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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怕的,深圳也冷過。
我在北京西站見到她的時候,她一身單薄,穿件裙子,腿上連絲襪都沒穿。沒辦法,給她披上我準備的一件破皮衣,怎麼著也得先讓她回到住處。
在回龍觀,我和男男女女的幾位朋友合住。
她渾身雞皮疙瘩地趕到回龍觀後已經哆嗦了,我趕緊找其他朋友借了件衣服給她穿上,然後下樓跟她去買衣服。
我們的記憶,就是這樣開始的。
在三年前,我們還未見面的N個日日夜夜裡,她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換著馬甲頂我的帖子,給我找錯別字,然後大半夜地發個簡訊問我睡了沒有,中午發簡訊問我吃了沒有……
一切就那麼隨意。
昨晚我們又聊起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她躺在沙發上,我的屁股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剛好將她縮在沙發的一個角落裡。就那樣,我坐在她的身上,開始回憶起我們三四年前的“恩怨”。
她說:“我實在想不起來看上你哪點了!”
她接著又說:“說實在的,見了你的面之後,離我想象的差太遠了,沒錢不說,人還長得邋遢;邋遢不說,那屋子裡臭氣熏天,簡直沒法住人;沒法住人不說,你還幾天不刷牙;不刷牙不說,你還幾天不洗澡……”說到激動處,她嘆了口氣,繼續補充:“唉,那個冬天,你那件破皮衣估計是有靈性的,我一穿上它,啥都不想了,造孽呀!”
我說我那件衣服還是第二次殺回北京後一位編輯送的。
她說,那位編輯給你送了個媳婦。
丫頭一直很愛乾淨,衣服一天一洗,地幾乎是一兩天一拖。可我不一樣,能湊合就湊合,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這就是生活嘛!”我感覺亂一點是生活的本質,收拾得整齊了,倒沒了樂趣。
從網路裡認識,到後來的見面,大概經歷了三四年;從第一次見面,到後來的走到一起,再到今天,又經歷了三四年。
很坦誠地說,丫頭屬於不難看的那種,有次我問她:“你覺得自己漂亮嗎?給自己打多少分?”
她脫口而出:“90分!”
我問那10分是怎麼扣掉的。
她說:“5分是身高扣掉的,5分是肚皮上那一圈兩圈的肥肉扣掉的。”
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這個中午,我一邊喝著冰紅茶,一邊在搜尋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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