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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夫妻一般,有好似他真的很在乎她。若不是之前拿到了他給的離婚協議書,蘇夏或許真的會以為這個男人的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是屬於她的。
“你也在?”蘇夏淡淡看了一眼蘇纖雅,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恩,你一直昏迷不醒,爸媽有些擔心,讓我過來看一下。幸好你醒了,否則西年指不定得惱死我們沒有照顧好你了。好了,既然你沒事了,我也要去忙了。”蘇仟雅的神韻帶著幾分嬌媚,卻掩藏不了她的慌張。
“西年,我先走了。蘇夏就麻煩你了。”
“嗯。”林西年沒有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
蘇夏看到蘇仟雅的臉上有幾分落寞,再看看始作俑者臉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她不得不佩服眼前男人的精湛演技,臨分手了,還要來這麼一齣戲碼。其實蘇夏覺得他已經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了。
蘇夏承認自己在和林西年的這段婚姻裡輸得一敗塗地,她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蘇仟雅每每投射在她身上的嫉妒和痛苦的眼神。不過,歸根到底,在林西年面前,她依舊只是個敗者。
“聽說你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怎麼這麼不小心?”林西年倒了一杯開水,遞給了蘇夏,語氣有些責備。
因為林西年的提問,蘇夏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倩影后背陡然僵直了,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嗯,在我們自己家住習慣了,突然間換了一個地方,迷迷糊糊的沒反應過來,所以不小心踩空了。”蘇夏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聽到蘇夏的回答,病房的門徐徐闔上了。
蘇夏的眼角閃過一絲嘲諷。她之所以這麼回答,絕不是為了息事寧人。對她來說,只要可以讓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那些人下地獄,她絕不會介意把事情鬧大,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蘇仟雅之所以會出現在她的病房,蘇夏沒有天真到會去相信蘇穆德真的關心她。
她分明是被人推下樓梯!
蘇仟雅的出現,唯一的解釋就是監視她。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曲雪竹定是向蘇穆德坦承是她推自己下樓梯的。
曲雪竹自懷了身孕後,情緒便不是很穩定。特別是見到了像極了方晴的蘇夏後,情緒更是不穩定。蘇穆德在曲雪竹和她之間選擇了曲雪竹。可是在沒有得到她的應允之前,他不敢冒冒然把蘇夏受傷的訊息告訴林家。
那個身體裡流動著和她相同血液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計算著她的天平偏向。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蘇家不會有人告訴林西年,她出事了的事情。
“小諾告訴我的。”林西年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開水遞給蘇夏。
目光裡的柔和,讓蘇夏有些詫異。若不是他曾經毫無依戀地將離婚協議親手遞到了她手中,她或許會在這樣的目光裡沉淪,並且心甘情願。
蘇夏並沒有接過林西年遞過來的杯子。林西年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林西年無奈地搖了搖頭,收回了懸在半空中的手,自顧自地喝起來開水。
她在怪他嗎?怪他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嗎?
“我們之間已經有協議了,所以就算在她面前你也不需要這樣子的。”蘇夏的頭撇向窗外。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和你演戲?”林西年嘴角的暖意頓時消失了,目光變得黯然。
“難道不是嗎?”蘇夏的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依舊盯著窗外。
刺目的陽光穿過幾淨透明的玻璃窗,投射在蘇夏的病房之中。蘇夏的笑容,也因此顯得更加慘白。
林西年還沒來得及回答,陸紹平的電話打破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林西年出去接了電話,對蘇夏說:“我現在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小諾和紹平一會兒會過來照顧你的。”
小諾的身份應該不適合獨自出現在這裡,但是如果和陸紹平一起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他沒有忍心和這個倔強卻脆弱的女子繼續爭辯。
他預設了!
蘇夏臉上的笑意更甚了。笑靨裡是蒼白的自嘲和譏諷,她像個傻子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對他燃起希望。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靠近,總會讓自己遍體鱗傷。
她定是瘋了吧!
他們之間的談話在蘇夏的沉默中結束了。張小諾和陸紹平現身之後,林西年交代了陸紹平幾句方才離開。
陸紹平看著林西年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他不是在可憐林西年,而是為自己的命運自憐自哀。他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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