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道那叫胎記,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一輩子都會跟著自己。他開始怨恨生他的父母,為什麼將他生得這麼奇怪,惹人恥笑,並且還狠心把自己拋棄,讓自己孤零零的呆在孤兒院裡任人欺凌。
漸漸長大後。他越長越高,開始學著保護自己,誰傷了自己,便要他加倍償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在他心中便是不可撼動的真理。
後來,脫離了孤兒院,他成了社會上的閒散人員。整天無所事事的在街上游蕩,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加入了當地有名的和社會,成了老大面前的一個小嘍囉。跟著老大四處打群架,因為身手不錯,受到了老大的重用,很快成為了幫派裡的核心人物。
一次規模浩大的群架裡,雙方足足來了百來多個人,個個手裡拿著武器,一團混戰後,老大倒在血泊中,不治身亡。由於是黑社會的內部糾紛,也沒人敢報警,老大就這樣一命嗚呼了。喬軼便乘著這個機會一舉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走私販毒無惡不作,並且犯下了樁樁大案……。
付小易說完後,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你胳膊上的那塊胎記,還在吧。”付小易輕輕說著。
喬軼擼起了袖子,望著一塊黑龍刺青,笑了笑:“本來有,後來被我紋成了紋身。”
兩人並沒有兄弟相認的痛哭流涕,相反,都格外冷靜。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喬軼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到肩膀顫抖:“付小易,把自己的親哥哥送進監獄的滋味不錯吧?”他勾了勾嘴角,神情裡滿是嘲諷。
“哈哈哈,不愧我的好弟弟呀,剛一相認,你就送給哥哥一件大禮啊,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哈哈哈哈!”他笑到失控,捂著臉伏在桌上,後背抖個不停。
付小易靜靜看著他,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無奈,兩人中間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明明是咫尺的距離,此時卻那麼遙不可及。
他望著眼前這個曾經他最恨的男人,這個玷汙了他此生最愛的男人,當時恨不得掐死他,現在卻怎麼也恨不起來了,誰又能狠心到掐死自己的親哥哥呢?終究是一母同胞,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這始終是無法改變的。
當他拿到自己和喬軼的DNA鑑定結果時,那種心情是他畢生也不會忘記的。一方面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一方面又是自己深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孩,孰是孰非,他該如何決斷!這是一種活生生將他的心撕裂的痛楚,夾雜在愛情與親情之間,讓他猶如萬箭穿心,痛不欲生。
那晚,他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開著車,一腳油門開到了時速140km,他開著車窗,冷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刺得臉生疼。他在不知名的公路上開了許久,停下車時,手都在抖,他始終無法做出決定,心中的天平不知道該往哪一邊傾斜。
他看了看路旁,發現有一家燈紅酒綠的酒吧,就鑽了進去,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做出了決定。
他一直不敢把找到哥哥的這個訊息告訴父母,他們年齡已經大了,受不了兒子被判刑這樣的打擊,與其讓他們難過,倒不如不要給他們希望,就當做從來沒找到哥哥。
回憶道這裡,付小易眼眶紅腫,抬眼看了看喬軼,他已經恢復了平靜,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他說不上來,那眼神裡包含了什麼,似乎有恨,也有怨,但更多的是一種哥哥看弟弟的疼愛,對,居然是…。。疼愛。他鼻子一酸,眼淚竟然在眼眶裡打轉。
他抬起頭,佯裝看天花板,努力讓眼淚倒流回去。
幾分鐘後,獄警進來帶走了喬軼。
付小易走出監獄大門時,望了望天,天藍如洗,萬里無雲,真是個好天啊。可惜,哥,你會有二十年的時間看不到了。
眼淚順著臉頰流到了嘴角,竟是如此苦澀。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看管們還記得之前有次周翩祈去付小易家看到的全家福麼。。。小時候的喬軼的說。。。
☆、番外二
“祁忘川,你妹妹的,來這兒你又不玩。”周翩祈舔著個蛋筒,抱怨道。
身旁的祁忘川喝了口飲料,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看著你玩就好了。”
周翩祈眼神陰鬱的看了他一眼,嘟噥道:“一點都不爺們兒,小白臉一個。”
祁忘川聞言卻笑了,將她一把摟在懷裡;貼著她頭頂說:“我是小白臉?那你是什麼,包養我的小富婆?”
周翩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站了起來,戴上了鴨舌帽:“老子自己去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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