻雞偏偏不識好歹,非要賴著玄元不肯撒手,像我二人這雲泥之別,天上地下,也是絕配。
世上絕無不透風的牆,我去南疆一事還是走漏了風聲。
也是在遇見了那張大人之後我們才知曉的。不知朝中那幫老棺材作何解釋,竟學著那陳留王寫了一封血書,推舉張大人為首,要來刺殺我。
那日我正與玄元圍著篝火吃的歡暢,忽的便從樹上掉下來個穿著夜行衣的乾巴巴的老頭子。
老頭子甫一摔下,便忙不迭的爬起來,對著我劈頭蓋臉的貼了一堆黃符。
他一邊貼我一邊扯著,心想這幫老頭子可真是愚鈍,我是鬼,又不是殭屍,連殭屍貼了他這黃不拉幾的符紙也會嫌棄著。
“張大人,你倒是忘記在下了。”
玄元隻手拽著張老頭兒的胳膊,那老頭擰巴擰巴便動彈不得了。
“妖物!”
那張大人朝我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啐在了他的符紙上,把那符紙上鬼圖亂畫的墨跡給浸染開來。
我倒是不惱,這老頭子在玄元手裡也翻不出什麼搗騰來。
自古朝官多迂腐,這張大人,也是迂腐之至了。
“凌將軍,我張繡徐敬你是個君子。如今我要清君側除了這妖妃,願你莫阻撓。”
老頭兒的口氣惡狠狠的,偏偏被拘著,有氣發不出,只得過過口頭上的癮。
玄元的嘴角斂著笑,媚眼如絲,卻又讓人不寒而慄。
“陸美人如何招你惹你了?”
是啊,我如何招他惹他了?還有朝中那幫大臣,原本便與我無冤無仇的。我頂多是嚇了那張大人一下,也犯不著他們同仇敵愾一幫人閒得無聊來對付我這個弱女子吧。
張大人也是被玄元給懾到了,又是理虧,囁嚅著講不出話來。
當然,柿子要撿軟的捏,我到現在也未曾開過口,那老頭子便依著我好欺負,轉朝著我一臉凶神惡煞,小老頭的菊花臉皺的甚是好看。
“妖物,你莫得意,太后已派了血滴子一路攔截,你命不久矣。”
哪個大嘴巴,四處胡言亂語,現在連太后也知曉了。
玄元挑了挑眉:“太后麼,說及此,凌某倒要勞煩長大人呢。”
語罷他拉著張繡徐走到馬下,從馬肚下的行囊裡摸索了半天,找到了一個做工精細的華貴的香囊,扔到了張老頭兒的手裡。
“勞煩張大人轉告太后,凌某何德何能做的了她老人家的男寵,還是勸她斷了這份念想吧。”
望著張老頭兒目瞪口呆的傻樣,我心裡暗爽,玄元這事可做的真夠卑鄙,,一來堵了老頭兒嫌絮的嘴巴子,讓我們脫身來得方便,而來損了太后的顏面,折了她的威信,進而離間了朝中那幫大臣與後宮勢力的勾結。
趁著張繡徐還未曾緩過神兒來,我們爬上了馬,一溜煙兒甩開了那個呆滯又腿腳不利索的老頭兒。
想著方才的事,我越想越不對勁,心覺奇怪,怎的偏巧玄元手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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