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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口射出的。
莫不是真如蘭笙所說,玄元給我下了禁咒,拘我做了他的禁臠?
我偏頭覷眼瞧見了門外的兩個人影,一個沉穩瘦削,該是君卿;一個張揚不群,該是玄元。
只是,怎麼瞧,都是凡間君臣共事的和睦景象而已,哪裡有什麼異樣?
我忽的見君卿的身影動了動,便知他們已經談妥了。
現下再回含章殿只會更顯刻意,可方才那件事讓我無顏再面對君卿。
於是我轉身飛速跳上床掀被躺下裝睡,動作一氣呵成,不小心扭到了我輕盈的小蠻腰,含著眼淚憋著沒給叫喚出來。
“陸隨雲?”
君卿走到床邊,聽不見我的回覆,放緩了氣息,躡手躡腳。
“睡了麼?”
睡了睡了。
我有些沉不住氣的聽著他窸窸窣窣的聲響,察覺到他正在寬衣,我的身子一僵。
君卿該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
也是我多心了,君卿安安分分的在我身旁躺下,頂多撐著手臂在我身後睜眼看了許久,方才與我背貼著背緩緩睡下。
我未曾轉過頭去,不過我一直感覺到背後總有灼熱的目光揮之不去。
我料想君卿定是在侵犯我的邪念與道德的正義感之間苦苦掙扎,然後照著月光看見了我天真無邪的睡顏,心下幡然悔悟,羞愧難當。
當然,只是猜測而已。
玄元戰勝凱旋,衣錦榮歸復又被貶為團練副使。
我想說幾句話來安慰他,可他總不給我見面的機會。
我興沖沖的跑到校練場去,他總會不耐煩的編個託辭告別離開。
我悵然若失,莫非那晚我對君卿過分奔放的表現讓他瞧見了?
所以,玄元這是在給我臉色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4 章
成親的前一天,月老為我送賀禮。
畢竟師徒一場,他難得大方一次。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總算能了卻一場心事。
雖說我不是月老的女兒,可他卻顯得如釋重負,就連將那寶貝玉如意奉到我的手上也不那麼哆哆嗦嗦的了。
“你近來怎的不問玄元與阿烈的事?”出現了蘭笙這小子,我才打算像月老坦白,免得到時候給他知道了真相大發雷霆,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月老本在偷吃我的棗糕,聽了這話又把手裡的棗糕給放了下來。
“不急不急的,”他拍著我的肩頭,“天道總會給他一個安排。”
我以為他胸有成竹,便信以為真,哪裡能想到他這是無可奈何之喟嘆。
讓天道來安排玄元的輪迴,要比命格神君冷酷的多,也痛苦的多。
“對了,明日你得帶把傘。”月老吃完了手裡的棗糕,抹了抹嘴邊兒上的糕餅屑子。
離了我,他可是愈發的鄙瑣了。
“為何?”
“聽我的,沒錯。”他又揣了幾塊棗糕到兜裡。
看來這御膳房的點心確實不錯,下次月老再來的時候我得吩咐他們多做些,好帶回去給那群神仙嚐嚐,
也要把太上老君的乾坤袋給借來,免得弄汙了月老的錦袍。
月老拿了棗糕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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