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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床單這怎麼睡人?”
大夫研究了半天問我:“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他端詳了半天屁股,神色凝重地說:“屁股有問題,你屁股是藍的。疑似美國一種罕見病例,這個我得百度一下。”
我一聽,嚇壞了:“娘啊,這不是癌症吧?”
主治大夫是西醫,他說:“西醫上沒見過藍屁股的病,美國的那種罕見病是藍眼睛人得的,我再找找中醫看看有沒有其他說法。”
後來,他就找人請來一位本醫院的山東老中醫,老中醫拿著放大鏡在我屁股上看了半天,也是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最後斬釘截鐵地說:“癌!”
咣噹!
我差點倒床底下去了。
這哪兒成,我還沒活夠呢。
於是趕緊叫專家會診,大大小小醫院裡的大大小小專家來了不少,大家竊竊私語說了半天,有的要求立刻進行手術,把屁股切除一半;有的建議可以先切一個小洞,看看裡面的組織;有的甚至直接說實在不行就*截肢……
大家爭論不休的時候,那位老中醫又出現了,他拿著放大鏡,讓護士扒下我的褲衩,在前面後面地晃了一陣後,終於用山東話如夢初醒般大喝一聲:“娘了娘了,這是*掉色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一身大汗驚起後,發現弟弟悠閒地打著瞌睡,再看看屁股底下,依然是一片藍色,看看我的屁股,還是藍色……
我把手伸過去,扇了他一下:“你他孃的給我整的這個爛褲衩,我差點就沒屁股了,趕緊把其他的都泡泡去,用鹽水。”
弟弟一看,果然這顏色掉得厲害,隨口嘟囔了一句:“我娘也是你娘不是?”然後飛也似的拿著一大包*閃人了。
處理完沒幾天,我就出院了。
母親,哦不,是俺娘,俺娘是個老實人,她覺得那*是弟弟給我買的,家裡其他人再穿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將那剩下的一打*統統給我打包到行李箱裡。
到了深圳,接待我的女人就由母親變成丫頭了,她哪裡知道這些*的來歷,再說我也沒告訴她。
到家後的幾天裡,她就把我行李箱裡的所有衣服拿出來分批次地洗了。
等到洗那些*時,剛好碰到她有件衣服要洗,然後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泡在一個盆子裡。
她的衣服是黃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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